“……”沈默将额前的湿发向后抓了抓,自动忽略第二个问题,道,“不用你出面,我自己去。”
沈默这样说,许祎唯面上没什么表情,只低低“嗯”了一声,问完后转身要走。忽然,许祎唯听到一声轻响,从身后的方向拦出一条手臂,圈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揽了回去。
后背撞上光裸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响,腰上的手臂悄悄收紧,沈默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发紧:“要不要做?”
说着,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摆,顺着腰腹的肌肉线条摸了进去,惹得他下腹紧绷,冷静开始瓦解。
他本想顺从情欲的引诱陷入温柔乡,可好死不死,大脑里警铃大作,勒令他不要在这时候色令智昏,毕竟第二天早上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解决。
如果……如果就这么依了,照着往日的经验第二天怕是难起得了床。
许祎唯小幅度地挣了挣,感受到腰上的手臂收紧,逼着他和身后强有力的身体相触更甚,隔着衣料明显感受到勃发火热的硬物抵着他的臀。他脑袋有些发懵,下意识推着抵抗,可如何也推不开,只得轻喘着解释:“明早我要开会……”
“我轻一点。”
他的指腹已经触到乳尖,挑弄得发硬,怀中人颤抖不断,却仍是抗拒,捉住在他身上挑逗作恶的手,声音微愠:“沈默,你放开我。”
连名带姓,许祎唯真生气了。
沈默身体僵硬,随即将落在许祎唯身上的束缚全部松开。沈默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回身再次进入浴室。
*
“以上就是我对关于收购星悦一事的陈述,大家对这件事还有什么其他意见?”许祎唯坐在会议室主位,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过处都未有人提出异议,他站起身,作了总结,“那后续事宜,让亓渡来跟进。”
亓渡是他的副总,算是他的心腹。
会议结束,许祎唯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一丝松懈,亓渡跟着他进入办公室,把门带上后,终于忍不住道:“以前余洵总警告我离你远一点,没想到你还真的是黑心黑肺,背着沈默把整个星悦都给吞了。”
许祎唯没说话,看到电脑屏幕上微博特关提示弹出,点进去一看发现是沈默更新了微博:“搓衣板和遥控器哪一个更好跪更能显出诚意一些?”
许祎唯的不自觉挑了眉,拿出手机把指压板的购买链接发到沈默的微信。
亓渡摸着下巴,没发现自家老板的注意力早飘到了其他地方,仍在自顾自地发问:“我没记错的话两年前你让我去和他们谈收购的时候,那个钱星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这也才过了多久啊就这人就妥协了,这钱星到底是怎么了?”
亓渡说了半天,等了许久没能等来许祎唯的回答,唤了声老板。
许祎唯这才将注意力拉回来,答疑解惑:“他们背后缺少财团支持,沈默也没有按照他的意愿接主演商业片。可他们公司就一个沈默拿得出手,能做的只有靠沈默一个人提拔那些光有其表不中用的新人。”
这就是为什么沈默连轴转了几年,只是今年难得的半年休假还能惹来公司的不满,原因有且只有一个——他们需要沈默赚钱。
“这些也就罢了。”许祎唯电脑屏幕上现出一篇长文,还配上了粉丝拍的沈默生图,更让他漫不经心,“更何况,钱星先前在拉斯维加斯几乎输掉半个星悦,现在背着一身债。”
亓渡很是茫然:“债?那我们岂不是要贴钱给他收拾烂摊子?”
“不用收拾。”
亓渡更懵了,只听许祎唯云淡风轻道:“巧得很,那家赌场正好是我们家开的。”
亓渡,终于不得不向万恶的资本主义低下头。
他早八百年就知道许祎唯对星悦的不满,心中感叹:老板压榨劳动力不算压榨,别人压榨老板男人那就是天理不容。
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能搬到明面上,正如老板不让自己和沈默的感情见到阳光一样。亓渡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后来经余洵一点拨,他才看明白了些老板的良苦用心。
“他容不得艺术有一丝的肮脏。”
其中包括质疑、猜忌和恶意破坏。
他想让沈默足够纯粹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为那些俗世所累。
可往往人是自相矛盾的。
亓渡还清晰地记得沈默那一次摔下马的事故。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将慌乱和不知所措全然显露于外的许祎唯。他立即让他取消了当天的会议和应酬,匆匆忙忙地拿上车钥匙离开公司赶向六百公里以外的城市。
亓渡当时想着老板怎么也得多陪沈默几天,谁知第二天下午,许祎唯带着一身的低气压回来了。
低沉的气压在公司上空徘徊好几天,压得人喘不上气,待亓渡连蒙带猜旁敲侧击后才知道,原来老板根本没能见着沈默。
拾壹.见偶像
试镜地点定在了星海大厦三十层,不知是不是许祎唯有意的,往下一层便是旖墨。
沈默本来有些心神不宁,后来想起许祎唯平日都是把旖墨交给身边的人打理,亲自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才静下心。
他来得早,没见到几个相熟的演员,倒是碰上了不少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一个接一个地主动和他打招呼,一口一个前辈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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