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害羞地笑着去拿箱子,拽了两下没拽动,茫然无措地抬头看这位脸色不好的学长。
学长正在直直地望着另一位学长,在他拽第三下的时候放了手,暗自使劲的小学弟差点没一个趔趄。
易休带着大娘和小学弟去宿舍了。
辅导员拉着应明渊在自家棚子下坐下。
“你俩真神奇哈。”辅导员对着应明渊说,“我刚还跟人大娘说呢,说你俩是一个传奇,王不见王两年了,一个假期回来突然就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大娘说男孩子就是这点省心。 ”
应明渊说:“你对着大娘拽词,大娘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辅导员气得直拍他,一句一下:“人家一个人领着名牌大学的孙子到这来!能听不懂我这两句!你瞧不起谁呢!说谁拽词!你就是跟易休学坏了!”
不止自家棚,隔壁棚,甚至隔壁的隔壁棚也传来笑声。
“谁笑的?”辅导员站起来出去看了看,“哪个院的,怎么条儿都没挂!”
隔壁棚的学生说:“老师,我们不挂是因为我们是粘的,比你们的好看。粘的条儿还没送来,马上就送来。”
辅导员懵了,说:“怎么还这样呢。”
“没事儿老师你们的人比我们的好看——”
冲破凉空气的一声呐喊,不知道源头是哪个院的棚。
这一下方圆几里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哄笑起来。
辅导员也笑,喜笑颜开地站在空地里对着四面八方鞠躬:“谢谢大家对我相貌的肯定。”
得来一片整齐吁声,辅导员恼羞成怒了:“我还没说呢,我打我学生,有什么问题?啊?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截断:“你打的是校草啊!”
辅导员挑眉:“我打校草?液体都走了,我打校草关尔等屁民什么事!”
易休送完人大娘和小学弟回来,就总感觉路上偶遇的同学们看到他时的眼神都有些……闪耀。
后来,终于有第一个人跟他说出了这句话:“你们辅导员打校草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等易休找到应明渊的时候,他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确定衣冠整齐毫发无损后,小声问:“听说了没有?”
应明渊递给他一瓶水一袋面包,投去个询问的眼神。
易休:“校草被辅导员打了。”
应明渊:“……”
易休:“一路上有三个人跟我说这个消息,要不是我走得快,可能会有四五六七八个。”
应明渊沉默了下,反问:“知道校草为什么会挨打吗?”
易休停下了拧瓶盖的手,等待解惑。
应明渊抓过易休手里的水拧开合上一气呵成:“因为辅导员觉得校草跟别人学坏了。”说完把水还了回去。
易休看着手里的水,愣了一会儿才重新打开,先没喝,问应明渊:“这段戏是学坏的坏学生的戏份吗。”
应明渊:?
易休慢悠悠喝了两口水,也不甘示弱,“嘶啦”一下扯开了面包袋子,摆到了应明渊面前,说:“吃!”
应明渊莫名其妙地接过来咬了一口,又还了回去。
易休看着被人咬过一口的面包,觉得二胖真是个心机宝宝。
太阳高了起来,新生也来得多了。他们棚算是人多的棚,易休也没就闲着,而几次回来也没见应明渊的人,看来青白瓷也是带病坚持工作去了。
迎新持续了两天。
第一天中午易休就发现了应明渊的“病”不止是没休息好,根本是感冒了。
找了些药让这人吃了。好在经常锻炼的人体质好像是不错,这感冒一直没有继续严重下去。
但即使如此,校草也作为门面坐在了经济管理学院的新生接待处,顺带进行一些文职工作。
许棋是个效率奇高的人,没几天就领着两个社团预备役见了易休这个老元老。
“这是你们的男学长……”许棋指着易休说。
易休点头,指着跟过来的应明渊说:“这是你们的女学长。”
一对小新人吭哧吭哧地笑。
这是个不算面试的小面试,小新人没什么问题,易休问应明渊的意见,应明渊答非所问:“你为什么加入这个社团?”
易休回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因为他们当时海报做得不错,破破烂烂的。”在应明渊古怪的眼神下,易休又回忆起了一些,“大概内容说社长快活不下去了,让我们出来招几个新人回去,招不到就把我们炒了做糖醋里脊。我挺喜欢吃糖醋里脊的。”
应明渊没接话,两人慢慢腾腾走在去自习室的路上。易休想说,二胖你知道校草液体的视频就是从我们社团传出且推广的吗……
应明渊突然问:“好做吗?”
易休愣了下:“什么?”
应明渊:“糖醋里脊。”
易休扭头看他,看了两三秒,转回头开始笑。
应明渊不客气地推他,斥问:“笑什么!”
易休踉跄,笑得止不住,应明渊拉稳他,作势低头要亲,大庭广众吓得易休忙喊“错了错了”!
第50章 第50章
感冒没有加重足以证明应明渊的体质,但有个未解之谜,他青白瓷的问题一直没有缓和,甚至一个中秋假期回来,还是那副憔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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