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歌进去拿了个喷雾小瓶过来,喷了一些水在齐北树脸上。
“可以搓你的脸了,搓完了过来。”
齐北树过来的时候樊歌正在卸眼睛,樊歌卸完眼睛后丢了张沾有眼唇卸妆液的卸妆棉给他:“擦擦,看看自己的脸有没有卸干净。”
说完樊歌继续卸嘴唇的妆了,齐北树边擦边看樊歌卸嘴唇的妆。
好想咬一口,你的嘴唇应该比我的软才是。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骑电动车去包厢了。
樊歌推开包厢的门看到周锦玉正在唱歌,动作立刻后退一步也不管撞到身后的齐北树,就把周锦玉的魔音乱耳给隔绝在包厢里了。
齐北树一手环住他的腰让他站稳后又立马松开了,问:“走错包厢了?”
樊歌转身拉他去大堂坐下,回道:“……走错了,十分钟后我们再进去。”
两分钟后,周锦玉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卸个妆这么久?还有樊歌你门都推开了又退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嫌我唱歌难听!”
樊歌立刻打哈哈:“社长,怎么会呢?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这里才急忙退出来的。”
齐北树都能看出来学长这拙劣的借口了,立刻接话:“学姐,我们会长呢?他不在里面吗?”
果然,一提到温天岭,周锦玉的关注点就被转移了:“你们会长有其他的事情来不了了。”
三个人进了包厢,由于樊歌和齐北树来得太迟,所以他们两个被罚酒了。
齐北树刚想伸手把自己的三杯喝掉再帮学长喝的,但是樊歌阻止了他:“你还要开电动车载我回去,我帮你喝吧。我喝啤酒的话还行。”
其他人都帮腔,确实开车不能喝酒,甭管你什么车。
周锦玉使了个坏,六杯酒里面有两杯白酒,谁让他嫌弃我唱歌难听的!
樊歌喝完以后,一时间脸色没什么变化,神情举止也没什么异常。但过了一会,他就感觉晕乎乎的,意识逐渐变模糊,头都变大了。齐北树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发现他眼神已经从清明到逐渐失焦了,就赶紧的扶他到角落坐好。
周锦玉没想到樊歌这么快就醉了,她走过来问齐北树:“……醉了?这么快就上头了。”
说着还挥挥手,发现他果然意识不清了。
齐北树看着脸色慢慢地变潮红的樊歌,扭头对周锦玉说:“学姐,我先和学长回去了。”
周锦玉心虚了一下:“……你们打车回去吧,樊歌都这样了。”
齐北树一手从后面扶住他的腰,一手抓着他那搭过自己后脖颈的手,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出了包厢以后,樊歌想要挣脱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但是意识都不清醒的人哪有什么力气。齐北树怕他走路摔倒,就紧紧地圈住了他,一直到上了出租车以后才放开他。
但是,上车以后齐北树放开他了,他反而不挣开了,硬要往你的身上凑过来。
樊歌的脸埋在齐北树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一块皮肤上,双手还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齐北树浑身都像着火了一样。
下身某处瞬间就硬了……
司机大叔似乎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到两个搂抱得死紧的男人识趣地眼观鼻鼻观心。
齐北树也不管司机了,他自己现在硬得难受,偏偏罪魁祸首的手还在作乱。樊歌的一手隔着T恤无意识地在摩挲齐北树腰侧的皮肤,一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
齐北树难耐地低头凑近学长,用唇轻轻碰了碰他鼻翼上的痣。
9
齐北树的唇轻触过樊歌的鼻尖,来至唇角。
只是浅尝辄止,一触即分。
心跳却快得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一样。
这时,樊歌摸着齐北树腰的手忽然垂了下来,齐北树赶紧揽着他的腰。樊歌的额头斜擦过齐北树的唇滑到他肩上静静地一动不动了。
车窗外灯火阑珊。
齐北树侧过脸看着自己肩上学长安静的睡颜,眼角微红,肌肤胜雪,白里透红。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抚摸那十分诱人、让人想一亲芳泽的脸颊。指尖一寸寸的从眉梢眼角游走至微微张着的红唇,他轻轻地摁了摁,很软。
齐北树虽然被撩得热火烧身,但是他并不想趁学长之危。即使学长现在看起来十分诱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做点什么……
齐北树此时并没有想那么多,他让司机大叔改道去最近的宾馆只是想让喝醉酒的学长可以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然而司机大叔一副“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的样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了。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宾馆门口。齐北树轻轻地捏了捏樊歌的脸,语气十分的轻柔:“学长,醒醒,我们要下车了。”
司机大叔一路上看着那个清醒着的男生对他怀里喝醉了的男生百般柔情千般照顾,就把他们当成正在热恋中的同性情侣了。他友好地对那个清醒着的男生说了一句:“祝你们今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齐北树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对上司机大叔没有任何反同、歧视的眼神,心里泛起一股暖流,认真地道谢:“谢谢你。”
末了,齐北树鬼使神差的再加了一句:“……我会给五星好评的。”
司机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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