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树抱着学长下车被冷风一吹,一激灵瞬间回神过来自己刚刚对司机师傅说了什么,莫名觉得自己也醉了。
齐北树和学长一下车,立马就裹紧学长身上的衣服,还把学长嵌入自己的外套里。
樊歌脸被风一吹,酒醒了三分。说话都清楚了一些,迷迷糊糊的问:“……学弟,我、我们这、是去哪里?”
齐北树被他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迷住了,鬼迷心窍地低下头含住了那双薄唇,尝到了一嘴的酒味。
……什么不想趁人之危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
舌尖反复舔过唇瓣,趁双唇微张的时候挤进唇缝开始攻城略地。一进入那温暖的口腔就追逐着那躲躲闪闪的柔软小舌又舔又吸,互相交换嘴里的津液。
黏腻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悄悄淹没在宾馆门口昏暗的灯光里。
樊歌呼吸逐渐紊乱,他脑子还是不清醒的,只知道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溜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自己的舌头就被轻轻地缠住了,躲都躲不过来,嘴唇也闭不上。浑身都软绵绵的。
渐渐的,樊歌被吻得站不住了,双手本能的环住齐北树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齐北树身上的邪火火势蔓延开来。
一手紧紧的圈住樊歌的腰身,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加重了力度狠狠的亲吻怀里的人,像是要把人吃进肚子一样。齐北树完全忘乎所以了,只有嘴里的触感在刺激着他不断深入。
不知过了多久,樊歌整个人都瘫软在齐北树身上了,齐北树攻势逐渐从狠厉变成了温柔,一下一下的吮吸舔咬着樊歌的下唇。
樊歌舌头终于得空了,他不舒服的轻轻地推着齐北树的胸膛,嘴里似乎含糊不清的在说着什么。
冷。
樊歌含含糊糊的在说冷。
一瞬间,齐北树如梦初醒,浑身如坠冰窟。
他懊恼自己不知轻重,这么冷的天在宾馆门口就把学长给弄得衣衫不整,他僵硬着身体细心地把学长的衣服整理好。
樊歌本来下车的时候就三分清醒七分醉意,如今一吻过后,大脑缺氧清醒全没了。
樊歌突然拍掉在自己身上给自己整理衣服的那双大手,他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齐北树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臀上,抬脚扭着腰动作十分风骚的围着齐北树走了一圈指尖也沿着齐北树的手臂划过后背至胸膛。
齐北树困惑不解的看着他,他也看着齐北树。不过他的神情变了,眉毛微微上挑,眼神暧昧不明,唇角向上痞里痞气的弯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忽然,樊歌欺身上前,一手扣着齐北树的脖颈,一手贴着他的腰,自己摆臀扭胯。他的上半身紧贴着齐北树的胸膛,下半身撅起屁股左右大幅度的扭动着,头也轻轻地晃动。他转身扭着腰走着猫步轻俏地移到齐北树的身侧,左手扣在齐北树右臂上,前后扭腰挺胯,右手五指微张向上翘起色情十足地从自己右腰部轻轻地一路往上摸至头顶,再从头顶一路往下摸至左腰。
动作妖娆妩媚,扣人心弦。
齐北树震惊了,这刷新了他对学长的认知。清醒时候的学长绝对不可能在他面前把他当钢管然后走位风骚的跳一段露骨又色情的钢管舞。
樊歌扭着扭着忽然捂住了嘴,看样子是要吐。这个宾馆可能经常会遇到醉鬼,门口显眼处放了好几个垃圾桶。齐北树还没回神过来,樊歌就在旁边的垃圾桶吐上了。齐北树拿出纸巾把学长的嘴唇擦干净就赶紧拉着学长进宾馆了。
樊歌吐了以后精神就没那么好了,整个人十分的萎靡不振。齐北树抱着他进宾馆把他安顿在大堂的沙发上就去前台开房间了,在前台姑娘暧昧的目光下开了个大床房。
齐北树直接把学长抱进了房间的浴室里先给他清理干净口腔的呕吐物。再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把学长剥了个干净抱进去让他泡一下。不一会,齐北树自己也全身赤裸着坐进了浴缸。
齐北树隔着水蒸气看着对面自己的心上人,此时赤身裸体,神情恍惚,身体被热水泡得泛起了粉红。
心跳再次不可抑制的加快。
他倾身过去抱住了那个人,下巴搁在那个人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泡澡。泡了一会,齐北树双手捧起樊歌的脸,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他的双唇,舌尖探进口腔,一一扫过牙齿上颚,最后含住舌尖慢慢地吮吸舔咬。
齐北树亲了好久才分开两人的唇,他看着学长红肿的双唇还泛着水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在下巴上。
又想亲了。
齐北树又靠近舔干净了学长下巴上的津液,沿着脸颊一路亲吻到耳垂。啃咬着那一块软肉不放,同时双手揉捏着学长圆润的臀。其实他很早就想揉一揉学长的屁股了,皮肤光滑细腻,触感绵软,他简直爱不释手。他一路舔吻下来,头埋在学长的胸前,含住左胸口上那早已挺立的颜色粉嫩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尖,再连同乳晕一起去吸进嘴里又舔又咬。
狭小的浴室里响起口水吞咽的声音,莫名地让人面红耳赤。
齐北树不敢在学长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亲了一会后就把学长抱出浴缸擦干净放进被窝里了。
齐北树在床头看着被窝里学长安静的侧脸,再看看自己硬得生疼的老二,无奈地走进了浴室。浴缸里,他一边想着刚刚浴室里学长活色生香的画面一边抚慰着自己的阴茎,许久,手指便沾满了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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