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说完,程黄和普燕笑得前俯后仰;连楚老师和楚修正也都露出了很好笑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才停止。
程黄听的兴致昂然,说:“还有没有?再说个来听听。”
吴小扬说:“记得有一次,我和一个比我年长的朋友去找人办事,接待我们的是一个长相有些粗俗的女人。出来后,我忍不住说:‘一个女人长得丑简直就是一种罪过’。这句话才刚刚说完,我发现朋友的脸色变得很尴尬。当时,我竟然没有联想到,他的媳妇就长得不好看,真是太笨了。”
大家更是喜笑颜开,气氛变得异常轻松、随意。程黄笑说:“幸好,我和普燕都是美若天仙,要不然,跟你没完。”
吴小扬继续说:“在去年刚参加工作不久,有人来办信用卡,我也就办了一张交通银行的。后来,我在使用这张信用卡时,只要消费数额有点大,我都会想,为了不让银行误会我是违规套现,每次刷的都是整数,零头就使用现金。因为我认为,这样显得更有诚意,并且也是真人真事。没想到,过了两三个月,银行就把我的信用卡给停了,说我是违规操作。虽然没有给我的信用带来什么影响,但这张卡从此以后就不能再用了,心里觉得很委屈。”
这个故事没有那么好笑,大家只是觉得很好玩的笑了笑。程黄说:“你的做法跟正常人恰好相反,你脑子是怎么想的呀?”
楚修正说:“看出来了,小扬虽说智商很高,情商确实有点低。”
楚老师说:“最关键的是,你的思维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样,让人难以理解,和你做朋友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恐怕孤独会成为你最熟悉的伙伴。”
饭菜已经上齐,楚老师说:“今天不用搞什么拜师礼节,我们不是江湖帮派,在一起吃顿饭,敬我一杯茶就可以了。”
吴小扬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递到老师面前:“老师,感谢你能让我做你的学生,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表个态:不管今后的路多么艰辛,也不管会遇到什么波折,我决不半途而废。”
楚老师笑笑说:“就一起苦读寒窗吧!”
分开时,楚老师说:“小扬,明天下午到我家里来,燕丫头有时间也可以一起来。”
第二天下午三点,吴小扬到了楚老师家里,才刚进门,看见普燕正在帮老师收拾家务。客厅右边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左边还有一个和自己年龄相称差不多的男孩,他们正和楚老师说笑着。
楚老师说:“这是丁局长和他家里人,这是我的学生。”那位丁局长拉起吴小扬的手说笑着,显得诚意满满。
看着这张曾似相识的面孔,吴小扬联想起前不久自己刚从单位退职时,几个朋友在酒吧玩,就有这位丁局长。记得当时自己对眼前的他还很热情,可对方的微笑里带有明显的高高在上,让人憋屈。很显然,这位丁局长已经不记得这曾经的一幕了,记忆力好似根本就没有他吴小扬这么一个人。此时,看着他对自己热情满怀的笑脸,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位置的力量。
只听楚老师说:“丁局长,就算了吧,文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行为怪异的人,常常误人子弟,不敢做他人的老师。”
那位丁局长依然殷勤的求恳着,然后又和吴小扬套着近乎,非常诚恳的样子。吴小扬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男孩:一副诚实、中规中矩的模样,让人很容易生出信任的好感。
他们走后,吴小扬说:“老师,刚才那个男孩还是很不错的,为什么不要他?”
“中国不缺少培养听话之人的地方。”楚老师说:“我们这里只为了成为卓越、成为大师。我明白,他们都是冲着社会流传的那句话来的。今天这孩子人品不错,但思想束缚太多,悟性不够,我绝不会要这样的学生。”
“是啊。”吴小扬很是感慨:“王者,单单只是这两个字,就能让人激动不已。”
楚老师说:“时间宝贵,我们今天就开始上课。”
吴小扬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笔记本,打开放在茶几上。
楚老师说:“我们要说的话很多,没必要都记录,只要把关键的核心部分记下来就可以了,最终形成自己的风格。否则,即使学成了第二个‘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要做真正的自己、最好的自己。”
他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研究文化的,其实,我真正擅长的是教育,绝大部分时间也是用在教育的研究方面。现在,我不教你四书五经,也不教你阴阳八卦,我只是告诉你如何成为大师、王者。”
吴小扬按奈住激动的心情,专心致志的听着。楚老师说:“在人类的发展史上,一共出现过四种‘显学’:在原始社会,巫术至高无上,中世纪则是神学称王称雄,到了近代,哲学成为了众学科之王;而现在,经济学又成了被众人追捧的热门。”他稍停一会又说:“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哲学永远都是所有学科中的王者。别看现在什么经济学、营销学热闹非凡,那只不过是编了一曲好舞蹈跳出来惊艳了人们的眼睛而已,世界终究要回到他本来的轨道上去。”
他继续说:“我要教你的其实很简单,就是真正的认清楚自己,根据自己的特征、确立最适合自己的位置。在这个基础上,再把人的特征、事物原理融入进来成就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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