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荆修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将他刚才那句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你猜猜看,对了我就告诉你。”
“有病。”
宁见景挣开他的怀抱,走到办公桌后头,把笔帽套上,文件合上,走回来的时候朝他略一偏头:“走了。”
荆修竹攥住他的手腕,宁见景略一怔,回过头来就见一个吻落了下来,在他微怔的时候将舌尖送了进来。
宁见景被他握着手腕,微微仰头承受这个吻,他没有荆修竹高,时间一长脖子就有点发酸,抬手捞住他的领子向下扯。
荆修竹这时却松开了他,偏头靠向他的颈侧,轻轻含住了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
“别咬。”
“你叫我声哥来听听,我就饶了你。”荆修竹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吸吮,弄得他手脚发软,眼疾手快的捞住了按进怀里,却还是不放开。
“滚蛋……”宁见景气息微急,扭头挣扎,却又让吻落在了颈侧,被咬了一口,忍不住一颤,“你是不是属狗的!”
荆修竹攥着他的腰,恶狠狠地问:“叫不叫!”
宁见景向来不甘心屈居人下,被荆修竹这么一逼,反倒激起了脾气,双手在他脑后交握往下勾,将唇舌凑了上去,却不是吻,而是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结。
宁见景张口,轻轻咬了一口,转瞬即松的又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发觉荆修竹喉结滚了滚,轻笑了声更加放肆的舔吻。
荆修竹被他这么一勾,眼底立刻燃起道道火苗,焚烧着理智,攥着他后腰的手也紧了紧。
“哥哥……唔嗯……啊……”宁见景低低喘息,埋在他颈间气息难耐地试图挑断荆修竹的每一根神经,不达目的不罢休。
荆修竹一把攥住他手腕,声音嘶哑:“够了。”
“不够……哥哥……热……”宁见景拨开他的手,更加起劲地往他怀里钻,从喉结啃噬到胸前,在锁骨上留下道道吻痕仍不罢休。
“再玩就失火……”
“老板,上个……我操!”沈凯站在门口如遭雷击,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转过了身嘟嘟囔囔:“我在做梦我在做梦……不对大白天的我做什么梦啊!”
沈凯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又伸手盖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了一眼,自家老板,这么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在接吻?!
不对吧!
说好的姑娘呢?怎么变成了一个比老板甚至要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啊!
宁见景听见声音的那一刻忽然松开了唇,向往后撤,却被荆修竹一下子按回了怀里,声音嘶哑:“我说了,再玩就失火了。”
宁见景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耳根瞬间一红。
沈凯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也尴尬的脸微红咳了声提示,宁见景将荆修竹转过身去,从他肩膀处侧头问:“什么事?”
沈凯扬了下手里的文件,“上次你说的那个项目,咱们拿到了,我听小成说你还没走,拿过来给你看看。”
说着,他视线瞄了荆修竹一眼。
宁见景推开荆修竹,走过去接文件,低声跟沈凯说:“没事,自己人。”
沈凯微微瞪大眼,宁见景翻了翻文件,“笔。”
沈凯忙递上来,他接过去签了字,把文件还给沈凯,压低了声音含笑道:“不告诉他,免得他得意。”
沈凯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嘴唇微肿耳朵发红的样子,已经足够他得意了好吧。
“过几天的交接仪式我亲自去,你那天抽出空跟我一起去。”宁见景略微回头,用没让荆修竹听见的声音说:“宁见药不会缺席的,上次给宁振华的那个饼把他噎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这次再给他一个。”
沈凯打了个哆嗦,由衷道:“我真庆幸自己没惹着你啊,一笔账都不带落下的,太狠了太狠了。”
宁见景垂眸含笑,“去吧。”
沈凯依言出去了。
宁见景走回来,低头看了眼,“哎呀”一声,“哥哥定力好强,这也忍得住?”
荆修竹忍无可忍地在他脑袋上狠狠揉了一通,咬牙切齿地说:“小王八蛋再撩火,下次就等着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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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修竹走后的两个小时,元生果然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不知道在哪里弄来几张图,是小宋他们被yul打自闭时,荆修竹带着宁见景去青训营安抚小朋友,顺手揉了他头的照片。
微博字里行间暗示荆修竹是同性恋,他和老板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又将当初宁见景说的那句:“我是他金主”那句话找了出来,两个证据一对。
荆修竹是同性恋的锤稳了,宁见景为了护住荆修竹,牺牲了元生。
当时各大职业选手们纷纷出来揶揄,把这么个传闻误打误撞的消除了,胡立谨也就没再多此一举的澄清,反倒给人话柄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吃瓜群众战斗力惊人,将宁见景的身份扒的一干二净,连被收养的身份都摆了出来,说他是挥霍着宁家资产的草包废物。
再加上这次的表演赛宁见景上场,元生和小宋都不在,更给人想入非非的空间。
胡立谨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就差火冒三丈了,“草,这他妈也行?那时候你们俩是第一次见面,金主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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