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朕也这么觉得,一定是朕美人看多了,所以不稀罕了。”
“陛下坐拥天下美人,一个小小的舞姬如何能入得了您的眼呢?”
“是啊,全天下的美人都是朕的,全天下的百姓也都是朕的,所以朕找个男人伺候有何不可?反正都是朕的。”战袁锋小声嘀咕了几句,不顾小顺子纠结的脸色,吩咐道:“今夜招曹公子进宫,朕都憋了好些天了。”
难道他家主子对女人已经不行了?小顺子暗暗心惊,忙问道:“这……您不是决定回归正途了么?”
“朕有说过么?”战袁锋将那舞姬推开,擦了擦手说:“朕做事向来有始有终,说好三年就是三年,三年后再回归正途不迟。”
您真的不是给自己的荒唐找借口么?小顺子心想:三年后怕是离正途越来越远了。
是夜,当曹宗冠接到传召时,还颇为意外地问了一句:“皇上……不忙?”那位刚收的新宠魅力也太弱了。
等他进了皇宫,刚出密道就被人拦腰扛了起来,昏暗的寝宫内燃着他熟悉的熏香,身体被重重地摔到chuáng上,随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压了上来,一言不发地撕扯他衣裳。
这一夜,天凤帝前所未有的粗bào和持久,直到翌日早朝散了,曹宗冠也没能从chuáng上爬起来,最后不得不让人抬他出宫。
皇宫里的是是非非左邵卿并不知道,他正对着一堆木碎片发愁,这已经是他炸毁的第三艘小船了,可惜却已然找不出火药的最佳使用方法。
这就像一个宝库摆在面前,而你却找不到钥匙,只能站在门外gān瞪眼。
“三爷,陆爷已经出海三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罗小六忧虑地问。
左邵卿翻了个白眼,“你担心隐一就直说,爷不会取笑你的。”
“哪……哪有?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我听这附近的渔民说,海上遇风bào是非常危险的时候,搞不好就船毁人亡了,在茫茫大海上,再好的功夫再好的水性都没用。”
左邵卿心里颤抖了一下,“你别乌鸦嘴,他们只是沿着海岸试行,又没深入大海。”
三天前,最大的一艘战船修改完毕,陆铮便迫不及待地带人开着船出海去了,左邵卿原本也想去,奈何左小láng既怕水又晕船,他总不好扔下儿子自己走。
“爹爹,给!”左小láng从远处跑过来,将双手里的海螺塞给左邵卿。
左邵卿将他的战利品装好,准备拿回去给他当玩具,他揉着左小láng的脑袋问:“今天的训练练完了?”
左小láng面露苦色,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嗯,在船上站了一个时辰的马步!”
左邵卿为了改善他怕水的毛病,特意让人在海边栓了一条船,然后将左小láng赶到船上,让他在上头扎马步,以便尽早习惯船上的生活。
游水他暂时是不指望左小láng学会了,他发现这小东西的很多毛病都随了láng群,只能发现一样改正一样,不急着改正的就暂时随他去了,比如他总习惯了用指甲将看不顺眼的人抓伤。
而被他看不顺眼的几乎都不是好人,虽然这看不顺眼的人当众包括了罗小六。
左邵卿没少拿这事打趣他:“看吧,你在野shòu的眼里都不是好人,可见其心不正。”
“他绝对是报复我晚上没给他把尿,将尿chuáng的帐算我头上了。”
才两三岁的孩童,尿chuáng是很正常的,只不过第一次被陆铮发现之后,就不再让左小láng上他们的chuáng了,而小东西自己也害羞的很,从那之后就乖乖地睡在属于自己的小chuáng上。
“走吧,回去了。”左邵卿将左小láng抱起来掂了掂,发现这小东西又重了些,“看你今天练的这么辛苦,晚上奖励你一只烧jī。”
别看左小láng年纪小,身量小,食量可一点不小,一只烧jī下去还能再加一碗米饭。
“好吃!”左小láng显然记得曾经吃过的烧jī的味道,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谗样。
左邵卿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骂道:“看来你不是跟着láng群长大的,而是跟着huáng鼠láng长大的吧?”
第199章
鹤城的军用港口上,每天都有士兵在高高的塔楼上眺望着远处的海面,以期待能看见多日出海的那艘船。
离陆铮带领士兵出海已经过去整整十天了,众人从最初的安心等待到如今的焦虑,就连左小láng也会偶尔问上一句:“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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