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的脸色缓和下来,哼道:“嗯……关心我呐?”
程宇皱眉缓缓说道:“罗战,我知道你自个儿有房子住,我这儿条件这么差,住得也不舒服,你何必非要赖在这儿。”
罗战俩眼一眨都不眨,话音儿毫不含糊:“程宇我告诉你,住得舒坦不舒坦,不在于房子,而是这间房子里有什么人!老子忒么的住得特别舒坦!”
程宇对这种执着的人没话说。
罗战luǒ露着的臀部横着一道深刻的伤疤,翻着红肉,挂着血丝。腰上几条遒劲有力的肌肉jiāo汇在臀上的凹陷处,结实的两块臀划出圆润结实且富有张力的弧线,在灯下泛着相当诱人的铜光……
程宇猛然别过脸去,喉头异常地抖动,qiáng迫自己不去偷看罗战亮闪闪还发着光的屁股。
罗战眼角瞟到程宇惊鸿偶见的异常神色,突然翻身一把拽过人来!
程宇跌倒在小chuáng上,chuáng很窄,罗战嘿嘿乐着,瞎胡闹似的就扑到程宇身上!
程宇:“你gān嘛啊?别闹!”
罗战:“嗳程宇你有个酒窝,我都观察好久了,你让我看看……”
他四只手脚攀在程宇身上,扒着程宇的脸使劲瞧。俩人脸对着脸,呼吸喷着呼吸,身子摞着身子。
罗战哪儿是想看酒窝啊,他简直想把怀里这人啃吧啃吧吞下去,又舍不得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口都吞净了,想要小口儿小口儿地吮着,嚼着,品味着,咂吧着……这口肥肉还没吃到嘴,就已经余香满齿,心花dàng漾,神魂颠倒!
程宇推他,又不敢太用力伤着他。
关键是罗战屁股上的伤还晾着呢,把程宇压在身下,腿间鼓囊囊支棱着的东西顶在程宇大腿内侧,不软不硬地磨蹭,顶得程宇恼火地想骂人。
“你丫别跟我上脸啊!”程宇脸红低吼。
“你放开我!……滚!”程宇火大了。
小屋里叽叽咕咕闹大耗子似的,突然“嗷呜”一声嚎叫,罗战被踢翻下chuáng,光着屁股摔到地上。
“滚,甭瞎闹!!!”程宇涨红着脸翻身下chuáng,真搓火了。
方才罗战把他那一根硕大的家伙事儿揉来揉去,不偏不倚杵进程宇两腿之间,没羞没臊地乱蹭,就那一下,蹭得程宇后脑勺头皮轰然发麻,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一把将罗战拱翻。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来这套,别蹬鼻子上脸!”程宇丢下一句话。
门外,程大妈闻声过来问:“怎么啦?小罗嚎什么呢?伤口又裂开啦?”
程宇尴尬地堵着门:“没有,没事儿,他瞎叫唤呢,您甭搭理他。”
罗战趴在地板上哼哼,屁股上又洇出血丝儿,却忍不住捶地狂乐,心里慡翻了。
没过几天,大杂院儿里来了串门子的。
话说罗战追击劫匪那天,是凭着多管闲事儿的那一声吼,救下个学生。罗战要是不吼那一嗓子,持刀的歹徒差点儿就把那倒霉孩子给割喉了。
这年月80后90后的孩子,大多是家里的独苗儿,家长宝贝得不得了,一根苗儿有家里六个大人疼着宠着,这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一家子天都塌了。
这孩子遇险得了救,钱也没丢,歹徒亦被绳之以法,家长感激涕零得,一家七口人跑到派出所来,给所长和任劳任怨的警官同志们送来一面锦旗,上书“破案神速弘扬正气,警民情深恩重如山”云云。
所长连忙客气摆手道:“别,这回救了你们家孩子的那位同志,他不是我们所里的便衣,他纯粹是个协警为乐、见义勇为的好同志!你们要送锦旗,就直接送给他吧!”
于是那一家七口儿打听到住址,呼噜呼噜地找到大杂院儿来了。
罗战同志尚趴在chuáng上不能下地,那一家人把六平米的小屋挤了个水泄不通,给罗战送锦旗,送补品营养品,让那男孩儿认罗战做gān哥哥。
那家的男人比罗战大个十来岁,也是本地人,俩人于是聊得挺热络。
那人问罗战:“小罗,你做什么工作的?”
罗战说:“我是开饭馆儿的,有那么几间店,生意挺一般,勉qiáng糊口呗!”
那男人一听,认真了,凑近了说:“小罗,你知道我是gān嘛的么?我是gān婚庆公司的!你是开饭馆的那正好啊,我可以帮你拉生意!”
罗战一听这个,乐呵了,俩人畅谈。
那男人拍着罗战的肩膀说:“小罗啊,我看得出你是个慡快人,是能gān事儿的人,你对我儿子有救命之恩,咱做生意的嘛,走得就是亲朋好友的路子,我每次做婚礼的时候,帮谁拉生意不是帮呢,那我当然乐意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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