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作者:五毫升致死
文案
轻微家暴,不算渣攻贱受的渣攻贱受。
家暴性虐都是有人设无实物,没有场面描写,只是开车。如果喜欢请留一句评论给我吧。
1
孟雨山每次看见李牧都觉得他好像又瘦了一些。
他过长的身躯微微佝偻,干瘪的皮肉包不好骨架,每一根骨头看上去都异常锋利。这会儿他正咬着一支香烟背对自己,但是摸遍了口袋却找不到打火机。
兴许是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男人有些木讷的回过头。他挂在眼眶里的眼珠圆而无神,像只巨大的爬行动物。
“你为什么没来?”
李牧转过身看着正给卫生间落锁的孟雨山,他穿着漂亮的银灰色西装,发亮的皮鞋和裤管中间露着一截纤细的脚踝。李牧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孟雨山——他穿着整洁的衣裳,头发被发胶精心捏出来一个蓬松却克制的发型,他应该还化了妆,总是下垂的睫毛被夹得翘起来,飞蛾一样。
五分钟之前李牧经过酒店大堂还被要了证件,保安用一个不怎么友善的眼神打量了他很久,如果不是可怜孟雨山托人递进公安局的五千人民币,如果不是他马上就要来见孟雨山——可是孟雨山却是完全属于这里的,他和这间酒店看起来一样贵。这种认知让李牧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为什么来的不是你。”
李牧又问了一遍。
“进去说,”,孟雨山伸手把他向最里面的隔间推,“今天太忙了,你给我打电话得时候我正在化妆。”
“在夹睫毛吗?”,李牧没头没尾地问,“我们十七天没见过面了。”
“我知道,”,孟雨山一手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一手关上了隔间的门。
孟雨山用手抓一把裤管,两条腿稍微分开,然后看着李牧的脸跪了下去。他掀开男人沾着血污和泥土的上衣,牙齿咬住牛仔裤的一角,用舌头把铜扣推出扣眼。温热的呼吸顺着拉链向下,李牧觉得呼吸开始困难。柔软而湿润的唇瓣极温顺地隔着neiku亲吻男人疲软的欲望,他几乎整张脸都埋在李牧的裤裆里。裹在布料里的yinjing很快就涨出清晰的形状,男孩扶在李牧腿上的手顺着男人的大腿向上,葱白的指尖剥开最后一层屏障,他张开嘴把滚烫的分身含得不能更深。
这个画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一样刺激,李牧的眼角猛地一跳,扶在孟雨山肩膀上的手抓皱了他的灰色西装。紧张的手指顺着孟雨山的领子向前,经过了他的下巴和耳垂,李牧勾一勾指头,抚摸他整洁的鬓角。跪在他面前的人乖得像条狗,他还是他养的狗。
李牧浑身都在发烫,心脏蒸汽机一样轰鸣着喷薄沸腾的水雾,他像往常一样勃起之后就丧失理智,抓着孟雨山的头发狠狠向自己撞,全然不顾对方可怜巴巴的呜咽声。那些为了看他一眼不远千里飞来看他的人一定想不到,这位脸蛋英俊的大明星会被人按在卫生间里koujiao,酸涩的jingye冲进喉咙让他咳到双眼泛红。
李牧拎着领子把他提起来的时候他正捂着嘴一点一点咽下jingye。孟雨山反应过来的时候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一半,手法还算温柔,扣子都还好好钉在上头。
“别在这里,现在不行......”
李牧低着头把衬衫下摆从他西装裤里拉出来,干热而粗糙的手顺着髋骨滑到后腰:“为什么现在不行?”
“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等下还要颁奖......”
“今天没戴?”,李牧仍然低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孟雨山在说什么。他轻轻拨弄对方胸前淡褐色的小点,横穿乳尖的伤口藏在褶皱里并不明显。“我刚遇见你的时候它还是粉色的,小小的。”
“白衬衫太透明了,不能戴。”
“那大腿上的牙印儿呢?今天带着了吗?”
“李牧——不行!”
孟雨山拉住李牧试图解开他裤腰的手:“你等等我好吗?晚上我跟你回家好吗?”。口袋里拿不出来的钥匙发出微弱的响声,“你开我的车,结束之后我要坐保姆车回去,半路换车之后你就带我走。”
李牧把手也伸进孟雨山的口袋,从他手里抠出那把沾满冷汗的车钥匙。
“你害怕我?”
“我害怕直播事故。”
把车钥匙塞进牛仔裤,李牧不再说话。他把孟雨山挤在门板和自己之前,一颗一颗把刚刚才拆开的扣子重新系上,就在马上要把下摆掖进西裤的时候他突然弓起身体,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孟雨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