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走之后孟雨山花了五分钟时间漱口,他总是觉得嘴里还留着jingye的味道,李牧身上的干涸血液的铁锈味儿好像也顺着那排牙印儿缠在了他身上。孟雨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几乎动弹不得,太难看了,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每次和李牧做过他都觉得心神不宁,像是不能思考了一样,只要闭上眼睛脑袋里就是zuoai的画面。西装内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因为李牧和助理两个人的消息,他知道助理是在叫他赶快回去,所以只是站在洗手间里点开了李牧的消息,他从一整排的脏话后面刷新出了一个定位。
李牧已经开始等他了,他因此紧张得浑身发凉。
回到典礼现场之后他反复背着早早准备好的发言稿,不停发冷汗的手心把手卡窝得湿而软。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李牧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愈合,他几乎以为自己忘了李牧,直到三个小时之前李牧给他打了二十留个电话告诉孟雨山,他打架进了公安局要孟雨山保他。
短暂重逢后的分别像濒临gaochao的抚摸一样令人难耐,告别李牧 的第十五分钟,孟雨山除了和他zuoai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李牧等了足足四个钟头,他坐在驾驶座上抽完了一整包香烟。社交软件上默认的消息推送有十条是关于孟雨山,他不停在对话框里抱怨,把孟雨山被他干得要哭不哭的照片全都发给了他一遍,但是孟雨山一句话都没回。
“好冷。”——是孟雨山上车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我他妈等了你四个小时。”
“你可以开着发动机。”,孟雨山说着把车座旁边的按钮向后推,车座跟着向后移。
靠背突然猛地向后靠,孟雨山怀疑它是撞上了后座才勉强停下。李牧咬着他的嘴唇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车子停在两座小区中间的窄路上,昏暗的路灯此刻此刻显得异常刺眼,暗huangse的光从李牧的耳边滑落打在孟雨山的脸上,他浑身都变得僵硬。
腰带被粗暴地卡进嘴巴,没说出口的话都被塞回嘴里,孟雨山委屈地轻哼,然而撕开他的衣服的男人丝毫不打算体谅他的心情。
剥开冠冕堂皇的白衬衫,男孩夹带着肉欲的酮体就显露出来。rutou因为空气寒冷在掀开衣服之前就已经挺立,李牧刚认识孟雨山的时候它们小而红,像没发育成熟的野樱桃。现在这两颗乳珠颜色已经变深,形状臃肿,只要稍微一瞥就知道他是个被别人玩儿过无数次的贱货。
孟雨山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他试过去修缮它重塑它,但是最后还是选择把它藏进密不透风的布料里,挺拔得体的姿态都是假象。但是李牧却很喜欢它,因为这具身体上的所有难看都是他造成的。
他低头从男孩的耳鬓吻到胸口,神态堪称虔诚。李牧在前戏的时候总有虚伪的温柔。他的舌尖绕着乳晕大一个圈,婴儿吸奶一样把丰肥的rutou含进嘴里。拨弄乳尖的撩拨和双唇的吮吸交替进行,男孩被使用过度的乳房异常敏感,麻酥酥的感觉很快顺着神经窜进大脑。孟雨山有些崩溃地想这个姿势太糟糕了,如果有人从车前经过完全能看清他的脸。
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胸腔向下,摸进打满褶皱的西装裤。宽厚的掌心狠狠揉了两下大腿内侧的软肉又顺着三角裤的裤腿钻入男孩最后的秘密。孩童一般光滑的下身零星留着一点没整理干净的毛发,李牧摸到之前还想过新长出来的yinmao会不会刺得他大腿泛红,没想到他自己早就撅着屁股剃干净了。
“自己弄的?”,李牧说着咬住了他的rutou。
被皮带勒住嘴巴的人喉结动了动,蜷缩在口腔里的舌头挣扎着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最后只能点点头。
干热的手继续向下,握住了贴在臀瓣上的囊袋。孟雨山卡在他身体两侧的腿正微微颤抖着。
李牧把男孩的西裤脱下来扔到后座,白色的三角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因为濡湿变成半透明。隔着neiku随意揉两把,躲在里面的小东西就挺直了腰从裤腿钻出来。他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李牧拉开卡在臀缝里的neiku,一只手解开裤子就要把yinjing推进去。刚刚一直不吭声的人突然挣扎起来,孟雨山握着李牧的手腕不停摇头,李牧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皱着眉拉着脸问他要干嘛,孟雨山抓住他的衬衫把腿往前一探,踹在了副驾驶的抽屉里。李牧背手把抽屉拉开,从里面翻出来一罐润滑液,是之前用过留在车上的,还剩二分之一。
孟雨山被翻了个身,他弓着腰趴在车坐上,又被身后人按着腰抬起了屁股。冰凉的润滑液比想象得更稀薄,厚厚一团粘液一半留在rouxue周围一半顺着屁股留下大腿。李牧的中指毫无预警地插进穴口,上下搅弄柔软的肠肉。虽然十七天没有做过,但是被使用过无数次的rouxue还是很快接受了男人的手指,来回转动的动作变成有规律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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