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太紧了......它一直吸着钢笔,我动不了.....”
“钢笔?”
“嗯,钢笔......它好细。”
“什么钢笔?”
“李牧,你来见我吧。”
“操,孟雨山,我caoni——nitama用的什么?”
“李牧......”
“你用别人送你的东西ziwei!孟雨山!nitama就是个贱货,我他妈现在就杀了你!”
“啊......”
电话对面传来男孩柔软的呻吟,李牧靠着床头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刚刚因为想着孟雨山勃起的yinjing瞬间开始发软,他现在嫉妒得要疯了,孟雨山居然被别人送的钢笔插得这么爽。所有不好的念头在李牧脑袋里爆炸一样四散开来,他甚至觉得孟雨山正在被整个剧组轮奸,所有陌生男人的jingye都射在他嘴里和rouxue里。
李牧挂掉电话的时候孟雨山把钢笔从身体里抽出来扔到了一边,他想了想没有解开系在yinjing上的领带。
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是银行的短信提示,孟雨山办的副卡被刷出了一个四位数。 最快的航班在十五分钟之后,而飞机经过两个城市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
李牧经过摄影棚后面狭长逼仄的走廊的时候,有人正站在孟雨山的化妆间前面聊天。李牧听不清他们聊天的内容只是在孕妇效应下听见了“钢笔”两个字。
他和孟雨山不一样,他不喜欢演戏,连掩饰情绪都不愿意做。除了到处跟着孟雨山让他觉得自己像条狗,他不喜欢陪孟雨山工作的另一个理由是,他不能在他上班的时候骂他biaozi。满肚子的脏话在嘴边刹车变成了敲门声,门那边的人没开口问谁在外面,十秒之后李牧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挂断之后听见了化妆间开锁的声音。
里面的人只在门缝前留下一条手臂的影子,李牧蹭着缝隙钻进没开灯的化妆间。
男人走进房间之后绕着一眼能看到头的屋子走了两圈,地板上的钢笔被他一不小心踢开滚到孟雨山脚边。男孩歪着头看着落在赤脚旁边的笔,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李牧看了一会儿,抬脚走到他身边,捡起钢笔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孟雨山可怜巴巴垂着的分身上还扎着一截酒红色领带。
他用钢笔把孟雨山的分身抬起来,“你被谁摸过了?”
“今天你还没摸过我呢,你不陪我。”
“你故意的?”
孟雨山踩在李牧的球鞋上搂住他的脖子,淡淡的奶香夹着充满肉欲的膻味扑到男人身上。他并不回答问题,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黏在李牧身上。
李牧突然怀疑他们初遇的时候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好像离开自己他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李牧皱着眉看他把头埋在自己肩窝里,感觉他柔软的嘴唇小鸟一样轻轻啄着他的肩膀。握在手里的钢笔笔盖被反复地推开合上、推开合上。孟雨山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只要看见他李牧就觉得心烦意乱。过去他脑袋里有钱、有吗啡、有五十四张扑克牌和一把蝴蝶刀,但是遇见孟雨山之后他脑袋里就只剩下孟雨山。
手指摸上肿胀的乳尖狠狠掐一把,男孩立刻吃痛地闷哼一声,依旧藤蔓一样无赖地缠绕在他身上。
“把钢笔塞进去。”,李牧说,“想让我caoni就把它塞进去。”
男人搂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把他抱到梳妆台上。刚刚软下来的小东西已经顶着蝴蝶领结重新翘起来,男孩并着膝盖坐在桌子上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李牧把钢笔递给孟雨山,打开了手机摄像。
一道冷光突然打在领带上,孟雨山的手机被打开了手电筒。男孩下半身黏腻的水色就在灯光下微弱地闪动着。
“插进去,孟雨山。”
“你来chawo好不好?”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兔牙咬住下唇再松开,坐在梳妆台上的人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次润滑用的是化妆师留在桌子上的乳液。
孟雨山分开腿,拨开趴在上面的yinnang,把乳液滴在狭窄的rouxue周围。已经被用过一次的钢笔上还残留着一点粘液,用手指握住的时候还会打滑。他一只手撑开穴口周围的褶皱,一只手压着钢笔向里塞。
李牧一点一点靠近,镜头也跟着卡在插着钢笔的rouxue前。他把两只手机握进一只手里,捏住孟雨山的腿根把他的腿用力掰开。
男孩腿上模糊的自己出现在镜头里,李牧的眼睛向上挑,他问孟雨山:这上面的字是什么?
“是李牧......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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