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插在你屁股里的笔是谁送的?”
“......是导演送的。”
“你用他送你的钢笔插自己,跟被他操了有什么区别——不对,nitama就是被他操了。他caoni的时候用了什么姿势?再告诉爸爸一遍。”
李牧的手伸进孟雨山两腿中间,他握住还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钢笔在男孩体内快速抽插,刚刚自己做的时候还完全没有感觉,但时李牧一靠近孟雨山立刻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一股股热流涌向挺立的yinjing。他的敏感点就是李牧。
“李牧......李牧——爸爸......你慢一点......慢一点。”
“说,他是怎么caoni的?”
“他、他让我自己脱了衣服......然后亲了我的胸......最开始是用手,他的手上还戴了biyuntao,就那样......一直.....他进来的时候是正面,他捏住我的腰......然后是后入......然后、然后、然后......我不想说了......我不要说了......”
“nitama被他玩儿了三个小时。”,李牧从摄像头后面抬起脸,画面一直晃动的视频变成了黑幕,房间跟着重新陷入一片漆黑,“你里里外外都被他操遍了。”
rouxue里的钢笔开始上下转动,笔盖上的夹子搜刮着肠壁。孟雨山握住李牧的手腕几乎要哭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biaozi。”
男孩中心抱住男人的肩膀,柔软的头发蹭着对方的脸颊,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孟雨山贴着李牧的耳朵开口:我是,我是biaozi。
暴雨一样的吻落在了孟雨山的脸上,涨满房间的雨水几乎让他窒息。李牧掐着他的喉咙吮吸他的舌头,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和gaochao无比相似。他直起身体重新扑回李牧怀里。在看不见彼此的黑暗里亲吻和抚摸都显得异常深刻但不真实,李牧用力地揉着男孩肿胀的乳房,早就愈合地伤口好像又重新开始流血。孟雨山沉溺在绵延不断的痛觉里,只有痛是真实的,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李牧的手沿着他的皮肤向下,被他抚摸过的皮肤都像浸渍在火焰中一片滚烫。绑在分身上的领 带已经被染湿,李牧握着他的yinjing揉弄的时候潮湿的领带贴在皮肤上让他觉得冷。
男孩的手从李牧的肩膀向下摸索,穿过杂草一样的毛发,他握住了李牧坚硬的欲望。伸手把钢笔抽出来扔到一边,他用腿圈着李牧的腰让他向自己靠近。干热的yinjing在穴口周围顶来顶去,从嘴唇吻到他喉结的男人好像还不准备进入他。
“李牧,”,男孩撒娇一般地开口,“你还生气吗?”
吻着他喉结的男人停下动作。他拉开孟雨山的腿,鼻尖贴着手背寻找被他抓着的男孩,然后用力在男孩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孟雨山痛得直抽冷气,捏着嗓子喊痛。伤口痛得让人头皮发麻,孟雨山突然想给助理打个电话让她去给自己挂号打狂犬疫苗,他一定流血了。
撕咬带来的痛还挂在大腿上,李牧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粗长的yinjing跟着刺进了身体,坚硬的柱身捣弄早已经烂软如泥的肠肉。孟雨山一瞬间觉得自己被填满了,他扶着李牧的腰想让他再插深一点狠一点,然而抽插着他的男人却掐住了他的两只手压在镜子上。李牧贴着他的嘴唇开口:“我还在生气。”
——李牧不许他抱。
他拼命抬起头想和男人接吻,但是无论怎么都够不到故意躲避他的人。李牧被他缠得烦,把他两条腿抬上桌子翻了身。孟雨山跪在梳妆台上,李牧从背后牵着他的的手,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无论身下的人怎么哀求他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孟雨山怕的要命,他错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要趴在岩石上晒太阳的蛇,只有他自己是没办法取暖的,而一旦失去温度他很快就会死掉。
“李牧,求你,求求你,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李牧你抱抱我吧,你抱抱我吧。”
“李牧,李牧,李牧,李牧......”
孟雨山越是呼唤越是绝望,他觉得李牧不再爱他了。现在李牧的yinjing就插在他身体里,汗水和体液黏连着他们两个人的皮肤,他们看上去似乎密不可分,但是孟雨山直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和下雪的冬天一样冷,李牧在酒店外面等他的时候一定也这样冷。
男人握着他手腕的手月攥越紧,低哑的喘息跟着撞击的动作散落。背后突然狠狠一顶,微凉的jingye如数灌进男孩的rouxue。李牧只在他身体里停留了半秒,滑落的yinjing带出了浓稠的jingye,顺着男孩的股缝留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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