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有点酸,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他像狗。
沙语海和周笑寒的革命友谊经此一役得到了升华,这场奇奇怪怪的英雄救美也让新的八卦乘风而起扶摇直上。还好两个当事人一个弯的伟大,一个直的光荣,并没有什么后续的故事了。
刁不言从这个刚开始写实后面ooc到天崩地裂的梦里醒来,那两个人明明是被罚了念睿智霸总小甜心的车而已,才不是什么见鬼的同人文。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看表,三点十七,还可以安心的睡个回笼觉。
他往后缩了缩,后背贴在沙语海的胸口上。后者半睡半醒间说了句别闹。
“几点了。”
沙语海呼吸不畅,疲惫地睁开眼睛,嗓子也是哑的。
刁不言脸色都变了,他又看了看沙语海的手机,现在是十月四号的十五点十七分。
未接来电20,短信7。
“也就是说,我鸽掉了陪周笑寒挑婚纱?”
沙语海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个心虚的笑。
天地良心,他们前一天除了打扫卫生和给猫洗澡以外什么都没干。清清白白比白纸还白!
“不。你记错了,那已经是前天干的事了。”
刁不言把头埋进被子,漏出来的后背上有许多可疑的吻痕。
难怪会莫名其妙梦到以前的事情。
“我们昨天喝了点酒,然后。。。”刁不言开始回忆之前恐怖的闹剧,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沙语海觉得后颈好疼,用手一摸发现有个结了痂的伤口,再一看自己的手上套了两个戒指,再一动发现自己的左脚被麻绳绑在床柱上。
沙语海对这张床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他想把被子掀开,却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重物压在被上,是那副么得牌面的长链子手铐。
“好巧啊,你去翻垃圾桶啦?”
刁不言一个抱枕糊他脸上让这人赶紧闭嘴。
地上散落的衣服和用过的计生用品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一场战斗,床头柜上有温水和哮喘药,还有不知道谁忘了关还在嗡嗡作响不停震动的电动物品。
“我觉得我好像是受到□□的那个人。”沙语海坐起来去解脚上的绳索,心疼地看着自己身上勒出来的红痕。“可我又觉得挺爽的,所以应该是你。。。”
刁不言在自己那边发现了更多奇怪的东西,他脸不红不白地把它们往被子里面藏,义正言辞道:“你记反了,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
“那言哥,为什么你某个地方依然如此亢奋?”
沙语海断片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他四肢都疼的要命,又酸又麻,伤口撕裂的感觉在提醒他昨晚发疯的刁不言干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情。
明明我不是被上的那个,但好像是我更凄惨啊。。。
几年不见,言哥的爱好已经这么难以捉摸了吗?
沙语海摸索了一会,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一根烟,点着了默默地看。
这时候一支烟一点都不爽。
幸好第二十一个未接来电以雷霆之势降临人间,沙语海赶紧拿起手机去接,化解了这场尴尬。
“喂,哎呦喂老周我对不起你啊。”
只留下一个石化呆滞地刁不言垂着头枯坐床头思考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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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沙语海蹲在厨房门口,一手掐着烟,一手按着嗷嗷乱叫的老猫。
“别动,你尾巴上有脏东西。”
他把那一团油乎乎的纸巾摘下来,看了一眼赶紧扔地上。
他已经对所有甘油类化学品产生阴影了。
“你说你刁哥是个biantai怎么办,”沙语海叹气,对着猫讲心事,“他昨天就是想我死在床上。”
语冰不解风情快活地喵了一声,却被两脚兽捧起脸,四目相对。
“我真傻,真的。”沙语海戏精附体,故作悲痛。“我单知道喝了白酒的刁不言会进入狂暴状态,六亲不认脑子里什么剧情都有;我不知道他喝鸡尾酒也会。我原准备在你周阿姨的婚礼上表演花式调酒,叫我们言哥替我尝一尝。他是很挑剔的,每杯酒都要跟我顶嘴挑刺。我也是糊涂了,借着酒劲亲了他。我想把舌头缩回来,收不回来了,只见酒撒了一地,我人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了了。我叫‘言哥!’,没有应。我急了,让他清醒去。直到我哮喘犯了,两个人回到卧室去,我才看见刚喝下的温水里有个白色的泡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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