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伸爪在他的鼻子上扫了一爪,想要
躲开这个智障。
“我心说坏了,怕是糟了刁不言了。再清醒,果然,我被绑在床上,衣服裤子都被脱光了,手腕上还紧紧拷着那副手铐呢。”
他抽了抽鼻子,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人想出来往杜蕾斯里面灌甘油限制另一个人释放的狗办法呢?”
语冰受不了这种精神污染,逃命似的跑了。
刁不言活动了一会酸痛的四肢,开始收拾战场。
他掀开两人的被子扔到地上,皱皱巴巴的床单上散落着少儿不宜的各种道具。
昨晚喝醉之后,刁不言憋了两年的邪火终于压抑不住了。又加上断了两天的奥思平,他轻度的躁郁症发作了,按着沙语海开始又亲又咬,见了血才满意。
沙语海被他搞得犯了哮喘,面色潮红,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是斜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才乖。”
刁不言终于有一点他们霸道总裁该有的觉悟了,他蹲下来,邪魅一笑,左手在沙语海脸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去客厅从公文包里翻出保温杯给这人倒水拿药。
刁总想起来吴奕世上次邮给他的一箱子少儿不宜的东西,心生歹念,翻翻找找,最后心满意足地把钙片当成x药丢进杯子里了。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沙语海用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眼神看着他了。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学费还能不能及时交得了,你也知道我在东京也有产业。”刁不言拉他起来,暧昧地在腰间揉了揉,伏在他耳边说道:“我还知道你父母的住址。。。”
“所以?”
沙语海脚下有点虚,又为了不让这个醉鬼摔倒,走的很艰难。
“你最好给我听话,乖乖满足我。”
沙语海被醉鬼丢到床上压住了,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有点期待的。
“刁总,我好热啊,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算是看清刁不言今晚的睿智剧本了,决定配合地装一下为了家庭出卖自己身体的大学生,先演清纯懵懂过一会再浪荡放纵起来。
哄刁总开心咯,兴许还能把绿本转红。
本愿染是与非,奈何事与愿违。刁不言趴在他胸膛上睡着了,睡的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沙语海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刚才自己喝的水,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他懒得动,就维持这个姿势跟着睡了。
刁不言醒来时酒劲还没过,他基本是靠下半身控制大脑了,晕乎乎地把那箱东西搬过来。他研究了一会环境局势,把沙语海衣服扒了扔地上,然后用麻绳把他两条长腿绑在床柱上。
哼。
他作为一个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好为人师的新时代霸道总裁,是瞧不起沙语海这种出来卖的,自然要让他知道世道艰辛。
他又不知道从哪拎出来一副链子很长的手铐,把这人手腕拷起来,再把链子固定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刁不言点了根烟,挑剔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挺有诱惑力的,但还不够。
刁不言本着教育教育新人的态度,又拿了几个电动的小东西放在这人的敏感部位上。
等沙语海被冻醒时,发现眼睛被蒙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擦过柔软的布条。
某些地方传来了不可忽略的震动,他老脸一红,感觉自己的臀大肌也在跟着频率抖。
地震了?
沙语海想坐起来看看,然后熟悉的铁链碰撞声让他恢复了理智。
算了,本来就是陪他玩。
沙语海礼貌性地喘了两声,突然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脖颈,又一路向下,往不可言说的地方前进。
沙语海好像发现了一点问题。
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太对啊,他这么仰躺着刁总会不会不太方便行周公之礼。
“刁总,我好害怕。”
“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太痛的,别怕。”
沙语海被恶心的有点不想接茬了,他嘴角嫌弃地向下弯了弯,却被那人当成了委屈的表情。
刁不言垂下眼睛,怜惜地捻着他的发尾,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也罢。
他有点不舍得毁了这人的未来。
此时被抱着咬脖子的沙语海紧张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他顾不得后颈伤口的疼痛和被吮吸的酸麻感,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我居然把刁不言给上了。。。
虽然好像哪里都不对,但事实就摆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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