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京还要撒娇,梁家的兄弟俩就掐着开口了,他们兄弟俩最近看上了同一个omega,但人家omega搭理都不带搭理他俩的,两个才出师就受了挫的alpha还要着脸皮,没敢跟家里人讲,逮着裴矜就冷漠地哭诉委屈,裴矜看着他俩的脸,心里冷笑:“别说omega了,alpha看见你俩也不喜欢,还不如你兄弟俩过一辈子呢。”
但他懒得拂三个蠢alpha的面子,动筷吃起菜来,“如果你们三个太清闲,这个小假期就帮我的忙,把那几个表格做了?”,那是裴伯清交给他的任务,他迟迟不愿意动手,助理何墨亦不敢催促他。
没有疑问的,三个alpha拒绝了他,这个结果在裴矜意料之中,本来问出就是随口,得到这个答案自然也不失望,笑着说:“以后再为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在电话里跟我撒娇,你就等着挨打。”,他对着曹玉京,说完不忘看梁家两兄弟两眼,意思不言而喻。
三个alpha没应声儿,脸上表情没什么波动,对于裴矜的话,他们从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们相交这么多年,裴矜说话语气是打趣还是认真他们能听出来,下次再在电话里撒娇还不是一样管用?无论是梁家兄弟的冷漠式,还是曹玉京的委屈式,都很管用。
点的菜几个人没吃多少,曹玉京叫了家里司机送裴矜回去,餐厅旁边是一家花店,临上车时裴矜闻到花香,随手去花店买了束花才上车,脑中想着待会儿要跟沈宁讲什么,来赴alpha们的约前,他本想着要给沈宁发一条简讯,下车后却忘了,索性买束花赔罪。
夏末秋初的夜里,穿堂的风穿过花丛,扑到人的衣服上,因为沈宁,裴家的冷气没有开得太低,裴矜在玄关处换鞋,又去厨房洗过手擦干,才走进只亮着壁灯的客厅,刚才进门时,他就看见沈宁露在沙发旁边的脚,不出意外,这个人在沙发上睡熟了。
裴矜把花束放在茶几上,看了沙发上睡着的沈宁几眼,目光落在茶几旁立着的画板上,为了消磨时间,裴伯清请了位绘画老师教沈宁画画,画板上的人物只绘完半张脸,颜色都没上,可眼睛却能叫人看出来是裴矜,裴矜看着画笑意在唇角弥漫开,没有叫醒身旁的沈宁,打算接着把画板上剩下的半张脸绘完。
客厅里很静,只有各种电器运转发出的细微声响,花园偶尔会传来几声虫鸣,像在裴矜松弛下的脑内神经上跳舞,让裴矜暂时停笔,摸一摸身旁沈宁的圆鼓肚子,有时候肚子里的小捣蛋鬼会回应裴矜,把他吓一跳的同时,带来的感觉奇妙而软人心。
第29章 玫瑰花警告!
把画板上的画纸取下卷好,裴矜拿过花束站起身,餐桌上的月季要枯萎了,裴矜拆开花束取出微凉的花枝,给花瓶换上清水,把新买的玫瑰放了进去。裴伯清今晚又宿在公司办公室,家里的佣人们忙完都睡下,裴矜放轻自己的动作,他喜欢安静,不愿吵醒他们,也不愿意吵醒在客厅沙发睡着的沈宁。
花瓶太小放不完花束里的玫瑰,裴矜抓着剩下的几支回到客厅,花店里只剩下玫瑰,裴矜也只好买玫瑰,剩下的几支被他抓在手里,壁灯微暗的光落在花瓣上,给它蒙上一层亮而莹的纱衣,裴矜看着沙发上的沈宁,逗弄心顿起,拿花瓣去碰omega的鼻尖,他怀着把人弄醒的心思,唇角噙起笑意。
沈宁睡得很沉,一朵玫瑰的触碰并未让他醒来,他甚至没有睁开眼睛,翻了个身露出的白皙后颈对着裴矜,裴矜的玫瑰来不及收回,目光落在omega的腺体上,没忍住的,他拿玫瑰花去碰腺体,花瓣碰到腺体的瞬间他心口一紧,好似他自己碰到,一瞬间他想沈宁醒来,拿恼着的眼睛凶他,这样他就有理由去揉他的腺体,可是他又不想沈宁醒来,被他抓住自己这样幼稚的举动,在他面前丢掉脸皮。
在这样纠结的思绪中,裴矜索性放下玫瑰,去抱沙发上的omega,他不敢放任怀孕的omega在沙发睡一夜,裴伯清知道要骂他,他也不愿意沈宁醒来,因为醒来的omega是黏人的,说不定还要跟他发难,沈宁的身体愈发沉重,裴矜抱他没以前容易,他还记着绘完的画,抱着人侧身去拿。
刚抓到画纸,靠在他肩膀的沈宁就动了,发出几声低软的呓语,裴矜扭头和他惺忪的睡眼对视,他刚睡醒的眼睛是懵懂的,是棋子一样的黑,落了打碎的星子光,与之对视就要软人心,裴矜下意识伸手去碰他
眼角,低声说:“只是抱起来而已,不怕。”
刚醒时的睡意很浓,沈宁被他轻揉着眼角,眯着眼睛就要睡回去,额头在裴矜肩膀蹭着,发出几声含糊的“嗯”,呼吸又变得平稳,响在裴矜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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