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扯着裤子,推阻两下说:“昨天刚做过了。我去给你泡蜜水,省得你明天头疼。”
傅知非放开他一点,还是不让他走,他坐在沙发上,舒望的肚子就在他面前,傅知非抽开他的毛衣和内里,往他腰腹上轻咬。
舒望抿住嘴唇,傅知非亲咬了两口就勾着他往下坐,舒望半跪着没让,被傅知非拍了把屁股:“我要去上海一趟。”
舒望一时惊讶:“去上海做什么?”
“那边有个书画展,我老师会去,很久没看他,过去见一面。”傅知非说着正事,一边揉他的屁股,被舒望抓住了手。
傅知非停下来,继续说:“要去好几天,今年南方下了雪,他们可能会去外地采风写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不太好吧?”舒望想着这哪有带家属的……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傅知非走了他就能去做笔了。
傅知非低声笑了下:“是不太好。那你还拦着我做什么?”
他把手从舒望那里挣开揉他:“要好久不见面呢……你明天往方蔓那里请个假怎么样?”
傅知非含糊说:“天气冷了,来回跑什么,把她那边辞掉,叔叔养你。”
“你喝多了,下次不许喝这么多酒。”舒望无奈地推他的头,想着傅知非要走好几天他也舍不得,手上就没用力。
傅知非起身拉着舒望往卧室走,一边走还一边瞎说话:“叔叔带你……带你……”
他琢磨了个半天,带到床上了也没想到下半句,舒望满头无语又觉得好笑:“带我干什么?”
傅知非低沉地笑了笑,看起来的确是喝醉了的样子,搂着舒望的腰叹一句好细,贴在耳边喊他“宝贝”。
第64章 绅士,输赢,狂
舒望秉持着对于傅老师的喜爱以及对将要离别的不舍, 任由他胡来, 也恍然有回到他们第一天那时候的感觉。
旖旎炫丽,满脑子都在放烟花。
后来做完了, 舒望喘着最后一口气问傅知非明天什么时候走。
傅知非笑得十分得意, 说:“我什么时候说明天走了?”
简直要把舒望的那口
气哽在喉咙里,活活把他噎死, 让傅知非哄了好久,才把他炸起来的毛撸顺。
舒望有心整治他,有心无力, 自己先舍不得。
不过后来傅老师也酒醒了, 回复惯常的温柔,没再过分, 那种将要小别的情绪酿在冬天的雪花里,说不清酸甜。
在傅知非要走的前一天,傅知非接到了林烝的电话。
舒望不知道林烝说了什么,不过傅知非的脸色一直都很不好看。
行李箱已经整理好, 乖乖地放在门边, 小狗子冬天里犯困,窝在它软和和的小房子里天天睡大觉。
傅知非叫舒望煮了肉糜稀粥, 舒望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天桑野竟然用了绝食的一套。
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医院里葡萄糖的吊瓶挂着,但维持身体营养总没有吃饭来得好,很多成分补充不到, 他的腿也没个好转。
傅知非的身形压到桑野床边的时候, 舒望看见桑野脸都瘦了一圈。
就这样他还笑呢, 有气无力的,只隐约能见骚包的模样。
傅知非坐在病床边把手搭在桑野头上,他脸上明显的褪掉了风采,原本饱满的神采现在说不上还剩下几分,笑的时候没有劲儿支撑,倒显得淡然起来。
“玩过了。”傅知非叹说。
桑野轻哼着白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傅知非打开饭盒看了眼舒望,舒望心领神会,退出门外。
病房那边林烝靠着墙壁,手里搭一根绅士杖,显见的也瘦了,脸上却还是冷漠的,在抽烟。
恍然就让舒望想起那时候傅知非手受伤,那天晚上这两人在医院里肆无忌惮地抱着,还有亲吻。
不由得唏嘘。
“他吃东西了没有?”
舒望听到林烝的话的时候惊了一跳,因为他声音嘶哑,有些磨耳朵。
舒望:“应该会吃了。”
林烝仰头吐出个标准的烟圈,松了口气。
林烝站着的地方正对着病房门口,没有窗,门上也不透明,他还是往那边看着。
舒望觉得他们两个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两人都太自我,太极端,并不是会为了对方而去改变的人。
“恭喜,”林烝忽然没头没脑地淡淡对舒望说了句,“你看上去和傅知非的感情不错。此前我和桑野都以为他要孤单单一辈子。”
舒望抿了下嘴唇,也说不出一句谢谢,反而说:“你和桑野……”他又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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