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回忆了一下:“还让我们玩开心,回去之后要做好给她打工的准备。”
严晏笑嘻嘻地凑到辛然嘴巴上偷香一口:
“收拾好了就出发吧,我温叔叔已经在催了,说好今天要陪他去心斋桥血拼的。”
辛然道出事实真相:“陪他?嘁,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他揣好房卡,顿了顿,又回身跟严晏说:
“对了,我昨天回来忘记了——等会儿我把钱转给你,我不要。”
严晏立马把脸垮下来:“不许。”
辛然据理力争:“目前,你,一个无经济能力者,辛辛苦苦当打工仔,存了多久才能存这么多?别好的不学学坏的,当哪门子的散财童子呢。”
严晏垮脸皱眉抿嘴一气呵成,严肃起来都快赶上简明了:
“不要,你转给我,我就生你气。”
辛然知道他不可能跟自己生气,不吃这套:“气也得转。”
严晏脸色不变,却悄悄转变了策略,语气生硬道:
“我当私教是真的存了不少,除了吃饭买衣服,都想留着给你用,你不想要……就算了吧。”
辛然心里瞬间疼了一下。
“不是……不是不想要……”
严晏眼睛亮起来:“那就不许转给我。”
辛然叹了口气:“可是……你的毕业礼物……”
严晏拉开他背在身前的小胸包,把里面的东西露了一个角出来:
“演唱会。我要这个,就很满足了。”
辛然还想说什么,温书的催命电话适时打来,严晏把包拉链拉好,拿起他的电话就接,拉着辛然出了门:
“歪?哎!马上下来马上下来,就是……他磨蹭呢,我都等半天。来了来了……拼拼拼,今天必须去杀他一个片甲不留……什么玩意儿?哦哦哦药妆,买之买之统统买之!哎行,挂了啊,下来再说。”
旅游费用转来转去这件事,就在温书和严晏热火朝天的血拼厮杀中,被搁置了下来。
反正看严晏那个购物水平,估计私人小金库里还是很丰盈的。
吃早饭的时候,严晏观察了一下简明的神情,与平时并无两样,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他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手机摸出来,点开了跟燕婉的对话框。
燕婉发来的最新一条消息是:
“等你回来我再跟你说。”
上面还有一串,严晏也没细看,但也暂时放下心来,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继续接下来剩下五天的吃喝玩乐。
并且沉浸在辛然身上的好闻气味里无法自拔。
事实上,从这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辛然身上都带着这股让他安心踏实的味道。
血拼不愧是血拼,连辛
然这种没什么购物欲的人都被带动了起来,买了几件颇合心意的衣服,又给家里的女王同志们挑了些药妆。
最后四个人手里几乎都提满了东西,还好他们一共有三个够大的箱子。
午饭依旧在道顿崛美食街解决,去的是很有名气的“蟹道乐”,吃得肚皮都挺了起来。
下午看了严少侠心心念念很久的演唱会。
三个平均年龄大他七岁的老年人,也跟着臭嗨了一把。
第二天起来后他们去了临近的通天阁,又去大阪城公园走马观花地晃了一圈,还远远地望了一眼白天和天空融为一体的梅田蓝天大厦。
赶在晚饭前,抵达了奈良,下车就去了一趟兴福寺,中午在奈良公园里野了个餐,逛了逛东大寺、春日大社、和二月堂,看到好多小鹿,傍晚又溜达到了奈良町的古街道,温书一口气照了个爽。
当天晚上又回到了大阪。
如此,八日游只剩下了三天。
五号,他们又回到了还没玩够的京都,把大大小小热门的景点都打了卡,结果温书干起了他最擅长的“临时起意”,六号一早,拉着一票人风风火火地长途跋涉去了富士五湖,流连在河口湖边,站在富士山下拍了个心满意足。
严晏的毕业旅行,也就在爱人朋友的陪伴下,圆满结束了。
回国之后,温书半刻没歇,持续打鸡血,连夜肝他的几套大片,辛然和简明修整了一晚上,磨过星期一,第二天也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c大的教学工作大约还有十天才会结束。
严晏作为全场最闲的人,终于专专心心地思考起了自己“家务事”来。
八号,周二。
辛然一天都勤快地待在办公室里,和简明一起处理积压的工作,中午就简单地吃了食堂,没让严晏来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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