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北非、东非地区还有没有我们的情报员执行任务?局势紧张, 不是先前都已经撤回了吗?!”
“有, 还有。”
“我方【naf-a-000号】现在可能在埃及、苏丹边境附近活动。电文的口令、密码、编码方式都是正确的,只可能是他了。”
“……”
海风骤起,舰上旗帜迎风展开。指挥官静默思考了几秒钟,打出命令手势:立即展开前线侦察,随时火力驰援。
甲板上,信号小旗挥动, 两架“鹰眼”武装侦察机在强劲的轰鸣声中起飞,掠上云霄。湛蓝的天空划过两道白色气浪。
……
红日低悬,荒漠干涸,土地皲裂出光怪陆离的缝隙。
隐藏在裂谷断崖下的秘密,需要从看似极为险要的一段铁质楼梯走下去,一段一段往下,最终转入黑暗幽深的谷底。
这里需要经过几道重兵把守,最后一个直角转弯的背后,眼前豁然开朗、灯火通明……
秘密的地下工厂,实验室里,几名头戴防护面罩身穿白大褂的人,佝偻着身体,埋头操作仪器和样本。
再往更深处的山洞走去,那里面很深,是一栋巨大的空旷的地下制造车间。机械轰隆,火星飞溅,回声阵阵……
皮肤黝黑的雇佣兵手持枪械,一个个儿都像面孔可憎的凶神恶鬼,喉咙里咕哝着听不懂的部落方言。
被挟持着囚于此地的教授、学生、研究员,也属于多国多家机构组成的杂牌俘虏队伍。呆滞的面容下藏着深深的恐惧,因长期营养不良而身躯羸弱,稍有懈怠就遭到威胁恐吓,谁不听话不老实,就要被扔到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喂蛇。
一阵叽里呱啦的咒骂声之后,有人被拎到墙角,被枪托砸出血,低声哀叫呻吟。
四周压抑,闷热,制造车间的轰鸣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悄然而至的突袭。
扑哧——
枪管装有消音器,子弹精准地穿射那名匪徒的太阳穴。
紫红色鲜血迸射在刚才挨打的人质身上。人质的惊吓声全被堵在喉咙里,目瞪口呆瞅着,黑黢黢的罪恶的身体已经一声不吭地栽倒。
有人不明所以地走过来察看,怎么了?
暗地里,如同一只潜伏在洞穴深处的无形的幽灵,又是“扑哧”一枪。
这次是从另一侧狙击位置击发,同样精准地射穿头颅,枪手和死者都没发出一丝动静。除了接而连三扑倒的尸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哨兵尚未察觉后方的危机,一个一个有生力量就被幽灵枪手轻松消灭了……
这儿有两个人在比着赛,较着劲呢。就在这天凌晨,天光拂晓前最黑暗的一刻,他们动手了。
一贯寡言都懒得吭声的钟泽少校,难得也暴露出赞赏情绪,从掩体后面伸出一只手,对他的同伴,遥遥地做出“竖大拇指”的动作。
章总从狙击镜后面抬了眼皮,回以拇指手势:还行?
有人爆出惊愕、混乱的喊声,怎么回事,谁干的?!……
一枚刺鼻的瓦斯弹趁虚而入,见缝儿插针就滚进厂房,时机把握恰到好处,“轰”得炸起烟雾,瞬间整个洞穴贯通了滚滚的浓烟……
在钢铁旋梯上把守的歹徒,猝不及防之下,仰面惊愕地目睹了神兵从天而降的恐怖时刻!
横扫踢碎额骨,黑色身影挡住了一线天光。两个身材略有不同但都极为强悍的男人,从断崖上掠过,脚踩栏杆腾空飞踹举枪的歹徒。
这是常年征战一线历经各种恶战,才能磨练出的冷
酷和凌厉,在短兵相接的关头,显现本色。鼻骨碎裂肋骨折断的咔嚓声在耳畔频响,负隅顽抗的匪徒被卸掉胳膊,踢下楼梯……
通往地下工厂的这条密道,攻守形势瞬间就被扭转。
台阶上横七竖八倒着断手断脚失去行动力的残匪,都在呻吟。
黑衣裹着两个精悍身影,踩着一地火星,从滚滚浓烟中走出来。像死神驾临遍地野火、妖魔丛生的地狱,就是来这鬼地方清场的。
雇佣兵里有人眼尖,从轮廓和披散的头发辨认出某人:“啊?是、是那个人……”
冷枭脸上没什么表情,漠然地以狠辣的拳脚回应了对方,让那人满脸是血闭了嘴讲不出话。
这或许是冷组长这些年来,第一次在执行“任务”时没戴他的面具,让真实的面目曝露在所有人面前。
从冷枭身旁闪过一个更消瘦轻灵的身影,麻醉剂的后座力终于消停了。满血复活的裴组长像飞一样,腾空上了墙,从地穴上方拽下一大片钢筋,金属架子瞬间倒塌砸向地面,摧毁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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