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着这个问题,徐牧听见门外蒋凝宥在说话:“刘氏的股票已经跌停三次了,我听业内人都在说,他们可能会撤出股市,最终宣告破产。”
徐牧手里还有一条没晾上的裤子,一着急,裤子来不及处理,将它随便一扔。
左右张望,徐牧再次不知躲到何处,他居然又慌不择路地窜进蒋以觉的衣柜!
房间门打开,蒋凝宥的声音更加明显地响在房中:“按这样的情况来看,再不撤资,蒋氏肯定要跟着赔进去。”
“我知道了。”蒋以觉语气中听不到丝毫慌张。
“你根本就没想过撤资的事情?”蒋凝宥这次不打算就这样让他敷衍过去,想要个直接的答案。
蒋以觉也不打算瞒骗她,直接道:“我们这笔资金在,他们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如果我们撤资了,刘氏才是真的死了。刘氏曾经在蒋氏最困难的时候予以帮助,现在我们在人危难时撤资,别人会怎么说我
们?”
“刘氏当初给蒋氏的那点钱,这些年来蒋氏已经十倍百倍地还了回去,我们和他们,早不相欠。”
“钱固然可以还清,恩情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还上的。”
“简直儿戏!”蒋凝宥不住大声起来,但她立刻发觉自己失态,敛了敛语气,郑重道,“商场之上讲这些仁义道德,只会被人踩下去,怎么能成就大事?”
“你只做生意,不做人了?”
“爸这段时间把蒋氏给你打理,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蒋凝宥虽情绪不见多大起伏,口气显然是重的。
蒋以觉不客气地说:“你要是有本事,随时可以取代我。但是在你取代我之前,一切都是我说的算。”
徐牧在衣柜里听到蒋凝宥一声冷哼,踩着高跟鞋离去了。
徐牧心里默默疑惑着,这兄妹俩那天派对上关系看着挺好,原来私底下也会有分歧?
疑惑到一半,衣柜门被打开。换上一身宽松衣服的蒋以觉,站在衣柜门口看着他。
徐牧一瞧自己现在形象,只穿一条neiku,还躲人衣柜里。
更像个biantai了。
“出来。”蒋以觉说。
徐牧从衣柜里出来,畏畏缩缩得仿佛是要符合“被抓包的biantai”这个形象。
只穿条neiku还怪不好意思的。
“怎么又躲这里面了?”
面对蒋以觉的问题,徐牧不知怎么回答,略冷,缩了缩肩:“你妹妹进来,我怕她发现我。”
“凝宥不是别人,发现你了又能怎样?”
“第一次偷情,没经验,害羞。”徐牧尴尬笑了下。
“偷情?”蒋以觉挑眉说出这两个字时,徐牧知道自己用错词了。
想改口,好像来不及。
蒋以觉朝他迈进一步,低头凝望他双眼:“我们什么都没干,怎么能叫偷情?”
“……”徐牧默了会儿,问,“那你觉得该干点什么?”
第19章 烟吻
蒋以觉将徐牧推在衣柜上,继续刚才在湖水中突然中断的亲密。
“我觉得缺了点什么……”徐牧喘了口气说。
“缺什么?”蒋以觉问。
“嗯……”徐牧在他脖子处闻了一下,“你身上有香烟的味道,是刚才你妹妹抽的?”
“你想抽?”
徐牧点了下头。
蒋以觉一笑,从一旁抽柜里拿出一个烟盒,打开烟盒,抽出一支淡紫色的香烟,递给他。
徐牧咬过那根香烟,蒋以觉替他点燃 。徐牧吸了一口淡雅清香的烟,这烟味和以前蒋以觉给他抽的那支玫红色的不同,味道更醇厚,浓香。
“这个味道好特别。”徐牧嗅着烟味说。
“我亲手种的烟草。”
“露台上那些?”
徐牧又抽一口烟,预备朝蒋以觉吐去。
他那口烟出来前,蒋以觉就吻住他,徐牧就势将烟雾渡到蒋以觉口中。俩人舌头温柔地缠绵,这团烟雾便在两人口中来回游离,摇晃着向上飘,最后离散。
窗前挂着的衣服,被风吹得微微荡漾,将房内一切朦胧遮掩。
蒋以觉含烟的吻流连在徐牧的嘴唇、脖子、肩膀上。每一个吻都是用力的。
他们周身白烟弥漫,窗外微风吹入,带来远处假森游湖之气,徐牧舒适地展开身子,恍若置身仙境。
脖子、锁骨、肩膀微微的刺痛接连而来,两三个红痕牢牢印在徐牧洁白的皮肤上。
“你做什么?”徐牧捂住肩膀,疼得嘶了声,问。
“留下记号。”蒋以觉轻柔地吻了吻徐牧的脖子,吻他留下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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