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次,蒋以觉在他身体里的进出,冲撞,全跟没有节制似的,好像要把他活生生刺破。前两次还算温柔些,后面几次凶猛得徐牧差点叫到背过气。
在蒋以觉身下,徐牧感觉自己像张薄纸。以前听说男人可以直接用后面登上云巅,他好奇过。那两天蒋以觉让他直接亲身体验了这种感觉,他好几次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张床上。现在回味起来,真是一种徘徊在天堂与地狱间的致命快感。
上课时,以前必定大咧咧坐椅子上岔开双腿的徐牧,如今坐姿忸怩得像个姑娘。椅子不敢坐满,就坐三分之一,坐好了不敢乱动。
他的坐姿终究引来那三个非人朋友的嘲笑。
三人开“赌局”开得不亦乐乎,韩远玉憋笑问他:“喂,老徐,你有没有反攻回去?”
徐牧不想理他们。他不仅没有反攻,还被干she了很多次。这种事,说出来丢人。
上课铃声打响,齐洺桓来了。
齐洺桓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辛流光有没有在睡觉。
尝试用各种不入流方法上课偷睡的辛流光,在被齐洺桓多次抓起罚站后,终于举旗投降,不再任性。
见今日辛流光精神尚好,齐洺桓露出还算满意的表情。
上课前,齐洺桓先通知了班上同学一件事:“我们的课程还剩两周。两周时间继续学习理论,对你们来说太过乏味。你们对这门课的吸收程度会大大降低。我向来喜欢理论与实践合一的教学方式,所以,我向学校上报,接下去两周的时间,外出考察。一切费用,由我负责。”
消息一出,班上的同学都兴奋得炸开锅。第二兴奋的是可以出去玩,第一兴奋的是一切费用由这位班主任负责。
“我只有一个要求。”齐洺桓补充道,“这次外出考察,你们不能只是玩,每个人必须带一份有价值的土壤回来,而且还要写详细的研究报告。”
班上人的兴奋度并没有因这项作业减弱,只要能让他们免费出去玩一趟,带多少土壤,写多少研究他们都愿意。
有人迫不及待地问:“我们去哪里?”
齐洺桓答:“南溪岛,坐游轮。”
一知道是出海,班上的人更激动了,唯有原本跟着欢喜的徐牧,忽然欢喜不起来。
靠海边一米近就怕的徐牧,听到要坐游轮,后背瞬间阵阵发毛。他想问,他可不可以不去。
手举到一半,问题还没问出来,齐洺桓便说:“有特殊情况的同学可以不参加这次考察活动,但是接下去两周时间,得去上孙老师的课。”
徐牧举到一半的手,硬生生放了下来。
想到不去考察面临的将是去上孙贵妃的课,他宁愿在船上瑟瑟发抖两个礼拜!
班上人的热情稍微冷静下来后,接二连三地发问。
“什么时候出发?”
“坐船要坐几天?”
“我们几个人睡一间?”
齐洺桓一一解答:“后天就走,会有巴士来学校接我们。从本市坐星之号到南溪岛大概两天时间,我们会住在一等舱。我本为了你们的舒适度着想,想让你们一人睡一个房间,但轮船公司说一等舱房间有限,你们必须得两个人睡一间才行。到了南溪岛我们会住在度假村旁的寓所,到时候你们就能一人住一间了。所以在出发前,你们要找好自己在轮船上的同住伙伴。”
“星……星之号?一个人船票少说八千的那艘,国际豪华游轮?”
齐洺桓点了下头:“嗯。”
班上同学呆怔半秒,骤然,爆发出比刚才还激动的欢呼声。
想当初他们出去考察,一人少说自掏腰包三两千,坐磁轨硬座,去的是鸟不拉屎人迹罕见的荒地,住的是破烂到柱子一碰晃三晃的三流民俗,晚上十几个人挤一条大通铺,翻个身都困难。
但是齐洺桓,他们尊敬的班主任!竟让他们享受这等豪华旅行待遇!
他们恨不得现在就齐齐下跪磕头大喊:吾皇万岁!
辛流光看着前几天还喊
日子不好过的同学现今一反常态,摇头叹了句:“我算知道以前那么多的汉奸都是怎么来的了。”
下课后,班长就轮船上的住宿一事做登记。
她来到徐牧他们面前,问四人:“船上的住宿问题,你们怎么分?”
辛流光嘴巴张了张,一个字还没蹦出来,万砚明便抢先说:“我跟徐牧一间。”
徐牧怕水,这件事在这四个人中,只有万砚明知道。万砚明想让徐牧在另两个人面前有点面子,所以主动说要跟徐牧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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