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只见老大夫不知何时闪身到月影的身後,硬是朝著那可怜的脑袋又是一拍,然後说道:"笨小子...去膳房看药煎好没,我去西厢等著,唉!若是在同你这笨小子说下去,我会加速老化的。"
老大夫说毕,那人影就消失无踪,留下那被打的莫明奇妙的月影和他背後那个....『超大』药箱...一阵风微微的吹过,吹散了...那遮掩住明月的云,顿时皎洁的月光在那遮蔽物散去後,照光一地。
西厢中,一名高大的身影在桌子和床边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
"身为北沣的臣民,为何你愿意帮助我们?还有是谁这样对待你的?为何你不逃呢?真是个傻人儿,行路难、难重陈,人生莫作痴情儿、百年苦乐由他人。"玄印一面换著湿帕,好为含玉降温,一面自语念道。
就在玄印自言自语之时,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了,走进来的,是那身著花俏服装的老大夫--也就是玄印他娘。
"死小兔仔子,别把死老头那一套拿来洗别人的脑。什麽跟什麽呀....痴情有什麽不好的,这倌儿只是爱错人,不代表,一但爱错了,就不能换个人来爱,你没尝过情爱的滋味,是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的,若是世间人各个同那死老头一样这麽淡情的话,那麽这世间该亡了。怪了,明明是我肚子拉出来的,为什麽这长像和个性同那死老头一样,就是没有一丝丝像到我的地方。"老大夫一进入房中,就反驳了玄印的话说道。
"娘!"玄印惊的转过头看向老大夫,然後唤了一声。
"我是『爹』。"老大夫白了玄印一眼後,就从门边走到玄印身後,朝著他的脑袋就是重重的拍了一下,然後纠正说道。
"爹是爱您的,就是因为爱您,所以他不原拖累您呀!至於我不愿触情爱之原因,则是因为...知天运的人,各个都会早死,这也是极天族的人为何如此少的原因,娘,我是不想误他人呀。"玄印淡淡的回道。
"听那死老头在那放屁啦,说什麽『爱』我,那他为何不让我试著救他,只要在多一点时间,我就能找出救他的方法,为何不让我为他续命?我也想同他一起终老呀!为什麽...为什麽...他不等我,还叫我发那个什麽不能死的烂誓。小兔仔子...别乱想,你是我莫问命的儿子,怎麽可能会早死,那个极天族的烂传说,我是一个屁也不相信的,你会长命百岁的完成使命,我决不会让你这小兔仔子先『走』的,至於情爱,不是你不愿触,而是『时机未到』,那死老头如此淡情,最後还不是多了我和你,我就不信....像极了那死老头的你会生不出个孩子来。"老大夫一面『屁』呀『屁』的骂道。
虽然老大夫那语气中满是不削,可是眼神中的哀伤和那停不住的泪水,是骗不了人的,他很爱他口中的『死老头』,而且是深爱著,此刻的老大夫,像极了失去心爱东西,然後哭的乱七八糟的『老小孩』。
"娘...别哭了,别哭了,我会长命百岁的。还有..我是公子儿,生不出孩子来的,这点,不论您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的,最後....别老是把『屁』字挂在嘴边,黄泉下的爹会不高兴的。"玄印无奈的摇了摇头後,起身拍了拍那边哭边胡乱拭泪的老大夫,然後开口说道。
"我.才.是..『爹』啦。"老大夫抽抽噎噎的举手拍了玄印的脑袋一下後,用著抗议语气回道。
就在此时,一房门再次被推开,凌云捧著药汤进入房中,其後跟著还背著药箱的月影。
"大夫这药煎好了,这完全照您所说的去做的,放心,没问题的,因为我有在那监看著。"凌云於桌上放下了药後,回老大夫说道。
"那我和凌云先走了。"同样放下背後大『负担』的月影,连忙丢下了一句话後,接著拉著凌云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了。
"喂...喂....."正想找时间脱身的玄印,本来还指望能随月影和凌云两人一同『逃跑』的,这下...『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
"别喂了....小兔仔子,快过来帮忙吧!"出声的老大夫,早以开始动手脱去含玉的衣裳,然後转过头对玄印唤道。
就这样面有土色的玄印连忙转过身子对老大夫吼道:"娘...我不雌倌儿,也不是他的相公,怎麽能就这样看光别人的身子呢?"
"别多说废话了,你不说我没教你吗?现下教也还来的及,来喂他吃下第一帖药,然後抓住他的手,固定他的颈子,我来为他开产道,人命关天哦!你最好快一点。"老大夫不容玄印拖拖拉拉的,就一一下令说道。
就这样....玄印认命的拿起了手中的汤药,半扶起含玉的身子,然後撑开了小嘴,一匙一匙的喂完了汤药後,那胀红著脸的玄印,不知所措的看著那药效发作,腹部开始疼痛,整个身子不断扭动的含玉,不知道该可何是好....玄印他.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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