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理会滢希的抗议和恳求,直奔着前厅走去, 砺思雅心满意足的裂开小嘴无声的大笑,单薄的身子因为这样剧烈的动作而摇晃,好戏就要开罗了。
夜府正堂大厅
“侯爷,媚夫人求见。”仆从禀报道。
“不见。”
“慢着。”一个慵懒的声音阻止说道:“侯爷,这媚夫人现在可是掌握着云城的命脉,还是见一面的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夜落飞脸上有着不耐和郁气,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却没有言语。春子对仆从摆手,仆从会意离开。
“春子先回避一下,用不了侯爷多少时间的。”蹁跹飘逸的身影起身向屏风后走去。
结果,春子转到了屏风后看见一个蹲在屏风后耳朵贴在屏风上的小家伙,春子神色闪了闪有点意外夜侯爷的家中竟然有人敢听壁角,还是一个黄口小儿,唇角溢出有趣的笑意。
砺思雅也注意到了这个地方貌似不只有他,似乎还来了别人,抬头看见一个身穿月牙白的长衫,腰间挂美玉,面容飘逸的男子正好奇的看着他。
他先是一愣,后反映过来,这也是听壁角的,于是右手食指在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伸手拉着春子的长衫一角示意他也蹲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况偷听的时候也有美男相伴,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春子更觉眼前的小不点好笑,他的样子根本就是想拉着他同流合污,奇怪的是他并不想拒绝,那双乱转的灵动如墨黑眸深深的吸引了他的兴致。高傲如他,竟会与一个孩童一起听壁角,传出去真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想到此,春子的笑意更深。
屏风内侧达成了协议同赏好戏,屏风外侧好戏开罗。
“侯爷,几日不见媚娘甚是惦念。”一个娇柔妩媚的声音说道:“听说三少爷病了,不知道现在可好?媚娘特意叫人带了些补品来,还希望侯爷不要嫌弃才好。”
砺思雅在屏风后面用双手握住口鼻痴痴的无声发笑,那媚夫人的一句‘媚娘’说的可是叫人娇酥入骨啊!就是不知道比起当年的武则天孰高孰低!他心下道:‘这女人有点心思伎俩,知道从落哥哥身边最亲近的人下手’。
心思在想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这件事情,笑的更加的厉害了。颤抖的靠在了春子的膝盖上,一手抓紧了春子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料,不停的隐忍颤抖,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春子有点懵懂,不理解小家伙怎么会笑的这么厉害,媚夫人的话有那么好笑吗?不过生性淡泊的春子被砺思雅的情绪感染,心思有点飘扬愉悦。
“有劳媚夫人劳心了,舍弟已经无碍了。不知道媚夫人今日前来有何事?”冷淡的声音透着疏离。
砺思雅知道这是他耐心耗尽的前兆,秋山轻蹙,暗自奇怪,为什么他对夜落飞的情绪了若指掌还这么的笃定。
春子是个及其仔细的人,他发现抓着他一角的小手粉嫩无暇,而脸上的皮肤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心中暗道:‘此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出入夜府无阻,能如此毫无畏惧的偷听很是怪异,似乎她不是在偷听,而是在看戏。’
想到此处眉头轻蹙,略有所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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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只是...只是....”媚夫人的声音带着失落,说不出的惨淡。想她当年也是春风无限,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连她的先夫也是对她百般疼爱、万般依从,怎奈先夫走的如此匆忙,读留她一人。
先夫的追悼会上他的出现好像给了她依靠的力量,否则她一个女人又怎么称得起整个斐家,那些豺狼虎豹怕是早就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了。
砺思雅撇撇嘴心道:‘可怜的女人,看来她也是知道夜落飞不待见她。’红唇轻启叹气。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这戏码真没意思。
春子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面目表情变幻犹如翻书,一会笑到无力支撑身子一会又失落叹气,很是有趣。心下猜测的却是:‘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带着面具示人?’
“若是夫人无事本侯就不奉陪了,追风送客。”夜落飞的口气很少坚决。
在砺思雅刚因为好戏会惨淡的收场的时候便听见那媚娘的声音再度响起。
“侯爷就这么不想看见媚娘吗?”媚娘眉目低垂,睫毛湿润。她知道她大他四岁,还是嫁过人的,配不起她,其实她只是想找借口多看他几眼罢了,就连这一小的心愿也不可以吗?
那声音中的哀戚听的屏风后的砺思雅都为之动容,不觉生起了爱怜之意。 他好奇死了这个叫媚娘的女人长的什么样子,忍不住探出头来观看。整个身体大肆的横过春子的双腿,上半身的力量压在上面,一手着支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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