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美人,绫罗纱裙包裹着她那玲珑的身段,纤腰不盈一握。眉若春山,眼含幽怨。
砺思雅就一感觉什么叫闺怨啊闺怨!只是一眼砺思雅就缩回了小脑袋,生怕被人发现了,并在心中生起了冒险后刺激的快感,他咧开嘴无声的呵呵笑着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的心理。他真的是太无聊了,听壁角的事也能让他如此的开心。
转身正对春子的怀里,看见这飘逸的伙伴正一脸的不再知所错,看上去像是想嫌弃,又嫌弃不起来,很是尴尬。
砺思雅恶质的起身,一双小手搭在他的肩上,很认真的看着春子。
春子对这样的变化更是搞不清出状况,只见眼前的人一只手在他的下颚轻轻一勾而过,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撤离。并且指指外面,对他做着噤声的姿势,笑的一脸的痞子样。
怎奈他春子长到如此二八年华何时受过这等的轻薄、侮辱,脸上的表情之丰富是他这辈子最多了。春子羞愧难当,脸颊顿生红潮不自已,好似打破了一池的春水涟漪无限。
砺思雅看的自然是无比的畅快。
“媚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夜落飞声音再起,里面有着明显的疏离:“本侯是怕影响了媚夫人的名声。毕竟......”说到这里夜落飞顿了顿,那是他故意的:“毕竟云城外立着称颂媚夫人的贞节牌坊。”
气压一下子下降到零下,就是在平后面的砺思雅都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空气中的氧气变得稀薄。他才知道夜落飞是这样的‘毒舌’,美人当前他也说的出口,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等了能有半分钟,只听见外面媚夫人的声音再起。
“让侯爷费心了,媚娘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媚娘肝肠寸断,想不到他会拿自己的先夫来羞辱于她,还是她痴心妄想了,怨不得别人。
砺思雅暗想这也太没意思了,本来他还想着那些个戏本的画面结果,果然生活不能和剧本比的。
刚想起身离去,但听外面声音再起。
“禀侯爷,颂家小姐和颂公子求见。”
“直接带去二爷那里吧!颂家兄妹来访,叫他见见。”
“是,奴才告退。”
一听别的地方好戏快开锣了砺思雅再次情绪高涨,伸手想也不想的拉了眼前的美人就直奔目的地。心下想:‘一侯门俩交际花,真是有意思的事情,两个哥哥还得负责接待夫人小姐交际应酬。’
“出来吧!人都走了你还想呆到什么时候?”夜落飞端着茶碗自顾自的说道,半天没人搭理他,他走到屏风的后面一看只剩下那大大小小的散乱脚印。
他就知道在这后面是两个人,只是没想到他一晃神这人就不见了,看看地上那巴掌大的鞋印,在想想这府里能拉得动春子到处跑的人,薄唇紧抿,神色不郁。
夜府甬道
砺思雅忽然觉得拉着的人在和他叫反劲,停下来回头狐疑的问道:“怎么不走了啊?再不去来不及了。”他可是着急的心急火燎的。
“去哪里来不及了?”春子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褶皱的衣服,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他在检讨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出格,所以他专注的没有把一丝余光分给砺思雅。
“你不去就算了。”砺思雅转身就走,他最讨厌在他面前清高不可一世的人,不论出自什么原因,即便是出现了,最高傲的人也应该是他。
没有理会这个飘逸的美男,美男有的是,自己照镜子就是天下第一,还是看戏比较重要,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只能以此慰藉自己了。
夜霜离的住处他知道一直没有去过,几天之内已经几乎玩遍了整个侯府,真是一点乐趣也没有,逛个公园还没有游乐园。
且说,春子这辈子被想到的事情都在这短短的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全部发生了,自己被甩包了,还被一个毛孩子甩掉的,用完便弃如废物,对他春子是多么的侮辱,而他竟没能及时反驳,他还是要好好地检讨。
夜府竹苑
苍劲挺直的竹竿,健拔的竹叶,郁郁葱葱,整个竹林都充满了生机盎然的气息。重重竹子中有条不是很宽的笑道通向深处,一座简洁大方的双层楼阁立于其中。
比不了他的‘回’楼,但是也不逊色几分。青瓦铺顶,角吊珍兽,古木围栏,别有风韵。
提起碍事的裙摆噔噔的跑去,快到近前开始小心翼翼的贼头贼脑四处张望。见到这清幽的地方不见半个人影比前面不知道好了多少。
刚跑的开心边觉得身边冷风嗖嗖,带看清已经来不及躲闪,砺思雅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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