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还不错,是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家具也不少,可收拾得非常干净,使我一下想起肮脏的八人一屋宿舍和自己零乱不堪的狗窝。
「我爸妈给我准备的,让我结婚用。」他一边笑着跟我说,一边用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打量。
「我先洗个澡,歌厅里的生人味道太重,你要不要?」
「等会儿吧!」我声音有点儿不太客气。我实在是想掩饰自己的恐慌。没想到这比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还难。
没过太久,他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身材很匀称,我还注意到他的头发是乾的。就在这短短的几秒种,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一下变了,他没再说话,开始轻轻的抚摸我,慢慢地将我的衬衫脱掉,并在我身上来回地吻,手不停地在我私处摸索。我僵硬坐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我的确开始激动。
但不知为什么我仍是很僵硬地坐着,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来,抬起 头,用一种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天,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他 调起我全部的欲望和感情:爱伶,疼惜,又带着征服甚至是虐待的冲动,我 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乱摸,那是年轻男性的肉体,细腻,却很 有弹性,完全不是女人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他帮我脱掉裤子,当拽下内裤时 ,我那个粗大,充血的丑陋玩意儿象是一下跳了出来,他笑了,“这么大?”说着,便开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情不自禁闭上眼睛。那的确是太刺激了,我也 曾要求女孩帮我这样玩儿过,但她们好像都很勉强,不是吸两下就停下来, 就是她们的牙齿居然碰到我的阴茎。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着我的阴茎,同时 手也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老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 不太想给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阴茎上慢慢弄 ,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象是 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揉 搓,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射精。
人生应该有多种体验,事后我这样安慰自己。那确实是另一种体验。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我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是可以这样做的。我从没这么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我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这新的体验:不仅仅是做爱,还有那种简单的关系。比如在相识一个小时之内即可上床。下床之后可以做情人,或者做朋友,也可以是陌路。
他后来告诉我说他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名,有无数的人追求他。他说话时的表情看似漫不经心。他又说我是和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巧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过瘾。不知为什么,我听后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的童贞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我要好好玩。我抱著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起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著晚上如何打发,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小儿。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问我。
「他还想在我这儿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么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打电话。」
「嘿嘿!又腻啦?」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地街』去找几个小工,在那里认识了个小子,说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有没有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么总能勾搭些不三不四的人,干净不干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
「真的挺纯的,绝对是个雏儿。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急着找活儿干。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他说的你还真信?不就是个民工嘛。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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