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羽的鹰重塑筋骨回归天空,但这只鹰终归是独属于他的,休戈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棋逢对手的酣畅还是恨不得将他揉进血骨的情欲,他的视线灼热而露骨,死死黏在萧然发力时的腰腹上面,柔韧窄瘦的身段足以支撑主人做出各种杀气十足又潇洒俊逸的动作,他甚至在刀风层叠而来之时口感舌燥的舔了一下唇,满心满脑都叫嚣着将萧然就地办了的热切。
萧然在最开始的一刻之内占足了上风,他甚至将休戈逼到只能招架的地步,一招一式之间皆是拼劲全力毫无保留,百招之后便是休戈的反击,马刀撕裂空气带出无数冤魂的嘶鸣哀嚎。萧然使劲浑身解数去拆当了近三十招,心脏趋于擂鼓一样急速跳动,不再是顶峰状态的身体渐渐跟不上他的神经,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应该挥出去的刀被休戈提前截断挡下,发麻的五指开始脱力,他仍然指尖发抖,但这回是被休戈与刀混为一体的威压所震慑的。
最后一式休戈瞄在他腰间,尽管厚重的马刀提前收了力,但也足以让他踉跄着倒去地上,萧然能做的只是强迫自己颤栗到极点的五指握紧刀柄,他是武人,永远不能丢掉自己的兵刃。
背上触及冰凉的地面,因为兴奋至极而隐隐放大的瞳孔骤然紧缩,萧然根本没有机会平复急促的喘息,只见男人无言的一挥手,围观的人群立刻鸟兽散去。
紧接着就是休戈欺身而上的身形,他们都出透了汗,休戈裸着蜜色的上身将他尽数压去身下,萧然这回心跳的更快了,鼻腔间满是男性侵略感十足的气味。
“阿然——嘘——不要动,输了是要挨罚的——”
第十六章 幕天
从丢盔卸甲到溃不成军往往只需要一个刹那,萧然仰躺在异国他乡古朴简素的地砖上,内里衬了细绒的短袍无法隔绝地面的硬度和凉意,他眼前映出了万里碧空皑皑雪山和男人刚毅俊朗又满是情欲的面庞。
双刀被休戈轻松的拿走放去一边,所有的神经和器官都仍在叫嚣着翻腾不已的战意,不堪撩拨的欲望在彼此相拥的第一时间溃堤而出,萧然被灼得眼尾泛红,休戈握过刀的手炙热如铁,很快就有力而强硬的探进了他的裤腰。
半勃的物件被粗糙的枪茧尽数包裹,敏感的铃口一时间饱尝酸涩与酥痒,萧然散着长发弓起了腰,尽管知道休戈这是在压着他发疯,他也说不出半声拒绝的言语。
他的确是有反应的,在跟休戈一次次刀刃相向的时候他就可耻的勃起了,筋骨酣畅淋漓的舒络开来,骨血里最野性的恣肆倾巢而出,从棋逢对手到全盘解数,萧然接受甚至喜欢这种被强者以武力征服的感觉,这世间唯有休戈能让他输得这样心服口服。
太多说不清的感情和性欲交织到一起,男人永远是被本性趋势的动物,萧然仰过颈子低喘出声,明明后脑结结实实的磕到了冰凉的砖面,但却没有丝毫察觉。
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握住了休戈的手腕,然而他自己的性器尚在男人掌中,这样的行径显然不会带来什么有用的后果。
伞头被虎口蹭得更狠了,夹进了些许疼痛的快感无疑是入骨的爽利,萧然眼前光怪陆离的斑驳了一阵,天边透过云层的那一缕阳光刚好落在他沾了水汽的眼角。
一切都乱了彻底,萧然脑海里空空荡荡的,礼义廉耻都被情欲挤了个干净,他的手脚依然兴奋的发抖,休戈欺身上来封住了他的唇,唇齿纠缠翻搅出淫靡的水声,比以前任何一个吻都要激烈露骨,萧然避无可避,生涩的舌头被休戈叼住嘬吮,犬牙嗜咬唇瓣带出寡淡的血腥味,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了,但这一丝夹红的水渍,足以令他们两人瞳孔紧缩。
“休戈……休——休戈……嗯——!”萧然颈上显出了蒙着细汗的青筋,席天慕地的情形带给他极大的兴奋,他哑声唤出细碎的字词,原本澄澈甚至于清冷的一双眼里,仿佛盛满了南朝三月最旖旎美艳的春景。
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情潮汹涌的顺理成章,他被男人扯下裤子顶开了后穴,粗糙坚硬的指节执拗的拓开未经润滑的穴肉,身体撕裂的疼痛没有意想之中惨烈,紧热的软肉似乎已经习惯了休戈的侵犯,萧然低呜着夹紧了腿根,主动屈起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踮着脚下硬实的地面。连后头也一并湿了,自休戈俯身压下的那个瞬间他就完全坏了,体内的手指不露情面的翻搅出清晰水声,像是在一遍遍提醒他这个令人羞怯的现实,萧然难堪的绞紧了十指,泛白的指尖死死攥着男人强健有力的上臂。
他狼狈到只能低声催促对方赶紧进来做完,言辞脱口的瞬间就能听到休戈低喘着骂了一声北原话,萧然若是学得再多一点,就能听懂这是在说他是吸人精魄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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