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逃!快!
钻进车里,这款进口跑车车窗玻璃车锁都很牢固,车子现在就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车门锁一关,那个人再有本事也进不到车里。只要钻进车里打电话求救,或者是按车喇叭,总会有人听见的,肯定会有人来救人。钻到车里!快!
踉跄挣扎着拼了命的往车边跑。
他的表情没有变,一直在浅笑,看着李瑾如丧家之犬一样仓皇逃窜,后腿发力,快速的移动,奔跑,身形如夜间的鬼魅,悄无声息的已经到了李瑾背后。
李瑾头也不敢回,抓住车门,感觉阴冷的刀锋就要划开他脖子的时候,李瑾立刻钻入车内,紧跟着锁上了车门。
他比那人快一步,进了车子,手忙脚乱的赶紧把车锁车玻璃都锁上。瞪着眼四下寻找。
人呢,那个人呢,哪去了?是不是跑了啊?绝对是跑了,太好了!手机!手机呢?报警啊。
还不等长出一口气庆幸暂时安全,一只带了皮手套的手掐住了李瑾的咽喉。
李瑾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的车里,还坐到后座。
就跟守株待兔,不,就跟瓮中捉鳖一样,早就在这里等李瑾前来赴死。
胡乱的挥手又要开车门锁,捏住李瑾咽喉的手慢慢用力。
手上的力量极大,就像一把老虎钳子捏住李瑾的脖子喉管,呼吸不上来,不能喊出声,李瑾手脚乱动拼命乱抓,却徒劳无功,脸越来越红,涨得发紫,眼睛上翻,用力蹬着脚下的脚垫,窒息让他头晕,手往后去抓,想撕扯开那个人的手腕,可他的手却抓到了锋利的刀刃,鲜血滴出来疼痛让李瑾再也不敢往后抓去。
就像多日前,那只差点被掐死的老母鸡,那只老母鸡也是用力的扑棱着翅膀,挣扎,爪子来回的乱蹬,慢慢的,那只老母鸡就不在乱动了,呼吸都弱了,再稍微一用力,脖子就扭断了。
李瑾的挣扎越来越小,最后手脚发软。
他抬手捏住李瑾的肩膀,用力一捏一扯,李瑾的痛呼被压在嗓子里,张大嘴想哀嚎,可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两个手臂就这么被人硬生生的扯到脱臼。
李瑾的身体痉挛,僵硬,疼痛让李瑾眼前发黑。再也无力反抗,再也动弹不得。
他笑了。
从后车座探过头来,看着不再乱挣扎的李瑾半死不活的瘫在车座上。
这才开了口,声音和善,语气温柔,不急不躁,就像老友聊天,却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寒意。
“估计你没看过多少书,那我给你做点科普吧。我记得有一本侦探悬疑小说上说,如果给法律赋予一个性别的话,应该是母的,因为法律不公。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对,作者真的很有才华。事情没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我还没这么大的感触。既然法律不公,不能给我一个圆满的结果,把你们这些人渣一个个枪决,那我只好自己来了。”
他把剔骨刀的刀尖对准李瑾的胸口。
“你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吧,你也没想过你死在我手里吧,没关系,一会你就知道了。”
李瑾大口喘着气,他掐在喉骨上的手微微放松,只够李瑾呼吸的,李瑾一动,手随即收紧,李瑾看着胸口那五十厘米长的锋利刀刃已经刺破了衣服,刺进了皮肤,恐惧的侧着头看着他。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微微侧头,还是浅浅的笑着。可手上的力气却在加大,刀刃刺入李瑾的皮肤,鲜血慢慢渗透出来,一厘米一厘米的缓慢的刺入李瑾的心口。
嘴角的浅笑,在车内昏暗的小灯下苍白无血的脸,就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鬼。
“怎么,不敢相信是我?也对,我在你们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无能卑贱,那你知道,我无聊的时候学了什么吗?我吧别的本事没有,就这脑袋还算够用,有些东西看一遍就会。为了不死在别人的暗害下总要学点什么自保的本事,拳术呀,太极啊,刀具啊,杀人啊,哦,对了,学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杀人不留下痕迹。因为我想杀得人太多了。我研究过国内国外所有的连环杀手杀人手法,我也熟悉警察办案的所有程序,我一直没有实施杀人计划的借口,你帮我找到借口了,因为你杀了我妹妹!那就怨不得我拿你先开刀!”
话锋一转,一手捂住李瑾的嘴,不让他发出什么惊呼惨叫,他的手上用力,刀刃已经刺入李瑾胸口近二十厘米了。
“别怕孤单,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下去陪你!安心上路吧!”
手腕用力下插,五十厘米的刀刃插进去近四十厘米,反手一拧,刀刃在离近心脏处划开一个十字的伤口。
李瑾抽搐,痉挛,鲜血顺着他的衣服往外流。
“不,不怪我,我,我,我和原邦是,被,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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