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桓挑眉,侧着身子转向他,摸上他的脸,温柔魅惑。
“吃这么少?以前不是很能吃吗?”
徐礼没动。
“胃不好,不能吃太多。”
这倒也不假,入狱第一年大太太买通牢头,往死里的整他。
那些年,徐礼真以为自己会死在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是吗?”
撩拨他的手沿着轮廓往下延伸,带着暧昧钻进粗布衣服里,来回摩擦。
徐礼强忍着,没有动,待季秉桓尽兴。
“恒少爷,我女儿呢?”
季秉桓笑的轻薄,有些讥讽。
“我请专人照顾,担心什么?”
徐礼闭上眼睛,“我想见见她。”
衣服下的手抽了出去,一杯酒递到面前,“起名了吗?”
“起了,叫姗姗。”
季秉桓嘲讽的裂开嘴角,举着杯子绕到他身后,“这名字不好,太轻,压不住太岁,以后少不了跟他妈一个命。”
徐礼低着头,露出颈项,他虽然黑,但倒也干净
坚硬紧致的肌肤不似女人一般顺滑,却着实勾起季秉桓的欲望。
徐礼不说话,不回答,不愿意从别人口中这么提到他的女儿。
“叫……徐芷好了,岸芷汀兰。”
徐礼皱了下眉,梗着脖子,“我想见她。”
季秉桓笑了,笑的妖娆,不带一丝讥笑嘲讽。
季秉桓是很好看的,徐礼一直都知道。
一笑百媚生,说的就是这种人。
徐礼在他最美好的岁月里,被软禁在他铺下的沼泽中,拔不出,走不开。
为季秉桓一笑,做什么都愿意。
徐礼麻木的坐在那里,季秉桓靠在他身上,软的就像没有骨头。
徐礼被推进浴室洗澡。
花洒开到最大,打在背上有点痒。
姗姗……或者说小芷儿变成砝码,再一次将他成功的捆绑在季秉桓身边。
季秉桓满意的话,就可以见一面。
不满意,就没的见。
徐礼用最后的尊严去满足季秉桓生理的愉悦。
一场游戏——总有一天会腻的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季渣出来了~~大家撒花~~
(¯﹃¯)下章咱吃肉肉
9
9、第 9 章 ... (全)
男人优雅的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修长的双腿交互叠合,一脸的玩味。
徐礼只批了一条白色浴巾,里面空空荡荡,再无他物。
男人没有给他多余的衣物。
头发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珠。
徐礼屏息注视着男人,这个俊美无比,也残忍无比的男人。
男人摆摆手示意他过去,“过来,徐礼。”
语气祥和,眼中却满是残酷,毫不掩饰的愉快。
徐礼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这个人,除了脸有些熟悉感之外,别的全不对劲了。
不再是当年让他痴迷不可自拔的恒少爷。
不得不说,是时间给予的转变,季秉桓变了,徐礼也变了。
在岁月的轮回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
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
如果他存在,它就干涸;
如果他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徐礼一步步向着男人走过去。
常年的劳作让他身体结实挺拔,皮肤被晒的黝黑。
身上一道道的疤痕,丑陋,却也更男人。
男人肆无忌惮的盯著他裸露的胸口,视线火热而贪婪。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挺进他身体的时候,徐礼绝望的闭上眼睛。
男人粗壮惊人的性器,像把他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力道大的让他痛到全身都瘫软。
但身体的折磨是其次,让他唯一再能有感知的只有小芷儿。
连番的抽插让肉刃完全埋进后穴,穴口周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紧紧的箍住了男人。与徐礼不同的快感让季秉桓汗如雨下的挺了挺腰,然后拍了拍他的臀部,说:“放松,我要动了,别夹这么紧。”
徐礼趴在床上,被迫摆出母兽交媾的羞耻姿势,抬高下身,好让男人进进出出。
他没有勃起,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对他来说是一场折磨。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把头缩进自己的手臂里。
当做壳,封闭起来。
不动声色的挑畔。
“怎么没反应?”
季秉桓亲吻着他的背脊,稍作停顿。
妖艳的男人在得不到回应后捏玩他红肿的乳头,狎笑着说他不在意。
季秉桓握紧他的腰,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在那小小的穴里冲撞。
剧烈的快感阵阵袭来,速度越来越快,穴内的嫩肉被尽情的翻搅戳穿。
久未经人事的穴口变的红肿充血,被磨得火辣辣麻痛。
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徐礼知道,是他流的血。
鲜血配合着始作俑者的摩擦,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硬烫的凶器不停的摩擦伤痕累累的甬道,狂野的侵犯他的下身,感受身下人紧致的花穴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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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