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火热的甬道果不其然地再度夹紧着他的粗壮,季秉恒看向身下隐忍着地人儿,邪心大起,肉刃快速地摩擦柔软深处地凸起,让花茎在他狂暴的抽插下频频抽搐、绞动。
男人如他所言的只做了一次,但是这一次加起来的时间,要比之前的还要久,季秉恒不停的变换角度,让利器在徐礼的体内肆意冲撞,暴虐而捍猛地戳差,像是要把脆弱地肠壁捅烂才肯罢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把肿胀到极致肉刃,用力在紧窒的内壁中摩擦几下,喷出了热液。
男人在彻底地宣泄过后,拿过纸巾帮徐礼擦干净,而后略显沉重地压在徐礼身上。
季秉恒最近一直在忙另一件事,分身乏术,很是劳累,可徐礼的存在,就象是一剂兴奋剂,让他停不下来。
趴在爱人的身上,嗅吸着对方掺杂了自己体味的气息,男人满足地勾起嘴角。
徐礼没有推开他,平直地躺着,任由男人压在他身上,直到听见男人平稳缓直的呼吸声,才睁开眼睛,空洞、空白。
一切都将黯淡,亦将结束,绝然洒在脸上,留下淡淡痕迹。
没必要在继续,来世上一遭,酸甜苦辣,他尝了个遍,短短三十几年,沧海桑田。
看清这个世界,虚伪、蛮横、利欲熏心,徐礼不愿意再去面对那些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反正也没有让他难以忘怀的人了。
习以为常的忍耐,换回的变本加厉的伤害。
看破红尘是痛苦的,所以很多人选择了放纵,把自己折磨成自己最不愿成为的人,就当做新生。
徐礼在取下利刃地那刻,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么模糊,曾经地坚信、执着、坚守,什么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他、毛仔、萧逸、魏明,还有许许多多他知道不知道的人……就算是继续毫无尊严的活下去,其实也不能保证吧,在男人厌烦之后,等来的并不是丢弃,然后无尽地残酷地狱。
他不能再把自己和徐芷搭进这无底的深渊中。
至于徐芷,徐礼是相信,源少爷的善良和真心,所以就让他贪图一次,解脱吧,不用再害怕或逃避,全都结束了,就在今晚。
徐礼手腕倾斜了一下,男人相应地肌肤上,别流出了血花。
季秉恒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徐礼面无表情地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脖子上被什么东西抵着,丝丝地疼,冰凉的触感。
季秉恒这一睡,好似从春天睡到了寒冬,忽然间一切都变了。
“魏明呢。”
徐礼淡淡地,没带出任何情绪,冰冷的月光如水一样流淌在他的身上,寒彻骨。
季秉恒眼神闪烁了下,“谁告诉你的?”
徐礼把利刃往下沉了沉,不偏不倚地压在男人正在流血的伤口上。
“现在是我问你。”
季秉恒的脸,沉了下来,阴冷地看了看徐礼,说:“死了。”
徐礼没有显出震惊,或者别的多余的表情,证明他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冷静地拿着刀,视死如归的让男人害怕。
季秉恒眯起眼,死死地盯着徐礼,然后笑了,“老三告诉你的?那他有没有说人是他杀的?”
徐礼还是那么没有生气地站着,冷冰冰地开口,“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徐礼反常地坦诚,让男人胆战,蓦地凝重起神色,试图拿出他仅有的砝码,男人危险地说,“你敢这么做,就要承担后果,徐芷还在我手里。”感觉徐礼的手微微的收了些力,男人放缓语速,诱骗道,“你现在把刀放下,我既往不咎,听话,我说到做到。”
第 57 章
徐礼看着他,头微微斜下去,眼睛眨也没眨,浑身都透着冰冷。
他今天站在这里,就没想过再能活着出去,所以季秉恒现在说话与否,都引不起他半点的反应。
执着是一种负担,甚至是一种苦楚,计较的太多就成了羁绊,迷失的太久便有了痛苦。这世上本就有太多的牵绊和不舍,为那些旧东西烙上了昨日的欢痕,所以总是狠不下心来,苦苦挣扎,不如索性求个解脱。
他们在爱不爱这件事上纠缠的太久。
纠缠久了,会烦,会痛,会厌,会累,会神伤,会麻木……实际上,到最后,无非就是跟自己还有对方过不去罢了。
徐礼深深地明白,他不是第一个,魏明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只要这个男人还活在世上,那就没有永远的安乐。
一切谁都不能左右,很多事情的发展注定它有个结局,无论多曲折。
徐礼从来没觉得如此厌恶人生,甚至连对待徐芷他都不能去去细细考虑了。
徐礼想,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呢?
从小他就不明白,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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