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百不耐烦的挥开季秉源伸过来的手,不愿意听他任何辩解,在这一刻,徐礼才彻底明白,什么都他妈是假的,魏明在季秉恒那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牺牲的旗子,在季秉源这则是不过是一时疏忽所以才忘记的蝼蚁罢了。
这些都在提醒,生命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场毫无感情色彩,不折不扣的玩笑。
以前的某一刻曾经出现过的疼痛,一瞬间被无限放大,随着这一瞬间的痛苦,伴随而出的还有余生苦不堪言的折磨,浑噩停顿于某一个的时刻,不再消逝。
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害怕面对,可是实际上那些事已经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他的创痛中。而此刻这种创痛被唤起,变成一份最无情的现实。
一贯淡漠的表情消失了,脸上是冷硬的线条,充斥着拒绝。
季秉源颓然愣在当场,凝滞地望着挥开自己的徐礼,扬起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错愕的问:“什么意思?”
“滚开。”
一句话,就让季秉源瞬间变了脸色,季秉源没想到为徐礼付出了那么多,换来的竟是拒绝和厌恶,这让他难以接受。
此时季秉源看着徐礼冷眸酷似季秉恒,片刻地若有所思片之后,转为审视般地目光,面色难看地开口问道:“你爱上二哥了?”
徐礼不愿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再面对他。
这种等同于默认地方式让季秉源整个人都阴郁起来,徐礼对他的视若无睹、积压多日的怒火和怨气全部翻涌出来,他皱着眉毛,额上青筋浮现,大吼道,“他那么对你,你竟然还喜欢他?!”一步跨过去抓住正要离开的徐礼的肩膀,幅度剧烈地摇晃起来,“我才是真爱你的人,你为什么不看清楚。”
季秉源失去控制,力道之大足以让人眼前发黑,徐礼只是极其淡薄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又强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一语不发,冷冰冰的面颊呈现出冰窟一样的戾气,刺痛季秉源每一根神经。
季秉源看着徐礼那双眼,触目惊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僵硬地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转合上眼睑,等粗重的呼吸慢慢平复后才重新面抬起眼直视徐礼,“我……我刚刚,对不起我现在很乱。”
徐礼不再无动于衷,也许他曾经对季秉源抱有过幻想,以为他不会是直接导致魏明死亡的凶手,因为他曾经是那么的天真善良,季秉源在徐礼心里是有些地位的,亲如兄弟,在那一段已故的时光中。
因为付出过真心,所以感觉更加难受,伤害加倍,是什么让季秉源从懵懂少年变成如今的模样他无从得知,但是变化了的青年和杀死魏明的凶手,这两项让徐礼无法消化,他不能保证自己不去暴怒,不去愤慨,甚至做出过激会让自己后悔的举动,他们之间产生了巨大的裂痕,再也不能跨越。
“出去。”徐礼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无事,吃多了不消化,有点撑。
啊对,我看画壁和白蛇传说,然后……就……瞎了狗眼。
今天无H,同学会把年仔精力榨干了= =明天一定H
62
62、第 62 章 ...
爱的价值在于它自身,而不在于它的结果,可是一旦它没有办法拼凑出恋人想要的模样,那谁也不能再保证它的存在和发展。
季秉源在在听见徐礼让他离开之后,表情瞬间掠过一丝哀伤,然后黑了下来,此时此刻他深深地意识到那个人、那段情不见了,哪怕他曾经是那么的视若珍宝。
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他期待了许多年的感情,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真的如同易碎地玻璃,散落一地。而它一旦碎了,就怎么也拼补不回来。季秉源忍着疼,把一地的破碎狠狠的揉进胸口。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记得他曾经义无返顾地爱过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已经全然忘记了他的温柔,忘记了他为他做的一切……
他对他再没有感觉,他不再喜欢他了,甚至不再接受他,不禁心生怆然。
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放弃比坚持更难,有时候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明知路没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不甘心,并且习惯了。季秉源的眼皮不断的痉挛,“礼叔,你最近对我很冷淡,是不是想离开我?”
徐礼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阴晦,只听见后面的声音冰冷又透着浓浓迷乱地笑笑,继续说,“那可不行,礼叔是我的一切啊。”
季秉源抓住徐礼的手腕,在徐礼的诧异中,扯着他把他甩到床上去,力气大的吓人,斯文优雅,温润如玉……这些词语彻底和他无关了。
用四肢箍紧徐礼的身体,不让他反抗自己,季秉源下手的地方很准确,全是人身体上的软肋,手法老道的连徐礼这种老江湖都找不到突破口,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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