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徐礼的眼睛,季秉源淡如水地又笑了笑,“我去澳洲的时候,身体不好,总是生病,所以爸爸专门找人教我学散打。”低头在徐礼的脸上亲了亲,“已经学了好多年了。”
季秉源的男形在并不宽松的外裤中轮廓凸显,被撑的几欲胀破,欲望直抵徐礼的下体。
“我一直都想等礼叔接受我,可是好像用错了办法。”话音一顿,季秉源忽然收了表情,“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再也等不下去了,礼叔,我爱你。”
徐礼的喉咙像梗了一根刺,季秉源的身体与他贴的如此之紧,他甚至闻到对方散发出的侵略意味,事态终于还是发展到了今天这个的局面。
季秉源爱他吗?还是紧紧只是想占有徐礼萌生出这样的疑问,答案他无从得知,只是来自于青年的触碰,被曾经视如兄弟的人抱在怀里,让他非常不自在。
徐礼盯住络金雕花床顶,全身绷得硬梆梆的,活像具死尸一样僵直。
有人的呼吸变了调,季秉源的指尖不偏不倚地滑过徐礼的衣襟,眼光向下移,随即落在了徐礼被暴露出的胸膛上。
“礼叔,这些年,我好想你。”
鼻尖和徐礼抵在一块,视线衔接在他幽暗的黑瞳上,徐礼忽然觉得,是什么呢?青年年少时圆圆地脸庞已经蜕变成邪魅的棱角,俊美得不可思议,温柔又性感,能蛊惑人的心。
徐礼冷不防的出手,一拳打在青年俊俏的侧脸上,推开压在身上的青年,他淡漠地脸上笼着一层危险,迅速离开床底。
季秉源在他下地的前一秒,拦腰把徐礼抱起,重重的把他再次扔到床上,然后他趁头晕目眩的空当按住徐礼的双手,借着体位的优势固定在两侧,整个人也骑跨到他大腿上。
徐礼那拳旨在让青年知难而退,所以不是很重,但就这样还在季秉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淤痕,季秉源毫不在意,抓起徐礼出拳地手,带着淫靡地舔了舔,扬唇扯开一个笑,“刚刚礼叔好像好久以前的礼叔,那么漂亮。”那么让他心动。
瞳孔强烈收缩了几下,徐礼的空洞被这句话打散,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再被人形容漂亮,特别是一个比他小的男人,实在不是值得高兴的事。
微抬起眼睑,徐礼目光冷肃地注视着季秉源,“别碰我。”
季秉源的回应是堵上他的唇,然后说:“现在不要说话,礼叔,用你的身体好好低感受我。”
季秉源将徐礼死死地钉在床铺之上,两人的衣物在撕扯间早已尽褪。
震惊和难以置信,杂乱在徐礼的脸上,季秉源抽出枕头垫在徐礼腰下,托高他的臀瓣。
骨节分明地手指温柔的抚过徐礼的面颊,然后是下颌,最后到达颈部,季秉源情难自制,叹息到:“我早就期盼这一天了,接受我,礼叔,接受我。”
并不光滑的肌肤,却好生的紧致,从下巴连接到颈窝处的优美线条和下方的锁骨形成了完美的曲线,比想象中更加诱人,徐礼麦芽色的肌肤和自己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季秉源的感官,季秉源俯下头,一路吻下去,留下一串串红痕。
徐礼的出拳比上一次更快,更有力,带着致命地冲击朝着季秉源挥过去,拳风掠过季秉源的脸颊,拂动起他额前的发丝,拳头快要碰上青年的前一秒,徐礼挥拳的手腕被牢牢地抓住。
青年得意而骄傲,“礼叔,我不会被你打到第二次,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你的男人。”清润动听。
徐礼的手腕被巨大的力量所钳制,无法动弹,才惊觉瘦弱的青年实实则肌肉结实,季秉源的动作很迅速,不给徐礼任何反应的时候,前后不过几秒,便已用皮带束缚住徐礼的双手,整个人挤进他双腿之间,小腹也紧贴他的密处。
季秉源沉迷地感受着身下的躯体,眼睛里烧着疯狂的爱火,近似痴迷,看的徐礼心惊。
徐礼的一系列反抗,更加激起季秉源作为男人的征服欲,抵住密处的力气变得更加地茁壮。
季秉源深迷恋地抚弄、舔吻、轻啃着,享受着徐礼带给他的绝妙触感,徐礼知道再也无路可退,转过脸,不再看像青年。在季秉源再次即将亲吻他时,笼罩上一层阴霾的眸子闭上,不想看见季秉源睡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是生病,不知道为啥,年仔小时候身体可壮了,一个班都流感了,唯独洒家依旧坚挺。
今天去看医生,还被那庸医无情地奚落了!
63
63、第 63 章 ...
腰下垫着的软枕托起徐礼的腰向上抬起,季秉源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呈现出半趴跪的姿势,吻上他的脊背。
季秉源居高临下地观览着徐礼裸露着的每一寸肌肤——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赘肉,结实修长,并不柔软,却带着一股让人沦陷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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