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和五班的鹰头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里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两宿。他们知道烟、酒、食物我没什么稀罕的,就说用两个甚至三个伴儿换我一个,我只能推说看不上他们的伴儿。几次这样的回河后,他们开始到处造谣说我根本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气炸了。
一次五班的鹰头疤脸在工地上竟然当我的面说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说他是放他娘的屁。然后他吐着烟圈冲正做记录的肖海一努嘴,说:“你让他现在给你吹萧,我就信你的。”他说完对另外几个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儿”当着大家被他爷们儿干都是常有的,何况吹潇。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否则就是告诉他们我不是肖海的爷们儿。
“妞儿,你过来”我大声冲肖海喊。他有些发楞,毕竟我向来是叫他小海或者海,他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野妞,不过还是跑了过来。
“他们几个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觉,让我操,所以我舍不得把你换出去。”我笑着给肖海递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肖海皱起眉头很疑惑。
“来,给他们看看,馋死他们这帮兔崽子。”我说着褪下裤子,将欲望掏出来,举在小海面前。在我们这半年里欢愉的时候,海早就多次帮我做,我也曾兴致所至帮他做过。
看小海仍不行动,我心里暗骂他笨蛋:“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是不乖,我可把你换出去了?”我再次递话给他。
肖海的脸上渐渐愤怒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心里开始懊悔怎么不早多给他讲讲监狱里的规矩,因为他不爱听所以我也很少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单腿跪在地上:“别不好意思,脸皮薄的代价就是今晚让大伙儿轮着上。”傻瓜,我话说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心里焦急地想。我用手抓起他的头发,将小海的嘴往我的身体上靠。
肖海猛地推开我,站起来就往工地里跑。他真是把我逼到死路上了。我顾不得周围幸灾乐祸的笑脸,冲上前将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举起脚就往他身上乱踹。他吃痛得拳起身子。待忍过疼痛,他向我扑了过来,我们一同滚在石子上,直到我将他按在身下。疤脸他们也跟过来说帮我压着他,让我好好上他,教训他一顿。我知道他们是要享受暴虐的性满足。
小海被仰面压在地上,那时已近夏天,他身上单薄的上衣已被撩起,裤子蜕到小腿处,光滑的皮肤承受坚利石子的摩擦。一个酷热的下午,灼人的毒日下,我喜欢的海就这样赤裸着被人强力压制,等待着来自我的侮辱。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明白我是那么喜欢他,喜欢他撤d亮的脸,匀称性感的身材,光洁的麦色皮肤,还有他要强的个性,孩子般的单纯、率。
我明白这一切,但我无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让人说我是个懦弱的熊货。特别是在这个倚仗凶悍,残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丧失这些就不再被其他犯人当作人了。所有被人类赞颂的品行:善良,同情心,还有爱在这里比狗屁还不值钱。
我在几双邪恶贪婪目光注视下,机械地抓住肖海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那是我熟悉的有着浅浅腿毛的结实修长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时放松地,或者是调皮地在我手中活动,现在它的肌肉紧缩,几乎是颤栗地被我攥住。我向他的脸望去,目光和小海交汇,他睁大眼睛,悲愤地怒视我。他的身体仍在徒劳地扭动,却被他们压得更紧。
终于他的腿挣脱出我无力的双手,但并没象我踢来。“难怪叫野妞,应该叫辣妹。”有人说着上来帮我高高架起肖海的双腿。
我的眼睛仍没离开他的脸,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愤怒地火焰象是燃烧殆尽,只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们四目对视,渐渐泪水湿润了他的眼睛,他不再反抗,就这样和我对峙。
我怎么能救你,小海。你在人前这么反抗我,这么烈,如果我不当众惩罚你,我们将一同被嘲笑。我如果是个只靠家里有钱有势,怯懦地躲在管教屁股下苟活的“鸟屁”,恐怕你也会看不起我。
我绝决地转过头,不再看肖海那让我五脏俱焚的迷人双目。我咬着牙,套弄早已萎缩的欲望,看着那可怜的“家伙”有些象样,跪下来,凑向肖海的身体。我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手中吐下大口的唾液去湿润他的隐秘,我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越来越萎缩的欲望,很勉强地进入了肖海的身体。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喉咙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我下意识的再次看他的脸,我以为他已经闭上眼睛,痛苦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然而我看到小海依旧大睁着美丽的双眼,目光完全集中在我们身体接触的部份,自虐般注视着发生在他身上的暴行。眼角没有泪痕,难道我曾亲眼看到的湿润只是幻觉,还是他竟将那泪水生吞咽了下去。肖海,他选择了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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