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看看你自己!”我用手轻弹他的利器,对他打趣道。
一个漂亮男孩子青春洋溢的脸上,被欲火燎得异常明亮的双眼,挂着羞耻不安无所适从的焦急神态,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面。
看着他充血的,如钢铁般坚硬的欲望,我用手抚摸了起来,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触及男人身体的愿望。在这之前,我一向觉得那是很无趣甚至有些肮脏的地方,即使在监狱这几年,无论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对他隐密的洞穴感兴趣,因为那里可代替女人的身体,可让我尽情发泄。此时此刻,我触摸着肖海粉红的前端渗出青春的晶莹玉滴,我竟然有用嘴亲吻的冲动。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欲望烧糊涂了,怎么能有这么丢人的想法。在我的印象里吸吮男人的欲望是只有女人和“屁精儿”,再有监狱里的“鸟屁”为生存所迫才干的事情,我,李小武,强捍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想。
我慌张地一把松开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双腿:“我要进了。”我说。
肖海好象突然从欲望的兴奋、煎熬中清醒,条件反射般双手用力推我。我喘息着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让你疼……”
小海看着我走下床,取来润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还是恐惧。我举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将手中滑润的液体轻柔地涂在他的隐秘,随着涂抹的深入,我的一个手指头滑进他的身体。
小海闭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我问。
他摇头。
接着是两根手指:“疼嘛?”我再问。
他摇头。
我三个手指放到他体内时,肖海蹙起眉头。
“疼?”
他没回答。
我抽出自己的手,欲望上也涂了润滑剂,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身体。当我的欲望全部没入小海的身体后,我听到他发出放松般轻声的叹息。从他脸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软下去的欲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实这样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大概是前几次粗暴交合的创伤所引起的感觉。
此刻我生理上的欲望已经不是重点,我想要看到小海快乐,我-想-给-他-带-来-快-乐。我没有急忙抽动自己的身体,再次用手温柔地,调逗的,花样翻新地爱抚他的所有的敏感区域。欲望的火焰再次烧上小海的身体,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里的力度。我另一只手一把扯过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令道。他探起身体,双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腰间,我也同样攥着他的臂膀,开始律动自己的身体……他的体液喷博泉涌,直达我的面部,当我和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他青春的液体的时候,我听到自己说:“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对他说: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对其他女人或男孩说“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紧……”我对他说了“你真棒”这话。肖海男性欲望的喧泄竟是那样的有力,惊心动魄,他给我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欲望深入他体内的刺激。难道……难道我身体里潜藏着同性之爱的欲火?!
我几乎茫然了……
算起来肖海进来已经快半年了,每个月都有犯人的家属来探监,但我从来也没见过有人来探望小海。监狱里有因犯罪被亲人抛弃的孤独囚徒,但海这么小的年纪,又是很轻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该这样绝情。
我在管教那里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她又想亲自来看我,给我和这里的管教带几筐美国大樱桃和上好的档山酥梨,她还问我想要什么东西,我想起小海曾说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什么的,就请老娘找这些东西带过来,老娘奇怪的不得了。我还想到我们的润滑剂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欢,但我怎么能和老娘说,还是等我爸的秘书老陈他们来时再带来吧。
当我将课本、练习册递给小海的时候,他高兴得又露出那两个迷死我的小酒窝。我问肖海,出去后想干什么,他说考大学,我冲他做个想要呕吐的鬼样,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又问他的父母为什么不来看他,他笑着回答他们很忙。
“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我问。
“我爸是合资企业的中方经理,我妈……”他想了想:“不知道具体干什么,不过是在美国微软公司。牛不牛?”他冲我笑笑,很有讽刺意味。
整个号子里的人都说我彻底征服了野妞儿,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里感觉还差些什么。这半年来我和肖海相处得应该算不错,怎么说呢,床上我们是最默契的,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和谐,但在人前,肖海的反应非常不令我满意。他现在是我的伴儿,享受着特殊待遇。他应该象其他伴儿那样在人前表现的讨好我、迎合我,应该象个女人般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他表现得还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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