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诧异的看著队长背影,那个圣者为上的队长,竟然会露出如此不敬的态度。回想这一路上圣者大人越来越慢的施展速度,骑士团还没到达地狱门就伤了大半,确实让人难以容忍。
女仆长回来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抓著赫曼质问水桶的下落,却在回去时,发现水桶再交战中已经碎成木片,里面的水连一滴也没剩。女仆长气急败坏,揪著赫曼不顾形象的大骂出声。
"水桶里是什麽?"威格尔一步步来到女仆长面前,脸色非常难看的出口质问。他带著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充斥著血腥与杀意,直直扑向女仆长。
女仆长脸色苍白退了两步,想要如往常反驳两句,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勇气都已经消失。她发现,优雅的绅士已经在连续好几场不必要的战斗中磨去了耐心,骑士露出了他嗜血的那一面。
"说!"威格尔心中的焦躁不安已经濒临临界点,他一直回避一直不愿去分解内心的恐惧,但在看到自己的队员们一个个疲累的坐在地上,满身绷带跟伤口,他无法再隐忍。
就在女仆长嘴张开的瞬间,忽然另一头传来少女的惊恐惨叫!
威格尔冲过去,一双眼愤怒而通红!阴灵堆叠爬出了他们的陷阱,其中一只死死抓住无法动弹的艾萨克,硬生生的跩下了他的右手!
"啊啊啊──!"
鲜血溅红所有人的视线,战友的惨叫有如一把锐剑直直绞进心脏!
"艾萨克!"威格尔以迅速抽出弓箭,搭箭拉弓,箭矢准确射中阴灵的後脑。趁这机会,赫曼捞起昏迷的艾萨克扛上肩膀,上马迅速撤退。
这麽长的时间,却连一半的阴灵也没办法解决,威格尔已经心寒。"全体撤退!走崖壁小径!全体撤退!"
海因安静的看著眼前的两道模糊身影,强忍著晕眩感,他安静不语。
对方也没有跟他废话,直径绕到他的身後,冷水从肩膀往下浇,带走一片泥沙跟血液。隐隐听得到对方的抽气声。
"这个纹路确实是圣者才有的金色翅膀。公爵大人,这到底……?"管家惊恐的声音传来。
"将他放下来。"公爵说完,海因就感觉到吊著自己的锁链被放下,脚一沾地,海因连自己的体重都承受不了,直接摊坐下去。
双手发麻,几乎要没有知觉,看著管家颤抖著手解开手腕上的镣铐,却连碰两次都不敢把镣铐取下。
"怎麽了?"公爵问,管家回答:"镣铐已经嵌入手腕的伤口里,我怕直接取下会撕扯伤口。"
公爵皱起眉来,还没说话,就见海因自己强忍著痛,硬是将镣铐从手腕拔下。刺目的鲜血流出,强烈的晕眩感袭来,眼前闪过一片黑,海因咬牙撑著才没有昏过去。
眼中闪过一阵欣赏,公爵对管家说:"把他搬回房,让医生看看。"
这一系列的动作,公爵刻意封锁消息,除了管家跟医生以外,也就只有当时守著牢房的狱卒知道。而在治疗的过程中,海因一声不吭,只是静静注视著医生,直到包扎完毕,才小心翼翼的活动僵了的手指。
作家的话:
QWQ 艾萨克啊啊啊啊~~~
配角里面就亲妈最爱你了,
真的~~
(要不然你连命都没了,啧啧,看亲妈多爱你~)
小剧场
赫曼(对班问):"你觉得那女人水桶里装的到底是什麽?"
班:"不知道,总不可能只是水吧?"
达伦:"酒!"
班:"白痴,连一点味道都没有,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酒。"
赫曼(摸下巴):"如果是酒的话,我不介意载著逃命。"
班(翻白眼)
(10鲜币)第五章【真相与金色翅膀】06
医生向管家嘱咐了几句後便离开,留下一室三人。管家目不斜视的站在公爵身後,而另两人则不动声色的彼此打量。
海因沉默著,不焦不燥,安静的彷佛他不存在。
"你是圣者。"公爵以一句话打破宁静,他却没能从海因那里得来一丝回应,甚至连眼底的波动也没有。那一双暗蓝色的眼,沉寂的跟死水一般。
管家挑眉,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认为眼前这个浑身泛著死气的男人是圣者,就算他背上的金色翅膀足以证明他的身分,但那气质与那传说中的圣者相差太远,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对於海因的零反应,公爵是欣赏却又是头痛。今天如果自己面对的是一名兵甚至骑士,那麽他的沉默是良好的素质,但眼前这个男人是圣者,一个应该被安置在重重保护之下的重要人物。
这样的沉默,对这个时代的人并不是好消息。
"你自己知道吗?"公爵问,海因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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