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狼干过?"
"被一只白眼狼干过!"
言子星脸色一沈,接著用力一顶,忽然笑道:"大汗口舌真是灵便。"说著顶得更加用力,故意一下下撞在他敏感的内壁上。
"嗯哼……"
拓跋真呻吟出来,上身趴在小榻上,双手紧紧抓著上面的青竹小席。
言子星忽然就著二人相连的姿势,抬起拓跋真的腿将他翻过身来,箍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就是喜欢干你,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这干西厥大汗的滋味,只有我知道。"
拓跋真的後穴被撞得生疼,额上沁出冷汗,他狠狠地抓著言子星的背脊,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在这种撞击中有些扭曲。
"随你怎麽说,本汗才……才不在乎呢!嗯哼……"
前夜之後,拓跋真就知道言子星对自己还有很深的感情,对自己的身体也仍然迷恋,这才给他抓住了弱点,现在越发肯定。
言子星又如何不知拓跋真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只是拓跋真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是狠。他就是草原上一匹野狼,想要驯服他,只能比他更狠才行!
言子星对拓跋真的这股狠劲,又是恼怒又是怜惜。
他见拓跋真态度坚决,不达目的誓不甘休,自己又狠不下心把他的事情告诉大哥二哥,那麽与其让他另想别的办法,在遥京城里兴风作浪,还不如自己把事情应承下来,尽可能地协调西厥与明国的关系。
何况东厥之事,皇上虽然没有透露过什麽心思,但是言子星对皇帝二哥的性格还是非常了解的。
他这位皇帝二哥,满腔皆是儿女情长,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大哥北堂曜日一个人,连後宫那几个妃子,也是他大哥看他後宫空虚,无人治理,身为一国之君又没几个妃子,实在於内於外面上都不好看,才强逼著他纳的。
司耀辉虽然聪慧过人,治国也颇有手腕,却懒得将心思放在这上面。这个皇帝虽然做得不错,称得上清明,但也绝对说不上勤勉。这东、西厥人之事,只为明国百年基业的稳定,却非雄心壮志、开疆辟土什麽的。
西厥虽然离明国较近,但与东厥相比,隐患反而小些。
皆因东厥这些年来吞并和融合了东北一些少数民族,势力大增,人口和战马的数量超过西厥甚多。而且东厥没有经过西厥那般的分裂,这些年来也没有兄弟内斗,隐藏的势力十分惊人。一旦爆发战事,只怕刚刚经过内斗的西厥还真承受不住。
不管怎麽说,言子星心里还是偏帮著拓跋真。
虽知这是自己公私不分了,但这世上谁又敢说自己没有感情用事的时候?别说这历朝历代、满朝文武,皆有以权谋私、为自家人行便利事的,便是他大哥北堂曜日也会为手下谋个缺,调换一些官职。
只是想到拓跋真拿来与自己交换的条件,言子星还是难免气闷。他也不爱做那扭捏的温柔样,一边用力撞击,一边恶狠狠地道:"如果是别人,你也会这麽做吗?"
拓跋真已经被他干得嗓子都哑了,一时没有反应,仍在呻吟。
言子星又重复一遍,道:"告诉我!"
拓跋真回过神,骂道:"你当老子是随便让人操的吗!"
言子星低低一笑:"说的也是。若是别人敢碰你一下,我一剑了断了他!"
拓跋真冷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呢?"
对拓跋真来说,如果别人敢这麽对他,他必也一刀劈死他!
不过听了言子星霸道专权的话,拓跋真心底却又隐隐有些异样之感,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厌恶,只是响应的动作却不由温柔了一些。
这一夜二人在鱼阙池里颠来倒去,从水下到水上,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拓跋真一直迎合著言子星,虽到了後面还有些吃力,但也没有半途弱下去。
二人可谓双方尽兴。到了最後,索性裹著小榻上的薄毯一起睡了过去。
清晨时,拓跋真先醒了过来。
他眯著眼望著渐渐明亮起来的室内,感觉腰上搭著一只手臂,从後面抱著他,暖暖的胸膛贴著他的背脊,竟分外地温暖契合。
拓跋真忽然有些恍惚,想起了在乌里木盆地时的日子。
那时二人生活简陋,帐篷里只有一张床榻,每夜也是这般裹著毯子相拥而睡。他生病那会儿,言子星每晚一边这般抱著他,一边嘟嘟囔囔总要提醒他几句自己对他有多好。
到了後来,二人竟是习惯了这般睡姿。
拓跋真想起那时虽然生活艰辛简朴,但心里却十分安详,有种平淡的幸福。
自己与这人日日相伴,夜夜好眠,可是回到部族後,他却很少能睡个好觉。
也许,那段日子真是自己此生最幸福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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