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别墅笼罩在俩人怪异的气息下,就连平时嚣张跋扈的陈姨都偃旗息鼓随着冯母缄默起来了。
冯瀚圃看破了白天这些小技俩,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现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呀!
她凭什么呀!这五年,他受的苦还不够嘛,她还拒绝起来了,这床都上了,还想跑?
哼!门都没有。
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由一开始的各生闷气到后来的相互沉默,谁都不想退让一步。
一个矫情,一个闷骚,绝配呀!
周景打电话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评价正在闹别扭的俩人的,知道□□的周景自然是明白白天的顾虑是什么,她真正海魄、担忧的是什么,冯瀚圃闹脾气的原因她也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俩人都没有好好站在彼此的位置想一下。
“小天,那件事情你没有跟冯瀚圃说?”周景担忧的问道。
“嗯。”白天对着电话良久带着鼻音沉沉的应了一声。
即使是隔着电话,周景还是听出了她此刻紧皱着眉头的小脸,一定扭撮成了一团,“为什么不说?”
白天默了默,她其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再的回避着当年的那些事儿,是害怕?是不堪回首?还是想告别未来?她不得而知,但是潜意识里面已经将这件事情掩埋进了心底,不想碰触,前些天被冯母一提,她下意识的从心底窜出的想法遏制不住的颤抖着,反抗着,不想去思考,可偏偏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乱发脾气,白天自然是气不过了。
白天无声的回应已经给了周景答案,她没想好,或者根本就没打算跟他说。
“小天,五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你哪儿去了?五年的时间,你们整整隔了五年,能够再次走到一起已经是上天眷顾了,珍惜都来不及,你们还在拿这得之不易的缘分来作,no作no die,你不懂吗?”周景故作轻松实则寓意满满的话,说出来就是能够进到人的心里,缓了口气,周景继续道:“这次既然已经打算要一起走下去了,有些话还是早说破的好,我知道关于五年前,你不想提,可是那毕竟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一个坎儿,到现在你都没有走出来,你又怎么指望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忽然翻出旧账,到那个时候,要想分开你觉得还分的开吗?”
周景一口气说完,留给白天单独思考的时间,良久,白天才木呐的开口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一听,周景就喜上眉梢了,这孩子看来是上道了,心下一喜,“当然是跟他好好谈谈了,你傻呀,本来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你一再瞒下去到最后就是有嘴说不清了,你家男人什么脾性你还不清楚嘛,闷骚男一枚。”
“他只是闷不骚。”白天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自己怎么编排自己男人可以,别人话还没开口就被她扼杀在摇篮里了。
“好…好…好…”周景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有男人没姐妹的玩意儿呀,说都不能说,她还打过他呢,当然这是不能说的咪咪,“不骚…不骚…”
接下来的一下午,白天闷在房里,思前想后怎么跟冯瀚圃开口,楼下正在后花园剪裁盆栽的冯母最近几天因为自己的缘故,无缘无故说什么抱孙子呀,这下惹了祸了吧,这小两口吵架,她也没好受到哪里去了,生怕,一个不高兴,白天再次不告而别,以她儿子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估计又要非她不娶的等待了,到时候,别提什么孙子,连个猴都捞不到了吧。
看着冯瀚圃卧室的窗户,隐约有白天来回踱步的身影,“哎!”冯母长叹一声,继续手里的动作。
俗话说:以不变应万变。现在她只能观望,说多错多。
冯瀚圃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自己卧室的灯还开着,心里不由诧异,这几天白天的躲避他再明白不过,于是,他主动的随着她的心愿,每天深夜回家,一大早天蒙蒙亮就出门,这样她就不用再如此辛苦的想方设法的躲避了。
“噔…噔…噔…”随着他上楼的脚步声一寸一寸的走近,白天手都缠在了一起,心也跟着揪成一团。
“啪嗒”随着门的打开,白天反射性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手微微颤的揪着衣摆,一圈圈的划着,“你…你回来了。”
冯瀚圃关门的手一顿,她是在询问自己?侧过头,看着站在床前拘拘谨谨的白天,轻哼一声“嗯。”
“那个吃过饭了吗?”一问出口,白天就后悔的侧过头咬住了下唇,真是笨呀,这都晚上快12点了,他能没吃过饭嘛!
果不其然,“吃过了。”冯瀚圃将手里的西服打在衣架上,一只手扯了扯领带,一步步朝着白天走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躯,白天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却被身后的床沿一绊,身子整个往后仰去,手不由自主的伸着往前来回的乱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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