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瀚圃不由分说的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接着身子一倾,随着她跌落的弧度叠加了上去,他太低估了这惯性的力度,随着大床的深陷,俩人双双跌落在床上,还被这国外进口的大床来回的弹了几下。
“唔~”被身上的他紧紧的压在身下,白天抑制不住的扭捏了一下,嘴里不满的低吟一声。
一定是太久没有碰她了,只是伏在她身上,听着她娇嗔一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真是没出息呀!
察觉到抵在她小腹处某物的变化,白天脸‘噌’的一下着火了。
身下是娇柔温暖的香体,眼里是娇媚如花的眉眼,耳朵里是此起彼伏的轻喘低吟,冯瀚圃哪里还管得着已经跟这个女子冷战了两周了,唇就紧紧的顺着她的弧线落了下来,重重的压在了白天的粉唇上。
有人说一旦开荤,意志力就变的薄弱,直到丧失思维意识,现在的冯瀚圃满脑子都充斥着“要她…要她…”的想法,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她的反抗也变得毫无意义,花拳绣腿般的在他身上比划着。
“憨憨~憨憨~嗯…”白天吐出口的话都变味成了一种变相的欲拒还迎,紧紧抵在他胸前的手被冯瀚圃大力的一转按在了床上做投降状。
眼看一场大战在即,白天更是思维混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嗯嗯呀呀’的来回挣扎着,“冯瀚圃!”终于忍无可忍的白天大叫一声,冯瀚圃微一愣神,白天瞅准机会,膝盖微微一提,对着他正斗志昂扬的某物就是一击。
“嘶~”没想到会遭受这致命的一击,正沉浸在兴奋中的冯瀚圃紧紧的皱着眉头,下身传来阵阵的疼痛感,这几天来的烦闷气被白天这一击火速聚集开来,抵在胸口去,起起伏伏的叫嚣着。
白天心里暗暗发誓,她真的只是想要挣开而已,轻轻一用力怎么就这样了呢,白天惭愧的咬着下唇,眼底像是化不开的浓雾一般笼罩在着,看着他眼眸处熊熊燃起的火焰,声音怯弱的不经察觉,“对…对不起,憨憨…”
“……”冯瀚圃努力克制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白天,你如果不想生孩子,不想结婚,你趁早滚蛋,你现在什么意思?啊?逗我玩儿呢!我…”
“我不能生孩子!”白天大喊一声,将冯瀚圃要脱口而出的伤人的话语堵在了半路,眼泪顺着眼角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我不能生!不能!……”
一遍一遍的喊声响彻在整个卧室,冯瀚圃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歇斯底里的白天,像是看不见希望一般,抓着他的胳膊像是要嵌入肉里面一样,满脸泪水,声音凄厉的喊着,发泄一般,愤怒瞬间就转化为疼惜,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上白天的眼睛,轻轻的拭去那蕴积的泪水,“好了,不生,我们不生,好不好,乖,天天别哭了,乖。”
冯瀚圃一遍一遍的哄着早就崩溃的白天,起身将她揽近自己怀里,白天空荡没有依靠的心像是找到了避风港,紧紧的卧进他的怀里,哭泣声渐渐在他的安慰下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白天紊乱的抽泣,一下,一下回荡在卧室里面。
良久,冯瀚圃将埋在自己怀里的白天拉开来,面对面坐着,她本来杏仁大小的双眼现在肿成了俩桃一般挂在脸上,小脸红扑扑的皱着眉头,由于长时间哭泣还在一抽一抽的,心头某块肉不知名的一紧,这些天就算有再多的不满、气愤,此刻都化为绕指柔,“天天,我抱你去洗把脸吧。”
白天摇摇头,双手胡乱的扒拉了两下脸,神情清明的看着他:“冯瀚圃,我想和你谈谈。”
刚刚还哭的跟个泪人一般,现在就满血复活,要跟自己谈谈,冯瀚圃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点点头,“好,你说。”
白天深吸了一口气,沉了沉起伏波动的心,看着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还要我吗?”
冯瀚圃一愣,眼睛不由自主的一跳,本能的反问:“什…什么?”
“我说,我可能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你还打算要我吗?”白天悲壮的重复一遍,再一次在心上狠狠的画上一刀,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伤口‘滴滴答答’的流着血,却无能为力,而唯一的解药就是他,他的态度,他的承诺,他的爱。
而这一句何尝不是划在他的心里,他不是疼生不生的了孩子,而是疼她,心疼她,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才说,为什么这几天他在误会她的时候不说,他还以为她根本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不想生孩子,不想结婚,原来…
“对不起,天天,对不起…”将白天重新拥入怀里,比上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紧,生怕她会变成蝴蝶飞走一般,紧紧的搂着,直到听到她的咳嗽声,冯瀚圃才放开了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眼神笃定,带着令人心安的浓郁,郑重的说出:“白天,你听好了,我,冯瀚圃爱的是你白天,只是你白天这个独立的个体,与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无关,就算不能生孩子,我还是会要你,一辈子你只能是我冯瀚圃的人,妄想用这些庸人的借口成为离开我的理由,我不准!一辈子都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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