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俺说您也知道,这位程大人就是俺们的小编李同志。
据说李家祖上是山西省太原府人氏,吃醋的历史源源流长,到了李同志这一辈更是发扬光大——不完全统计,自打张同志签了卖身契,体内的ph值就跌得比美元还惨了。
读过中学的都知道,酸具有腐蚀性,尤其是强酸,不但有强腐蚀性,还有强氧化性,别说面条了,金条都不在话下,白炼钢成绕指柔,一点不假。
别的地方柔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位李同志的酸值实在是偏强了一点,搞的张同志该柔的地方柔,不该柔的地方更柔,整个骨头架子都酥了。这个问题可就严重了,您琢磨琢磨,大男人家家,要是该硬的地方硬不起来……这这这还活什么劲啊?
警察张同志当然不是吃素的,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基本的气节还是要有的,有句老话怎么说?宁吃鲜鱼一口,不吃烂虾半筐。其实门口那家小面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老徐家二丫头长得水灵了一点嘛,咱以后坚决不去了还不成么李笑?我保证!
小编李同志说你少来这套,就凭你那点出息,三天不让你吃面条你能把房点喽,我要是信你我早没命了!
这话还真不是夸张,张同志还真就是这么没出息——前些日子老徐家二丫头出嫁,小面馆临时歇业,这小子居然冲到婚礼上去硬拗着新娘子他爹穿着礼服下厨房煮了一碗清汤牛肉面,这才算没把喜事办砸了。
说实在的那一次还真不是张同志嘴搀,实在是操办喜酒的那个店恁不地道,净上些中看不中吃的样子菜,直把个一米八的大饭桶饿得是头重脚轻眼冒金星,再加上一入席就不由分说被灌了一肚子猫尿,连饿带醉,不出事才怪。
不过小编李同志对此事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用他的话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谁知道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哼!
这一声“哼”真真是打鼻子眼到耳朵根都泛酸。
其实李同志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无非就是个口味问题嘛没必要上纲上线,西辣东酸南甜北咸谁也不碍着谁,横不能因为一个爱吃米饭一个爱吃面条这日子就不过了?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只是警察张同志实在是太不自觉,隔三岔五地跑去解个搀也就罢了,偏偏每次回来都眉飞色舞地议论的都和面条压根扯不上关系,无非是些陈芝麻烂谷子家里长短乱七八糟的车轱辘话——牛肉又涨价了生意越来越难做,二丫头快生了老板娘要去伺候月子,门口那条路该修了上礼拜店老板在拐弯那摔了个大马趴——那口气哪里是个顾客分明就是人家亲儿子!
再说了老徐家的的牛肉面其实也不怎么样,当地人的口味是无辣不欢,偏偏这清汤牛肉面是一点辣也沾不得,全靠着一锅子老汤提味。那汤讲究的是清香味长,什么八角桂叶之类的香料一概不用,每天用上好的牛骨熬用新鲜的鸡茸吊,再用纱布细细地筛,色淡味清却回味无穷,没有几十年的工夫下不来。
能把这牛肉汤熬出水平的人家当然不多,可是这其中绝对不包括老徐家:老徐家的汤永远是浑浊油腻漂着厚厚一层浓油汁,味道也明显是用味精配出来的没有一点自然的鲜香味。汤倒的确是老汤,老得连老板娘自己也数不清年头了。可是老东西不见得就是好东西,这数十年不变的不变的清汤面早就让人倒足了胃口——偏偏警察张同志就是好这一口,一碗面吃了好几年楞也不觉得腻——据说这样的人都很专一很长情,不过在小编李同志看来,这家伙纯属吃饱了撑的!
不光是吃饱了撑的,最让人不放心的还是那个老问题,说起来人家面馆老板一家子和你姓张的非亲非故,你上赶着跟人家那么黏糊算怎么档子事?就算老板能打折扣,一碗面能值几个钱?为那么几个钱低三下四的你要脸不要!
李笑你胡说什么?我至于那么下贱么!砰的一声,张同志拍案而起。
这一次吵架和以往不太一样,或者说哪一次都没有这次来得凶,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些日子了,架是没少吵,不过很难吵的起来。张同志不愧是干警察的,警惕性贼高,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迅速而准确地把李同志的注意力转移,从而把争吵的苗头不留痕迹地扼杀在摇篮里。象今天这样两个人互不相让谁也不示弱吵的天翻地覆的,还真是头一遭。
也算不上天翻地覆,真正脸红脖子粗活象只斗鸡的也就张同志一个人。相比之下小编李同志显得就冷静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精准地揪出张同志言语中谴词造句的破绽,冷嘲热讽见缝插针,回击寥寥数语却滴水不漏无懈可击——直把个堂堂的人民警察刺激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脑中风,陷些就出了人命官司---不是警察张同志被活活气死,就是小编先生被活活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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