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向King告状,说安其拉偷偷养猫。禄瞧见井眼里藏著的恶毒与得意。安其拉一声未吭,和小猫站在一块。受尽井的诟病,受尽井肆意泼撒污水,他却一句也不去辩别。禄知道,他根本不屑和井这样的小人口舌之争。King认真地听了井的话,随即问向禄求证真伪。
一时间,许多双眼睛,齐齐地射向懦弱的禄。禄支支吾吾,他瞧见井在朝他挤眉弄眼,瞧见向来不屑的安其拉也在看他。King的红眸闪了闪,微笑地循循善诱。即使那时的禄还是小小的,但已经知道King骨子里有最决绝的残酷,对待欺骗与背叛是不会姑息手软的。
是保护相依为命的弟弟?还是去保护完全事不关己的安其拉呢?
他抉择了,很痛苦地抉择!明明错误是自己犯下的,明明撒谎的是弟弟!
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害怕自己被惩罚,更害怕井被惩罚!
King遣了随从,抓住犯错的安其拉,据说会重重地责罚他。安其拉被众人带走的时候,禄泪眼婆娑地去瞧。安其拉连正眼也不施舍给他。表情冷漠地和King一块离开了……
再见到安其拉时,已经是第二年的秋天。曾经瘦弱倔强地红眼男孩,如同雨後春笋般忽然拔高了身形。禄的内心悸动不平,想著要如何弥补过往。再次相见没多久,井又故态复萌,开始寻衅挑事。安其拉抱著胳膊,分外安静地聆听恶毒的奚落,然後邪邪一笑,潇洒地离开。禄打从心底讨厌安其拉嘴角挂著的假笑,那样不带温度的笑容,邪气丛生,总令人阴寒刺骨。禄很伤心——心中隐隐明白,安其拉已经脱胎换骨,再也回不到从前!
当天夜里,就在安其拉曾被算计的庭院里,井被他扒掉所有的衣物,强行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强暴了整个晚上。被奴仆发现时,井早已气息微弱,全身沾满了污迹,双腿大敞,後庭肿得像拳头,不时有鲜血混著白浊流淌下来。禄眼睁睁地看著安其拉被King以惩罚的名义,再次带走。
经历了这场暴行,井调养了很久,才重新缓过来。可自从他的身体好了之後,井变得越加尖刻,脾气更是暴躁无常。
其间,安其拉也回来过许多次。禄尝试著去接近他,却总被漠视或者直接无视。十五岁的时候,禄出落得清秀标致,King想把他招到房里侍寝。侍寝的前一晚,禄特意去找了安其拉,安其拉扶著武士刀,一言不发地离开。从那以後,禄再也没有见到过安其拉。又过了很久很久,在一个相当偶然的机会下,禄得知就在那天晚上,安其拉曾为了向King索要某件东西,被King打成重伤,卧床数月……
第52章
“King可是每晚都会亲自‘喂饱’你……为什麽你的‘小嘴’还是那麽饥渴呢?”把禄的耳朵吞入口中,轻轻碾咬再吐出。安其拉探出猩红的舌尖,顺著耳郭的弧线一路舔舐。
此刻禄正赤裸著下身,双腿大张,坐在安其拉的腿上。手腕被绳索紧缚,环住安其拉的肩胛。他一边含泪咬唇,拼命摇头。而那具被King完全开发过的身体,在任何一点小小的挑逗下,都会敏感地战栗。禄的分身顶端早已分泌出晶莹的黏稠泪液。即使他百般摇头,可双颊泛红与不自觉地扭摆腰臀,都令这样的婉拒没有任何说服力。
安其拉邪魅地一笑,在禄湿漉漉的耳根後,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King还是不够疼爱你啊——”话罢,禄蓦然一惊。就在後庭处,正顶著一个冷硬的粗大的物件。
禄的脊背阵阵发凉,拼命想回过身去看。
“啪”地一掌,清脆地打在禄雪白的臀上。安其拉似笑非笑,血瞳幽深。他很温柔地摸摸禄的头,安慰道“那会使你舒服的——”话语刚落,东瀛刀的刀柄就硬生生地插进禄的後庭。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令禄当即高声痛呼,双眼失焦,差点闭过气去。他像一具被人玩坏的布娃娃,破败地挂在安其拉的胸前。眼泪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两颗、三颗,从睫毛根部抖落。
安其拉一手拖住禄的腰部,一手拿著刀柄反复进出。随著最初剧痛的渐渐缓和,被King调教完全的身体,已学会从某些非人的折磨中自动获得快感。随著刀柄重复摩擦过後穴娇嫩的膜壁,一股挠心般的瘙痒与快感,正愈演愈烈。腰部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只为了追求那种极致快乐,甚至配合著安其拉抽动的频率扭动。
他知道此时摆腰扭臀的自己,一定淫荡丑陋到极点!
当初King为了增加床坻乐趣而调教禄。把禄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让专人24小时监视他。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禄都坐在不同大小不同材质的假阳具上,上下摆动腰部学会自己从後面得到快感。甚至有时禁止他借助假阳具,而是让他一边拧著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去插自己的後穴,甚至是畸形的只容小指的花穴,达到高潮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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