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如同决堤,打湿了整张阴柔秀美的脸。
他不想的,他真的不想的!为什麽,为什麽要让安其拉看到自己最淫贱的一面呢?
“为什麽要拒绝呢?宝贝,你知道吗——这样的你,其实很美——”安其拉舔过禄眼角的泪珠,一边托起沾满晶莹肠液的东瀛刀给他看。剔透的液体顺著螺旋纹的刀柄,缓缓滑落到刻有藤蔓与曼陀罗花的刀面,淫靡到极致。
安其拉一松手,禄的专属东瀛刀跌落到地面上。他的手指则徘徊於禄臀部畸形的花穴与後穴。
年少时,因为养猫的事,安其拉曾被King用通上高伏电压的铁棍打到血肉模糊。直到酷刑完毕,King才告诉安其拉,小猫是他特地让人放进去的,就是为了让安其拉看清人性的黑暗。那时,还是半大孩子的安其拉就发过誓,一定要让井和禄加倍偿还当日的痛苦。甚至於心底阴暗地滋生过,也要把奸诈狡猾的King剁成肉酱的大胆念头。
再见到兄弟俩时,安其拉已经被King放在肮脏的七城内散养了一年有余。背叛,欺骗,奸淫,掳掠,杀人……安其拉独自一人,就像一只最凶悍的狼崽,在七城内磨砺自己的爪牙,等待终有一日的复仇。
真正得到复仇的快感,是把赤身裸体的井压在墙上,反复侵犯。那双恶毒的漂亮眼珠,终於泪眼朦胧不再犀利。两片恶毒的樱色唇瓣,终於发出除咒骂外的第二种诱人的音色。他用力咬住井的脖子时,井的下面会把他的肉棒绞得欲仙欲死。在干井的时候,安其拉也幻想过要剥下禄脸上万年不变的假仁义道德。只是每次窥视到禄手捧著一本书,津津有味地在阅读。看见他对著庭院里唯一一颗会开花的野草傻乐,瞧见他爬上树去送跌落下的小鸟。安其拉就觉得彻底无聊透顶,连要碰他的念头都消失殆尽。所以,他自我开脱道,要把这个傻子先养肥了再开肠破肚不迟。
这一养肥就足足养了三年。他还没有尝到真正个中滋味,King却要截足先登。猖狂的安其拉举著武士刀,要King留下禄的初夜给他。King笑著问道,究竟想霸占禄多久呢?安其拉邪邪一笑,大概三五十年。King鼓著掌笑他好胃口。也就在那一天,King告诉他一个秘密——禄与井都是他人的复制品。在一本相册上,安其拉第一次看见那个被政府隐藏起来的男人——男人外貌英俊出色。许多张相片上,都不曾见笑。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禁欲气质。那些照片包刮了他灿烂的学生时代与辉煌的军旅生涯。能看出这个男人从小被很细心地教导保护。安其拉下意识想要给这个男人染上自己的色彩,是除了禄以外,他最想要得到的——那个男人的身上似乎很好的揉合了禄与井的所有气质。King说,如果安其拉能打败他,就把禄和那个素未蒙面的男人都给他。安其拉去尝试了,但是被King轻松瓦解……
安其拉的手指顺著禄花穴的孔道,突然插了进去。虽然湿润温热的内部滑腻感,令安其拉似曾相识。但是禄毕竟是失败的复制品,极不容易保留下的雌性器官也只空留外部极窄的甬道,不能完全插入,更不能怀孕生子。安其拉凶悍地咬住禄的锁骨,心想这就是未拥有北宸时,King在床坻间的恶趣味。他辗转吮吸著禄颈侧的皮肤,突然无限怀念起抵死反抗总不愿乖乖雌伏的某人来……想起King很可能进入过那个只有他进驻过的花穴,红瞳中的杀意瞬间大盛起来……
第53章
北宸尝试过各种能打去胎儿的方法——做俯卧撑做到脱力晕过去,打碎玻璃杯猛吞玻璃渣,用椅子猛砸自己的腹部……
在一片喧闹声中,北宸一脚跨在阳台围栏上,没有扣好前襟的睡衣,在风中凌乱。
走过乱作一锅粥的仆人,井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背後,向他恭敬的弯腰道。“北宸先生,请您从阳台上下来,这实在太过危险了。”
“危险?!”北宸不屑地咧嘴大笑。故意把身子重心又往下放。“摔死才好!”
“如果你死了,主人会很伤心的——”
北宸哈哈大笑,另一只脚也跨出围栏。“我就是要死——”说到最後,北宸已经咬牙切齿。看了一眼阴霾不散的天空,忽然毫无顾虑,纵身一跃。
随著此起彼落地惊恐叫喊,北宸背部向下,好似一只折翼的大鸟,以疾速朝地面坠去。
就在此刻,一抹白色影子,风驰电掣般地跃到半空中。从解下外套,接住北宸,再包裹好他——一切都是眨眼的功夫。
King横抱著北宸,安稳地降落到地面上。
北宸睁开双目。第一眼就是路易斯让人生恶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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