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过,再次见面,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轻如爱抚,呢喃的语调像是一种让人心醉的咒语。
他火烧似的眼神狠狠地锁住他,不要再下地狱了啊!他不想再做杀的工具!他不想再浸在污水中!他想从地狱里爬出来!但--好难……
恨他!恨他呵!可又……无法……
他轻柔地抱起他,走入内室,将他放进被褥松软的床上,带蛊惑的魔魅邪眸一直望着他。
"好孩子,瞧你一身血,让本宫为你医治吧。"他动手解去他身上的衣服。
"不--"他惊骇地大叫,却无法挣扎,全身早已麻痹。那线有毒!胸口一凉,他已将衣服褪至腰间,雪白的皮肤带着血丝暴露在空气中。
他笑着放下床帘,取出一个瓷瓶,滴了数点在纱布上,轻柔地擦着他的肌肤,拭去他身上的血。
"为什么闭上眼?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的小初火,自小,你我不都赤裸相见在床上?可记得你十岁那年,被'风魔殿'的人打得遍体鳞伤,也像这个样子,赤裸裸地躺在我面前,由我为你敷药,那时你可乖多了。"他说得极温柔,像情人在呢喃。"你那时是那般的信任我,总是叫我哥哥,哥哥的。从何时起,你开始叫我宫主了?"
他睁开眼,含泪看他。他的表情温柔得如煦日,照得人心暖暖的,让他想起以前抱他安慰他的那个真正温柔的他。
他俯首,吻着他的泪眼,手中的药全倒在了他赤裸的身上,一股清凉瞬时布满他的全身,清香的气味顿时布满了整个幔帐。
他惊讶地睁大眼,闻出了这种药的香味。龙涎香!这药混有让男人兴奋的龙涎香!
他似乎知道他已发现了这种药,舔着他的耳垂,呢喃:"今夜,你是我的,火儿。"
他握紧双拳,心提到顶点,慌张地叫了。"哥……哥……不要!不要--"
"不要?"狐燊的手轻捏他胸前的嫩果。"可我整整想了你三年呐!我的火儿!"
全身一颤,即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在爬升。
他已非昔日那无知小儿,三年前,他在情事上一知半解,由着男人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离开他后,他融入了世俗,睁开眼,看世界,世间百态尽入眼。多少女子倾心于他,多少女人想要委身于他!他毫不动情,动欲。这具身体,早已被烙了印记。出入于青楼,看男欢女爱,他深深地悲哀。他的心,竟是被一名男子占据着!就连身体也……入了魔道。
在还不知道这世界唯有男根女阴的时候,他便雌伏于那个被他唤为哥哥的男人身下!
这个男人,连下地狱都不放过他!
"不要绷得太紧,放松些。"男人舔他的胸膛,又轻轻啃咬,在他雪白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点。"三年前,你的身体比现在要诚实太多。火儿,你生来便是被我拥有的!可爱的孩子……"
大掌一扯,腰带松了,下身的衣物,尽数被褪下。
"不--"酥麻的身体无法挣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至身于他的两腿间,要他羞涩地打开双腿。
"不要--"抗拒的言语,成了呢喃,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放下一把把火,他要被焚烧了!
男人低笑数声。"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
白袍落下,狐燊露出强壮的身体,看得星魁猛吞口水。真是可恶,同是男子,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总是过于削瘦。
将他头发上的钗一一拔出,他的发髻立即散了,乌黑的发丝散在雪白枕上。把玩着手里的金钗,狐燊微微一笑。星魁害怕地发抖。他要干什么!
温热的手握住他沉睡中的分身,星魁倒吸一口气,捏他玉茎的手劲加大,那小东西在他手掌中慢慢变化。
"有多少人碰过这小东西?"狐燊虽是笑着问,但笑里透着危险。
"没有!"再笨也知道此时说话绝对要小心。"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
"哦?据本宫所知--火神风流倜傥,多少女子倾心爱慕。"语气似乎酸溜溜的。
错觉!
"那……那只是传言!"全身一阵薄汗。下体刺痛啊!那金钗尖锐的末端正在慢慢地刺进入口。"啊--会废了啊!混蛋!"
果然出血了!
狐燊低头,舔去血丝。
"唔--"痒而刺痛。
金钗没有再刺入,但一根冰凉的手指偷偷地滑入他紧闭的后庭,他一震,大口大口地喘气,无力的身体只能在雪白的被单上扭动,合不拢的双腿绷得挺直。
"不要再--继续了!"他咬牙。"这样……不对!"
"不对?"满意地看到他害怕的神色,狐燊毫无收敛,放肆地探索他的身体。"有何不对?火儿。"
"我们……我们皆是男子……会遭天遣……"
"天遣?"挑高眉,狐燊冷冷一笑。"入了这魔鬼宫,要遭的天遣还会少吗?可天遣在哪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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