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大大地分开身下人的双腿,让自己的欲望一刺入底。
星魁闷哼一声。
一把揪住他的发丝,狠狠地扯,腰下大幅度地摆动,将身下人儿扯磨得不成人形。
"天遣!我的火儿啊,天遣为何迟迟不来?你可知,上天都沦陷了啊!"残忍的手段,温柔的声音,完全成对比。
好痛!
星魁几乎要死了!
魔鬼在慢慢地吞食他!
要同化他了!
不--
为何不能放过他!
在痛苦中达到快感的巅峰,男人紧紧拥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火儿,一起跟哥哥下地狱,好么?哥哥,只有你了啊……"
黑暗扑了过来,他呐喊一声。
地狱--好痛苦!
全是火啊!
**************
辣手摧花,狂风扫落叶!
星魁一身白衣,躲在高大的树上,全身的酸痛告诉他,昨夜是如何的痛苦。他忿恨地咬牙,狐燊以为这样待他,他就会沉沦了吗?不!他永远不会!他不愿再受魔鬼的控制!以前那个哥哥已不在,留下的只是一个拥有同样身躯的恶鬼!他颤抖着抱住自己,闭上一双郁阴的眼,当再次张开时,里面充满了灵气。
突然,一声鸟叫声吸引了他,他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树枝上立着一只浑身洁白的鹦鹉!
"小雪!?"他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鹦鹉似乎并没有因他的惊叫而逃开,反而睁着一双翠绿的小眼看着他。它忽然激动的拍着翅膀跳着,并叫道:"初火,初火,美的,美的。"
星魁诧异的瞪大了眼。怎……怎么可能!它在那场杀戮中没有死?也对,那次他与狐燊只顾着杀人,哪有空理一只畜牲!但它又是如何来这儿?不管如何,只要它活着就好!他发自内心的笑了,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笑得轻灵。
"来,小雪。"他伸出右手,小雪听话地跳到他的手腕上。
星魁怜爱地看着它,轻轻触摸它的头。"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
"嘎!照顾,照顾!"小雪高兴地跳了一下。
星魁好心情全来了。他一吐舌。"你呀,只会重复本大人的话,难怪有'鹦鹉学舌'一说,哈--"小雪不高兴地瞪他,叫了一声,别过脸去。
"哟--一只鸟也会害臊!哈哈哈……"星魁夸张地张嘴大笑。
"嘎嘎嘎!欺负鸟儿,欺负鸟儿!"小雪"老脸怒红"了。
"哇哈哈哈……"星魁笑得更离谱了,整个人都挂在树上。"你……你竟还会说别的话!好稀奇……哈哈哈……"
树下经过的人听到刺耳的爆笑声,不禁都皱眉抬头看,惊讶地发现少主一大早的就在树上跟一只鸟发疯!?
星魁才不理他们的眼光!想笑就大胆的,放肆的笑,搞得平日安静的"鬼煞宫"闹哄哄的。几乎整个宫里的人都听到了他放肆的笑声,根本是魔音穿脑啊!那笑声中,夹杂了他大人深厚的内力!
白宫里,狐燊正斜躺在床上用早膳,忽闻一阵刺耳且夸张的笑声,不禁皱眉望一旁侍候的莫璃。
"怎么回事?"这笑声搞得他胃口尽失。
"呃?"莫璃犹豫了一下,道:"回宫主,是少主在笑……一大早的,跟一只鸟……"
她苦了一张脸,回来后的少主性情大变,摸都摸不透,老是有些奇怪的举动。
狐燊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不易被人发现。他放下筷子,命人撤了餐具。
他起身下床,立即有两三个丫环过来为他着装。须臾,一件白色底子,金丝绣的鬼面长袍穿在他修长的身体上,腰带是一条金丝边纹的白色带子,一头长发随意的由一条白缎带束在身后。他飘逸如仙,全不见昨日阴邪气息。
"小雪,小雪,快说些别的,让本大人开开眼界。"星魁斜靠在树枝上,冲着手腕上的鸟儿笑。
小雪鼓嘴瞪眼,哼!休想。
"喂,臭鸟!本大人叫你说是给你面子耶!"星魁拉它的羽毛,邪气地咧嘴,俨然是小恶魔一只。
"嘎!嘎!嘎!谋杀!谋杀!"羽毛被眼前人类拉着,小雪"凄惨"地大叫。
"哈--太有趣了,看来你是吃硬不吃软!"星魁又是一阵大笑,手也没停下对小雪的蹂躏。
小雪艰难地挣扎飞离他的手腕,逃命似地冲下树,一个停顿,又拍拍翅膀,落到树下阴影中来人的肩上,亲热地与他磨磨头。
星魁往下一望,整个人都僵硬在树枝上,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昨夜的恶梦直撞脑海。
是狐燊!
此时的他看起来仙风道骨,在阳光的照耀下,全身泛着温煦的金晕,如此无害模样,与昨夜那邪魅简直是南辕北辙!!
他抬起一双深沉的眼,盯着树上的白衣人。
"下来。"语气轻柔却是不容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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