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工作所迫,我真的不想离开。
我在桌上放了钱,两千元整。
那是我和“慕霆”的老板商量好的价钱。
还有一张便条,我说我希望他能陪我几天。
一天的工作在等着我,我不得不去面对。
但是我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今晚他还会不会来?夜幕刚刚降临在这座海滨城市,往来的人群和穿流的车子,形成了一道新的风景。
我谈判的地方,离海边很近,从窗子里,可以远眺被夕阳映红的海水,就好像是一条富有动感的艳舞女裙,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的谈判对手,请我到一家上海菜馆去吃饭,我谢绝了,告诉他我有别的安排了。
就这样,他们驱车将我送回酒店,我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人,桌上的钱没有了,便条多了一张,上面很清秀地写着几行字:“我不能来得很早,要到店里报到之后,才能回来。
等我。
慕霆。
即日”
我到楼下的餐厅里,吃了些饭,然后回到房间,打开电视,静静的等着他回来。
九点一刻了,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他真的来了。
这次他穿了一身很蛊惑的黑色衣服。
把他的身材塑造得更美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兴奋的光彩,这样使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迷人。
他的脚上套了一双很前卫的皮拖,粉白修长的脚趾和带有釉光的趾甲也是那样动人。
他关上门,靠在门上,双手反剪在背后,歪着头,俏皮地看着我。
我跟上一步,将他拥入怀中,当时的想法,就像日剧《御法度》中的一句话:“纵使减寿也在所不惜!”我们就这样吻了很久,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
“我们去海边?”我用腮摩着他的耳朵,“今天我在谈判的地方,看见海了!”他抱着我的腰,揉着我的臀部,双臂有力地夹着我的肋骨:“好,我好久没去海边了。
你去过明斯克号吗?深圳的一个有名气的景点,真正的航母耶!”我用鼻尖嗅着他耳后的皮肤和头发的味道,轻声地说:“不!那里太喧嚣了,我们在安静的海边走一走吧。
那样心情会很开阔!”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摸着我的肩胛骨:“听你的!”我们打的士,到了最平坦的海边。
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看见海,开始我们还是牵着手走。
慢慢地,我们开始小跑,最终上气不接下气地沿着海边跑着。
太阳已经下去了,但海天交界的地方,还有与蓝天没有溶解的红色。
海水却被快要圆满的月亮,映托得特别有质感。
我跑不动了,挣脱了他的手,扑在并不干净的沙子上。
他也停下来,坐在沙子上,双手叉开,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也倒在沙子上。
我们就这样,用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平息吁吁的气喘。
“霆,你会浪漫吗?”我一边清理粘在脸上和手上的沙子,一边拉下紧紧箍着我脖子的领带和衬衣扣子。
他没有坐起来,懒懒的回答我:“有过,但现在是浪不起来了!”我哈哈的大笑起来,因为他的话里,旁敲侧击的自我解嘲:“没关系,我脸皮很厚,我来浪就行了!”这次他也笑了,两三个滚就爬到我身边,一下把我狭在他怀里,用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半真半假地:“来吧,让我给你评评分。
我很有资格当评委的噢!”我知道他话里的隐义,又是在拿自己开玩笑,我生气了:“你怎么这么贱呀?我没有看不起你,你怎么总是自己看不起自己?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好吗?”他蛮不讲理地将我压在身下,一边咬我的嘴唇,一边说:“不要你管,我就是这样,我习惯了!”我想挣扎,但是他真得很有力气,从他瘦瘦的身材可真没看出来,也许是我们坐办公室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我无奈地被他亲吻着,脑子里想着,他的举动怎么总是和外表对不上号呢?不过,他这样的主动和蛮不讲理,让他秀气的外表里多了一些男人特有的魅力,这比他迷人的外表,更让我心仪。
在他狂热的亲吻下,我再一次掀起了情欲的高潮。
在月光下,我们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
海风吹过来,驱走了闷热难耐的苦恼,带来了一丝凉意。
他的汗水咸咸的,微微有些涩味,虽然不甚美味,但我却在品尝时,感觉好幸福。
海的波浪轻轻地在沙滩上推进、消退,消灭了一切曾经留在上面的痕迹。
我用两条腿和会阴部,紧紧夹住他的阴茎,他像一个初尝性趣的男孩一样,粗暴地温柔着我。
我兴奋极了,毫无顾忌的叫起来。
“阿——”一对来沙滩上散步的情侣寻声看见了我们,也许被两个男人之间的性爱吓到了,几秒钟的时间,空气好像都凝固压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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