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鱼很多,鱼肉被淀粉和蛋白处理过后又嫰又滑。汤里没有多少辣,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吃完一口蔬菜,再吃一个虾饼,满口嘎吱嘎吱响的虾饼让口中的鲜甜冲向了更高的层次。
李妈妈买的虾姑都是活的,不需要别的处理,加点料酒加点姜直接用白水煮开,这是最能吃鲜的做法。
正月真是虾姑肥美的时候,这时候虽然还未到正月,但也就差那么几天了。虾姑,就是皮皮虾。
这时候的虾姑肥美得不行,鲜甜的肉快要从它的盔甲里爆出来了,红膏满到了头顶上,香醇得不行的高配上肥美的肉,让人简直停不下来。
一桌子菜被吃得干干净净,爪子几个不停地抬头盯着他们看,舌头一直舔个不停。但也只能吃上那么几口,尤其是三只小奶猫,只分了一小块虾饼和虾姑肉。
耳朵是最惨的,在李妈妈的阻止下,他什么也没吃到,只有一肚子的白菜叶!天色已经很暗了,李长安就没让时易溪走,正好晚上让他陪着陈情睡觉。
李长安抓着爪子三小进去洗澡,跟打了一场水仗似的,整个人都从头发到脚底都湿透了。
幸亏他有经验,早早地就把自己换洗的衣服带进来了。把三只一开始不情愿下水,最后不舍得离开的三小赶出去,让席洛阳和时易溪接手了他们的吹毛工作,三两下就把自己洗好了。
李长安洗完后,席洛阳就进去洗了。他刚进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李长安拿着他的手机走到浴室门口,大声地说:“洛阳,你手机响了。”
“谁打来的?”席洛阳也大声回答他。
“不知道。”上面并没有显示名字,也没有“推销”一类的提示词。
“不管它。”席洛阳说得十分干脆。
李长安就把手机放回茶几上了。不过打电话的人十分执着,席洛阳洗了多久的澡,他就响了多久。席洛阳出来后,连看一眼都懒得看,从冰箱里拿了牛奶咕噜咕噜地就往下灌。
“不是喝你说过了吗?灶台上有热牛奶。”李长安夺过他的奶盒。
“忘了。”席洛阳摊手表示无辜。
李长安把热牛奶塞到他手里,然后指了指茶几:“不管她说什么,你总得先接吧。”李长安不是傻的,看席洛阳的态度,他就差不多能猜到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好好和她说清楚,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一起过年了吗,你就好好和她说,说你赶不回去。”李长安拍拍他的肩。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过年吗?”席洛阳带着一点小心地问。
“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李长安疑惑道,“难不成你就说说骗我玩?”
“不是!”席洛阳连忙否认。他是怕李长安当时只是说说罢了。
“去吧。”李长安给他加油打劲儿。
“我不是怕她。”席洛阳解释。
“我没说你怕她啊。”
席洛阳接起了电话,但是出乎意料地,那边传来的所以并不是他妈。
“爸。”他喊。
他沉默着听了很久,然后又说:“好的,再见。”然后就挂了电话。
李长安也不敢问,只是眼巴巴地瞅着他。时易溪也瞅他。
“那么干嘛那副表情。”席洛阳一人送了他们一脚,然后一屁股做到地上从时易溪的身上抱了一只小猫来。
“我爸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在外面注意安全。”席洛阳说。
李长安抓抓头发有些疑惑地说:“你爸同意你不回家了?”
“是啊。”席洛阳满不在乎地说。
“那、那你妈妈……”李长安不是想不通席洛阳妈妈的做法,而是有些奇怪父母双方巨大的差异。
“我爸,他几乎不管我的事情。”席洛阳面色如常地说,“他是不苟言笑很严厉的封建大家长。”别说他了,他哥都没能从他爸那里得到什么好话。
“大郎二郎的便便拉了吗?”席洛阳突然又问。小狐狸晚上睡得熟,又是刚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席洛阳怕他们晚上拉得满窝都是,所以早就让时易溪给他们揉肚子催便便了。
提起这个时易溪就一脸的菜色,刚才他差点把晚饭都给吐了出来。
“拉过了。”
席洛阳拍拍他的肩,然后让他快点去洗澡。
催便便铲便便这种事情,总是会慢慢习惯的。
小狐狸粘席洛阳,李长安给找出了一个火红火红的窝,造型就是一个狐狸卷着身子,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是正好让大郎二郎睡觉觉。
李长安把大郎二郎的窝放在床头柜上,怕他们晚上摔下来,还特意剪了一块蚊帐把洞口封上。
大郎二郎被席洛阳和李长安哄了好久,但是一放到窝里就又开始哼唧,折腾了许久才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沿海,吃的海鲜不是活的也差不多是刚死的。所以我去外地读书第一次吃海鲜的时候,特别受不了,只能吃出辣味和味精的味道,还有一股怎么掩盖都掩盖不住的臭味。两百大洋吃得我回去又拉又吐,然后还花钱去医院挂了两天的水,从此再也不敢碰外面的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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