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小号死远点,还有,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年纪一大把了还见人就喊姐姐,尼玛劳资才上初中呢,装毛可爱啊,恶心死!”
小插曲过去,三个人进副本也还有点勉强,索性在附近找了几个怪先刷着。
【月迷津渡】:零呢?
【聊若清风】:还睡着呢,昨晚熬夜了。
【月迷津渡】:你们住一起?
陆子研不自觉的笑一下,打着怪的冷天小冷也转过头来看他们一眼。
聊若清风以一句“我们是合租的室友”模糊地把话题带过去。
中午的时候下线吃饭去了,留下两个人继续打怪。
【月迷津渡】:你不去吃饭?
【冷天小冷】:等一下叫外卖,你要吃饭的话先下吧。
嗯哼,同病相怜的没有人做饭。
【月迷津渡】:你爸妈经常不在家?
【冷天小冷】:他们挺忙。
【月迷津渡】:那我再陪你玩一会儿。
什么叫陪我玩一会儿?我有要你陪吗?真会自作多情。
段笛把外面的电话翻出来,打了离家最近的一家,用一只手打字,“你去吃饭吧,我很快就要下了。”
【月迷津渡】:怎么,不孵化凤凰了?
【冷天小冷】:晚上吧,下午想出去一下。
【月迷津渡】:那晚上我等你。
段笛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几行字,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暧昧,很淡,但是忽略不了,奇怪的是自己居然还很配合。
看了一会儿,退出游戏,顺便关了电脑,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没等几分钟外卖就到了。
吃着不比食堂味道好多少的外卖,段笛打了杨一的电话。
杨一的声音永远丰富多彩,这次是犹如刚被开水烫过的枯蔫,“喂,干吗呢笛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啦?一大早就打电话,我记得咱们还没分别二十四小时呢。”
“下午陪我去梓荆山。”
杨一立马暴躁,“你在这句话前面加个‘能不能’会死啊?会死啊!我是个箱包呢,拖着就走!”
“你当然不是箱包,你不用拖就会走。”
“日!笛子,我跟你说,爷今天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你最好把台词组织好再来和我说话!”
“噢,那我挂了。”段笛嘴里塞着一口饭,口齿不太清楚地回一句就把电话掐了。
半分钟后,杨一发短信来,“几点?”
梓荆山不是什么名山,那里出名的是一家疗养院和孤儿院。疗养院出名,据说是因为去那里疗养的都是军政要员,至于孤儿院,杨一知道这个地方是因为段笛是打那出来的。
他听大院里的长辈说的是,周淳爷爷癌症晚期的时候住里面时段笛经常去陪老人,周淳爷爷很喜欢他,生前表示过要收养他。
结果老人走了,没收养成,周淳从国外回来参加葬礼,孤儿院院长就领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这你们家收养的。
周淳当时也就刚成年,披着一张受过良好教育的皮回国来就被托孤了,还是自己爷爷托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半天,周淳牵着小孩手把人领回家了。
杨一不太记得小时候段笛长什么样了,似乎就是特别的可爱,成功的夺取了他的地位,变成大院里最受长辈疼爱的小孩。他那个忧伤那个恨呦,完整地贯穿了他本来可以很愉快的童年。
不过现在每次瞅着段笛那张脸伤春悲秋回忆过去,他都想去揪着那张脸咆哮:尼玛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哪里去了?怎么就变成细皮嫩肉尖下巴的冷淡少年了?
就这张性冷感一样的脸,是怎么让他那个亲娘争着抢着要认作干儿子的?
杨一揉自己的脸,很不厚道的怀疑这家伙小时候的可爱都是装出来的!
第30章 狼与兔子
两个人约在以前高中旁边的那个公园见面,杨一顶着毒太阳要死要活的在约定的时间赶到那里,远远的就瞧见了段笛,鸭舌帽,白色T恤,大领口露着细长的锁骨和半个肩膀在外面,往椅子上斜斜一坐,如果不是气质纯净,长相漂亮,光那个穿法,怎么看都像个高中小痞子。
杨一扯扯他那件领口宽大的T恤,“笛少你这是出来卖肉呢,穿的很奔放啊!”
段笛撑起一点帽檐,露出整张越长五官越精致,并且有勾人趋向的脸来,眼睛往他身上一瞟,说出来的话绝对让人想掐死他,“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湖里?”
杨一瞅瞅边上绿的发晕,能把鱼虾溺死的湖水,心里问候他全家三口人,诞着脸皮讪讪地松开手。他当然相信段笛做得出来,这家伙从小就是个披着席仅皮的周淳,小学的时候有把他当坐骑,逼他从学校背他回家的经历。
虽然那个时候的段笛还是没张开的小身板,但是也足够把同样小身板的他压得双腿打颤,心理阴影都留下了。他记得那个时候段笛用来威胁他的是:你不背我就把你骂颜丞的话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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