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朱好像几天几夜都没出过门了,日日夜夜被莲压在身下操弄,他扪心自问,他逃出来,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咯吱——”
“唔……唔!”
月光下站在门口的莲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夏日的夜风带着丝舒爽的凉意吹得浑身赤裸的鸾朱全身一颤,莲把门轻轻带上,犹如神祇地站在鸾朱的面前,他身上的酒气极重,还未走到跟前,鸾朱便闻见了。
他竟是将腿抬在了椅子上,踩着椅子将脚凑得离鸾朱极近,鸾朱看见那双尊贵华美的黑靴凑近自己的阳物,开始挑弄——他用鞋尖先是掂了掂那乖巧沉静的囊袋,随即又用不大不小的力度踩了踩,极不温柔地挑弄那玉根,打着圈地搓揉让鸾朱险些晕过去,如此侮辱他,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剧烈地挣扎着,没想到他越是反抗,莲越是不怜惜地搅弄——
莲像是玩腻了似的停下了动作,可是黑靴还是抵着那玉根,没想到那玉根竟是簌簌喷出几滴精液,莲嫌恶地看着黑靴上的精液,贴近鸾朱的耳畔,舔了舔他的侧脸:“你弄脏了我的鞋。看来这环……”
“唔!啊!!……”
那环有个机关能够旋紧,莲加重了力道,他伸出手抬着鸾朱的下颚,看着他泫然若泣红着眼的模样,眼眸带着一丝暗光:“你知道么,我有个胞弟,也叫鸾儿,只不过他的鸾是山峦的峦,你这双眼睛,像极了他。”
莲身上的酒气前所未有的重,鸾朱被这酒气萦绕间竟也产生了几分醉意,他顿了顿,语气里竟是从未有过的悲伤:
“明日,他就要成婚了。”
“唔!!”
鸾朱像是知晓了什么似的,莲却也不让他多加思考,就开始抚上他光滑光裸的皮肤,一边咬着他胸前敏感凸起的乳首,一边呓语般地自言自语:“那年你才十五岁,我在梅园见到你,就不可自拔地想要占有你,你如此长得像我胞弟,我从小就爱着我那胞弟,可我不能……于是我便把我野兽性欲发泄在你身上……可笑,哈哈哈哈,你居然,爱上我了?”
9
“唔……唔……啊……”
鸾朱的泪珠不停地从眼角滑下,他竟是如此痴傻,原来他的莲大人,根本不爱他,只是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他全心全意地献出了这颗心,未曾想到……鸾朱摇着头大哭着,可他口中塞着球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我就是爱极了你这幅模样,恨不得把你这样操死过去……”
“你居然也叫鸾儿,这世间竟有如此巧合,鸾儿,喊我哥哥,我就给你舒爽。”
“哦,我忘了,这东西还未取下。”
取下了那球,鸾朱哭的像一个泪人,他脸颊也红了,一个劲地哭,哭着哭着平生出了几分恨意,他日思夜想的莲大人只不过把他当做一个替代泄欲的工具。
“喊我,哥哥。”
莲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鸾朱此时也起了脾气,他口中含着一口津液就朝莲吐了出去:“呸!”
被口水袭击的莲,一下不笑了,那张俊脸莫名的恐怖起来,他仍旧是带着笑的,只不过那种笑容里带着不一般的意味,他拿衣袖擦干净自己的脸,一言不发地看着面前的鸾朱。
“我如此爱你,你居然这样对我!早知如此,我该听墨楼的话!”
“啪——”
“骚货,你竟敢吐我口水。”
“怎么,终于不装了?装不出柔情蜜意,只好用强?”
“今天,我就要好生干一干你这骚货。”
莲阴晴不定的脾气让人捉摸不透,他原来是这样一个沉静暴虐的人,他面无表情地喂下鸾朱三颗烈药,若是不与男人交合三天三夜无法解除药性,即便解除药性,身体也可能会落下病根,这药来势凶猛的霸道,鸾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后不停分泌蜜液,那玉势还被后穴紧紧地含着,穴肉一下一下吞压着玉势,恨不能再把那粗硬物事往更深处推进,鸾朱紧咬朱唇,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莲衣衫整齐地端坐在他面前,平静又冷酷:
“明日峦儿成亲,我就在这里干你,你觉得如何。”
“还有,那孩子的确就是我的嫡子,我娶了三房,你以为我没了你,会很难受吗?你只不过是一个,被我操烂了的骚货,你那骚穴每夜都要含不少男人的阳精入睡吧。”
“除了浮梦阁,我还会去红院、幽香楼,那里的小穴不比你的差。”
“唔……啊……别说了!你别说了!”
鸾朱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他感慨自己的愚笨,又想起了墨楼的种种告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已经踏上了无法回头的路,他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在木椅上蹭刮着大腿,莲居然起身离开了,鸾朱后穴那处快要沸腾开,他浑身如被一把烈火在烧,极为渴望有一股清泉能够从头到尾地浇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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