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莲不会再回来,未曾想到,他带了一个人来,那人,他也不是不熟悉——
“鸾朱……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不许……碰我……”
疏平静的双眸染上一层情欲,他转头看向莲,莲点了点头,像是首肯了似的,疏一下就伏在了鸾朱的身上啃咬起来,被碰到的鸾朱身上火热的感觉似乎稍微减退了一些,可是依旧没能减退那种从后穴深处传来的火热酥麻,他扭动着身体,即便心里百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服从药性,他仍旧望着莲,看见他倚靠门栏,眺望天空的模样,竟看不出一丝的悔意,鸾朱心里某一个地方,碎了。
10
“人找到了么?”
“没有,报官了。”
墨楼身子稍微好些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思忖了半天,终是下定决心去莲府探看一番。
“叩叩——”
“请问阁下是?”
一个小厮从红门中探出头来,莲府气派非凡,莲乃当今权臣嫡长子,说不出的身世显赫,他府邸自然是凡家比不上的华贵气派,墨楼咳嗽了两声:“敢问莲大人可在府中?”
“大人今日不在府上,今日是大人胞弟成亲的大日子,大人在城南,得到日落时分才会归家。”
看面前之人身穿华服,小厮也不敢怠慢,只能微微欠了欠身关上了大门。吃了闭门羹的墨楼也不恼,他手中还有一张底牌能寻得鸾朱,虽说他不知值不值得,可他知道莲此人的毒辣手段,本想着提点鸾朱就能避免,没想到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老爷,我们回去吧。”
檀若搀扶着还未痊愈的墨楼往回去的路上走着,看着老爷日渐消瘦的模样,檀若的心仿佛跌落谷底,他自小被七爷(浮梦阁上一任老爷)收养,习得一身武艺,虽说不上武林高手,收拾一些三脚猫功夫的杂鱼倒也是不费劲,他长得并不精致貌美,自然不能当少爷养在阁内,七爷只当养了个贴身小侍卫带在身边,那时他看见墨楼便一见倾心,可他从不敢表露自己的情意,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简单,他只想好好守在墨楼身边。
“檀若,我有些累。”
“……嗯。”
墨楼本就被檀若搀扶着,两人这会儿走到了树荫下,此时正是鼎盛日光的午间,街上人来人往,光影透过树间阴影投落到地上,檀若后背的衣衫被汗水濡湿了大半,可他一动不敢动,墨楼靠着他的肩上睡着了,两人坐在树荫下的凉亭,并无逾越主仆的行为,檀若连呼吸声都放得轻慢,生怕惊扰了倚靠在他身上的美人。
少年时的墨楼虽美却少了份气韵,经过这么几年岁月的沉淀,青年墨楼倒是更让人移不开眼,檀若不敢侧头去看墨楼熟睡的模样,他呼吸平坦间胸口起伏的模样让人心安,檀若只敢看着墨楼衣角的布料,他喜好丝滑绸缎所制的黑衫,今日他却穿了件靛青衣袍,衣袍上绣着花鸟纹饰,看起来俊逸不凡。
他腰间常年佩戴着一块美玉,棕褐流苏穗子顺着衣摆自然垂下,随着风儿轻轻摆动,那穗子好像也撩动了檀若的心绪。
那美玉不是别人送的,正是墨楼心心念念的负心汉所赠——
不知是檀若突起的火气所致,还是墨楼睡饱了,肩上的重量突然变轻,檀若立刻从墨楼身边弹起,站在他身侧,墨楼揉了揉头顶,像是想清了什么,微微一笑:“我们回去吧。”
今夜月亮挂在天空亮的发白,偏院小屋里密不透风地让人喘不上气,屋子里漆黑一片里只有莹莹光亮透过小窗照了进来,喝了许多酒的莲此时倚靠在床边,看着屋子里只能哑着嗓子呻吟娇喘的鸾朱——他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大腿根部内侧的皮肤更是泛起了青红紫色,他此时正仰躺在踏上,口中含着一男子粗长火热的硬物,头被站在他额顶的男子向后掰去,他本就纤细的颈脖看起来更加脆弱,好像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把颈脖捏断,那男人只把他的口腔当做穴口,全然不顾他喉管疼痛感受——
“唔……唔……啊……”
那粗长物事一下下都顶在最深处,鸾朱求饶不得只能随着男子一下下的深入耸动身体,热气腾腾的阳物几乎要灼伤了他的口腔,他的牙齿也不能触碰,一旦碰到那男人的阳物,就免不了一顿调教,他这几日饱受折磨,意志都快要溃不成军地投降,他感觉那粗长物事直直要捣入自己的喉咙,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处落下,男人一双粗粝大手提着他的下巴向后抵弄,好把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口中,两颗散着鲜腥气味的卵蛋每一次挺进喉管都重重地拍打在鸾朱的脸上,他放浪不顾地大吼大叫,如同动物发出交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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