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抬起头,嘴角那抹坏笑更明显了,“牙齿受不了?”
陈星又拼命摇了几下头,生怕他再用牙蹭他。
“那就不用牙。”蒋弼之笑着说道,便又低下头去。
陈星哼哼着提要求:“能不能……能不能……啊,对……嗯……”他高兴了,舒坦地继续小声呻吟起来。
感觉自己要射的时候,陈星开始不安,在蒋弼之口中扭动了一下想出来,用鼻音说道:“来了……要来了。”
蒋弼之顿了一下,随即更深地含住他,用力一吸,陈星便在自己的惊呼声中缴械投降。
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陈星手忙脚乱地坐起来要给蒋弼之擦嘴。
蒋弼之颇显粗鲁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然后更加粗鲁地用他沾了白液的嘴吻上陈星的嘴唇,用他刚刚给陈星带来巨大快感的舌头攻占他的口腔。
“不亲了,一会儿你又要硬。”蒋弼之主动放开他,低头摆弄他终于老实下来的小东西,“真是有一点过长啊。”
陈星这会儿敏感得要命,被他这么一拨弄,脚趾头蜷得快要抽筋,有些害怕地问道:“那怎么办?要割掉吗?我听人说包/皮有问题得做手术,我现在割还来得及吗?”
“不用做手术,很多人都有这个问题,你这个只是有一点点过长,平时洗澡的时候把这里翻过来洗干净就好,要不然容易发炎,注意好卫生就不影响什么。”他爱怜地在那小东西上摸了摸,“发育得挺好的。”
陈星大大地松了口气,“我平时洗澡的时候就是那么洗的,觉得那样洗得干净,歪打正着了。”他感激又甜蜜地抱住蒋弼之,“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蒋弼之笑了一下,帮他把裤子穿好,把人从鞋柜上抱下来,又从他脖子上把自己的领带抽走随手挂到衣架上。
这种事,本应是由一个父亲告诉他的儿子的。只有做父亲的能在儿子青春期即将到来时,及时地告诉他这些关于生长的知识。
可是蒋弼之知道这个也不是他的父亲告诉他的,只是体检时听医生顺口提了一句而已。
他没有一个称职的父亲,也没有任何一个在他年少势薄时可以依赖的男性长辈,母亲去世后他更是成为蒋家的隐形人,在所谓“亲人”的漠视中孤军奋战。
蒋弼之看到陈星,仿佛穿越岁月看到曾经迷茫不解的自己,在那漫长的青少年时期, 因着种种成长的烦恼而惶然失措的自己,因着对未来的不确定而焦虑暴躁的自己。
幸好自己够坚强,独自强大起来。幸好陈星够坚强,挺到自己赶来。
陈星站在他青春的小尾巴尖上遇到自己,他的少年时代即将结束,留下诸多遗憾,但他的青年时代才刚刚拉开帷幕,他的未来还很长。
蒋弼之希望陈星此后遇到的每一个困惑、每一个难题都能从自己这里找到答案,那些生活曾亏欠他的,都由自己一点一点地补偿。
蒋弼之搂住陈星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要穿内裤,内裤可以保护你的‘小鸡/鸡’。不要乱信别人说的,有不明白的都问我。”
陈星脸上红红的,不知是刚才留下的,还是这会儿新泛上来的,“那……我还听说男人一辈子射的次数是固定的,年轻时候射的多以后就会阳痿……”
“假的。”
“我还听说不让手/淫,会变阳痿……”
“假的。”
“那没事的时候多蹭蹭能延长时间……”
“你想延长时间?”
“啊……也没有……那他们说吃韭菜和羊肉壮阳……”
“……可以试试。”
“那明天……咦,明天不行,明天徐大厨要来试菜,就是宴会菜单上的菜。”他期盼地看向蒋弼之,“蒋先生蒋先生,您明天能在家吃中午饭吗?帮徐大厨尝菜。”
“好,那我明天上午待在家里。”
143、
陈星满面绯红地站在窗前,他身后是大敞的窗子,晚风从身后吹进来,拂上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却带不走半分滚烫的热度。
他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他赤身裸/体,坐在床边的蒋弼之却是衣冠整齐,还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里的欲/望如猛兽看见羔羊时的食欲那般凶猛而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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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赖他自己,是他非要给蒋弼之“礼尚往来”的,结果没想到这活还颇有难度,蒋弼之那根大东西稍微往自己嘴里一送,他嘴角就被撑得生疼,口腔里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胃浅,立刻就有生理干呕。
蒋弼之心疼他,便只让他用舌头舔,可舔了半天却是越舔越硬,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十分懊恼,没想到这事他干不了,蹲在地上抬头问蒋弼之:“用嘴弄出来会比用……”他似是不好意思地嘿笑一声,“比用那里更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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