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立刻反应过来他又是要套话,扶着阴/茎往他颊边一枚小窝里戳了一下,湿淋淋滑溜溜,一戳就滑到一边,他又戳另一边,擦着陈星的唇缝险些再次滑进他嘴里。
陈星抿了下唇,突然觉出羞耻,抱住他大腿把脸藏起来:“别怼我了!”
蒋弼之给自己整理裤子,一边说道:“你又没给我弄出来过,我怎么知道哪个舒服?”
陈星抬头看他,先是不解,随即反应过来,眼里渐渐藏不住那窃喜:“别人没给你……”他像小猪拱食似的隔着裤子在蒋弼之隆起的胯前拱了一下,“这样?”
蒋弼之摸摸他脑袋,陈星便站起身,蒋弼之搂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吻,“这样也是第一次。”他声音里有些笑意,“你那会儿胆子真大,冷不丁凑过来,差点吓我一跳,初吻就这么没了。”
陈星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同时还有些心虚,“是逗我的吧?”
蒋弼之伸出四根手指,“我有过四次感情经历。第一次是十多岁,刚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觉得很压抑,也有点好奇,就和当时教我法语的家庭教师有了一段,后来被家里发现就分开了。那时候我还很不成熟,说是谈恋爱实际上浑浑噩噩,对方本来也不是同性恋,后来大概也后悔了,分开以后就再没有联系过。”
“他为什么后悔?为什么后来没联系?”
当时那年轻的法语老师因为这事受到他父亲恶劣的羞辱,蒋弼之心里很过意不去。他那时候才十多岁,没有半点自主权,但还是想办法借了些钱,资助这法语老师办了个语言班,说是让他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度日。那法语老师当时表现得很是感动,可过后连个电话都没再打过。
蒋弼之将这后续适当挑拣着给陈星说了,陈星心疼又自责,很是后悔地说道:“算了我不问了,你当时一定很难过吧?”
蒋弼之当真认真回忆了一下,坦言道:“都快二十年了,真想不起来了,当时上了那几节课的法语,现在也是全忘光了。”
陈星震惊道:“快二十年了……你那会儿……多大?”
“十四、五吧。”
“十四还是十五?”
蒋弼之有些苦恼地反问:“这很重要吗?”
陈星认真点头:“很重要,这关系到你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我有没有出生的问题。”
蒋弼之二话不说抬手在他脑袋上用力揉了好几把,直接把人揉晕了,“第一段过,还想听第二段吗?”
陈星抬手给自己整理头发,有些犹豫不决。
“想问就问。与其让你去找别人打听,我更愿意你来问我。好多事钟乔也不知道,告诉你的都是错的。”
陈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支吾道:“其实……之前说的那个,说你被人甩,不是钟管家说的,是我自己瞎猜的。”
蒋弼之声音里带了笑意:“嗯,我知道了。你别把我想象成怀中那样的花花公子,我在感情方面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忙,没时间,谈情说爱的机会比普通人更少。”
“哦……”陈星抓了两下被他弄乱的头发,“那第二段呢。”他忙又表明立场:“要是会勾起你伤心事的话就不要讲了。”
蒋弼之好笑地看着他,“没什么好伤心的,也过去很久了,你别多想。第二次是二十岁出头被家里送去英国上学,和一个华人学弟互生好感。但是当时谁都没有真正挑明,之后也是不了了之。”
他那个时候刚搞砸人生中第一个项目,在蒋家丢尽脸面,被灰头土脸地流放到英国,正是人生最低迷的时期。那个时候他在异国他乡对刘谨之起意,未尝没有寻找慰藉的缘故。后来他在蒋怀中父亲的帮助下得以再次参与到家族生意中,拼尽全力要在他祖父面前表现一次,自然没有与小学弟继续玩暧昧的精力。
蒋弼之深知关于前任的话题是多说多错,便尽量言简意赅。但陈星明显是个小醋坛子,也不懂得成年人谈恋爱时要保持矜持保全脸面,执着地追问道:“当时为什么不挑明?”
“……他可能是因为骄傲吧,我是因为太忙。”蒋弼之不想让陈星觉得自己冷酷,便补充道:“我那个时候一面要适应新学校新环境,一面刚开始参与家里的生意,得国内国外两头跑,实在顾不上谈恋爱。那个男孩子本来也不是……”他突然又意识到问题,以前的几个对象都是直男,很怕陈星多想,便改口道:“——不是特别喜欢我,总见不着我,那点好感渐渐就淡了,我见他没那个意思也就没有开口。”
“哦……在国外上学好玩吗?”
“算不上好玩,刚开始去只觉得各方面都不适应,很受罪,还要总往国内跑,总旷课,教授都看我不太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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