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候白蒙也会有小小的顾虑。
怕路子齐被人给抢了,怕他耐不住寂寞出墙。
好在路子齐这种发情的症状只有碰到白蒙时才会出现,跟别人相处时那叫一个又呆又傻又天真,纯洁得跟朵白莲花一样。
白蒙玩前列腺玩得起了兴致,路子齐却突然没了声响。
男人抬头看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
路子齐咬着嘴唇楚楚可人地看着他,“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千里迢迢送上门给你玩弄啊?会不会有点贱?”
白蒙突然又想挂几条黑线下来表达情绪了,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不只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我也不是为了这事才请假出来。只是有时候某些情绪就是需要这个来抒发。”
路子齐一脸被洗了脑的样子,虽然没能跟上白蒙的思维跳跃模式,却还是愣愣地点点头,“那你进来吧。”
白蒙一点不耽搁地立马捅了进去。
路子齐痛得“啊”一声,又软了,“那个地方难道也有肌肉?锻炼锻炼就能变大变粗!?”
白蒙没理他,专心地种草莓,妄图把一年份的全种上。
他一做活塞运动,路子齐就没心思想别的了,浮浮沉沉地随便他摆布,只喃喃地说:“白蒙,我好想你。”
白蒙一顿,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应道:“我也是。”
第二天,路子齐就被白蒙送上了回去的长途火车。
白蒙就安静地站在站台上,看着他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看着他微笑着冲自己挥手,强忍着想和他一起回去的冲动,默默地看着列车渐行渐远。
这便是路子齐的部队之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之后,两人又分离了长达1年半之久。
待很多年后,他再跟白蒙说起这个事,已经完全无凭无据了。
白蒙坚定不移地否认有在猫咪纸片上写过要和路子齐过年的愿望,路子齐却坚定不移地一口咬定有这事。
可惜路子齐就算再信誓旦旦也没白蒙来得坚定,最后还是一如既往很没原则地妥协了,跟着白蒙一起认为这纯属他太过思念他男人而导致的千里寻夫事件。
原本作为宝贝被路子齐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那张纸片早已葬身于洗衣机,事实真相也就跟着埋藏在了几个当事人心里,包括罪魁祸首何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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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齐读完硕士研究生的时候,白蒙回来了。
一身简单的军装,依然是走时的帅气平头,拖着拉杆包,笔直挺拔地、以一个需要人仰望的高度站在路子齐身前。
即使这么久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在路子齐心里,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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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番外一
路子齐这人是众所周知的执着和缺心眼,特别容易依赖某个习惯或者某个人。
这某个人必定是白蒙无疑了。
那个习惯则当属啃棒棒糖。
本故事就发生在路子齐刚过30岁没多久。
作为一个牙口好腿脚好的奔四青年,路子齐依然没能戒掉吃棒棒糖的习惯,还只认不二家的。
于是有一天,被日本鬼子残害了这么多年的牙齿终于罢工了,不仅不能吃东西,连脸都整个肿了起来。
所以说,既然生在了红旗下,就千万别和资本主义有暧昧关系,共产党有防火墙却没有杀毒软件,一个意志不坚定把病毒放进来,那就只能等着中毒了。
大和民族的炮火是如此的凶猛,孱弱的路子齐倒下了。
白蒙刚下班回来就看到路子齐一动不动地歪在沙发上,一副被人谋杀了的样子。
“路子齐。”男人叫道,松了松领带,随手把西装搭在沙发上,在一边坐下。
即使两人搅了这么多年的基,路子齐也单方面花了很多心思努力过,这男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叫他全名。
遭受双重打击的路子齐闷闷地应了声,要死不活地抬头,然后维持着恨不得死了的表情又把脑袋埋进了沙发里,瓮声瓮气地埋怨道:“你嫌弃我了。”
白蒙收起脸上的错愕,恢复到一贯的面无表情,特正直地说:“没有。”
“你有。”声泪俱下地指控。
白蒙有些累,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不清,直接俯下身,把缩头乌龟从沙发里拉了出来,“我看看。”
路子齐委委屈屈地抬头,揪着一张猪头脸装无辜。
白蒙的嘴角明显地抽了抽,相当淡定地撒手,任由猪头跌进沙发。
“你果然嫌弃我了!”猪头崩溃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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