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荷皱着眉点头,浑身都在发抖,但霍瞿庭进一点就要问他,进一点就要问他,最后辛荷怎么都不肯说话了。
体内塞进异物的排斥感与生俱来,他感觉自己被霍瞿庭劈成两半,即使准备工作做到不能更加细致,还是痛到嘴唇发白,可又有溢满胸腔的幸福感,那些幸福让他头晕脑胀,什么情况都敢说“还好”,什么长度都敢说“可以”。
他感觉自己像要死去一样的幸福。
“小荷。”
“小荷。”
霍瞿庭一只手横在他后腰,另一只手一直托着他后脑跟他接吻,滚烫的温度缠在他身上,没多久又开始不停地叫他:“小荷……小荷。”
辛荷又掉出两滴泪,求饶一样什么脾气都没有地说:“没事,你不要再问我了。”
霍瞿庭却喘息着说:“怎么这么舒服啊?”
辛荷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好笑,他就极力忍耐着一样又动了动腰,让那根要人命的东西在辛荷身体里来回进出,又叹息似的说了一遍:“怎么会这么舒服,小荷,宝贝儿。”
辛荷想生气地说“我怎么知道”,还想说“别再问我”,但他只是流着眼泪溢出几声让霍瞿庭更硬的喘息,最后在他肩上捶了两下,只是手脚发软,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很快就被霍瞿庭收缴武器,随处可以下口似的从手腕往上,一直亲到肩窝。
第十九章
辛荷回手摸索着关掉闹钟,艰难地扯开一点被子,推了推埋头在他胸口睡觉的霍瞿庭:“起床了。”
霍瞿庭搂着他发出六亲不认的声音:“不管。”
辛荷又推了他两把,实在自己也很困,大腿和腰都很酸,觉得真的很像挨了顿打,慢慢开始生气,也不再叫他,咕哝道:“你就别去了,导师生气把你开除算了。”
霍瞿庭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闻言闷声笑了两声,脸还埋在辛荷胸口,乌黑凌乱的头发戳着辛荷的下巴,弄得他很痒。
辛荷莫名其妙地也开始笑,但刚开个头,笑容就僵在脸上,因为霍瞿庭把他乳头含住了,还吃奶似的吮。
他被这个动作弄得非常羞耻,本来霍瞿庭的姿势就是一直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成了那样,现在半颗头蒙在被窝里叼着他奶头唆,真让他有种哺乳的错觉。
辛荷喊了声走调的哥,霍瞿庭含含糊糊地应了声,他就边推霍瞿庭的头边往后躲着说:“不要,别这样。”
霍瞿庭真的把他放开了,辛荷刚松口气,他就抬起头看他,脸上带着很不满意的表情。
“为什么不要?”
这有什么为什么?辛荷想不出理由,霍瞿庭已经爬上去压到了他身上,顶着鸡窝头又问一遍:“为什么不要?”
“因为很猥琐。”辛荷拿两条细胳膊挡住自己胸口,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是这种哥哥。”
霍瞿庭也严肃道:“这就猥琐?”
他把手放在辛荷白软的屁股上揉了几下,一脸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你昨晚诱奸我又怎么说?”
辛荷对诱奸的说法表示反对,霍瞿庭就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拿过手机,两个人一起搜索这个词条的释义。
“使用欺骗诱惑的手段与被害人发生性行为。”辛荷看着屏幕总结道,“我欺骗你了吗?没有。”
“你诱惑我。”霍瞿庭说,“还强脱我内裤,撸管撸一半,最后夺走我的童子身。”
辛荷忍不住先笑了,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点,露出一半胸膛,上面的痕迹才刚开始显现,涂染在原本青涩的身体上,暧昧得要命。
霍瞿庭很快就扔开手机,重新把他扑倒在床上,亲得他喘不过气。
“你真的很土。”辛荷已经躲不动了,任由霍瞿庭搂着他边亲边摸,一只手还被带到他内裤里,据说是为了补偿昨晚撸到一半的错误,“什么叫童子身?”
从昨晚做完第一次之后,霍瞿庭就再没一点不好意思,此时厚着脸皮道:“不光童子身,还有童子精。”
他很珍惜地吻着辛荷的胸口,重点吻过那道七岁的时候做手术留下的疤,挺胯顶了顶辛荷:“射进去那么多,就算你销毁现场,也难说不留下证据。”
过了会儿,无言以对的辛荷被摊饼一样地翻了个面,霍瞿庭扭过他的脸,一边很温柔地吻他,一边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后面,低声严肃地说:“现在法官来取证,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反抗。”
他好歹有一些法律意识,被弄得发抖,单薄的肩膀靠在霍瞿庭怀里,被吻着都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一会儿,才微弱质疑道:“为什么取证的是法官?”
霍瞿庭已经要插进去,精虫上脑,哪里知道为什么,更加将罪名安得更高:“那你是喜欢警察来这样对你?猥亵警察,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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